和寻常住家同样摆著一组木桌椅、一张床,平凡得让人联想不到户外的奇景。
而看上去和师父差不多都二十出头年岁的男子正坐在桌旁,满脸兴味地看著进门来的两人。他的发色和瞳孔都是近似於黑的深绿,一头随性修剪的短发。
「我等你们很久了。」男子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三杯茶,边笑著说。
「这个嘛…首先,我叫完紝,直接叫我药师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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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小攻长那麽慢--害我都不能写【哔-】(喂)
无恶不作 10
完人?玩人?
兽微皱了眉,就决定以药师称呼眼前的人。
「不用客气,喝吧。」完紝端起茶杯轻轻啜饮,随即拿著另一杯走向打从一进门就径自坐在窗下长椅看起书来的冷邢身边,靠他靠得很近。
「小冷冷,有必要这麽排斥我的东西吗?」
凑到面前的茶杯里盛著纯净的水,让冷邢瞪了他一眼,就瞥向坐在中央的兽。
兽没看错,他那个万年冰山的师父刚刚确实瞪了药师一眼,而且还被叫小冷冷……兽顿时觉得很尴尬,随手拿起桌上剩下的那杯水就将视线转回无人的正前方喝了起来。
「晤!」冰凉的水刚入喉没多久,兽就突然头痛、呼吸困难,四肢更是麻木无力,尚未喝完的水因而翻倒溅湿了一桌。
「啊对了,第二。」完紝悠閒地喝著从同一个茶壶倒出来的水,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想了解毒最快的方法───就是亲身体验。」
这个你可以先说吧…兽伏在桌面强忍著等毒性过去。而冷邢看见兽这样才放心似地回头看书,彷佛喝了那杯水後没事那才严重。
「醉鱼草,全株有毒,萼钟形的花成穗状,误食时会造成头痛、头晕、恶心、腹痛、呼吸困难、四肢麻木等症状。」完紝从怀里取出一小朵漂亮的淡紫色醉鱼草花,留在窗边。
「但是与其他东西搭配使用後,则有袪风、杀虫、活血、哮喘、止血等功效。」
药师站在兽身後,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走吧,小鬼,以後你午时到申时都归我管。」
跟著药师认识屋外邻近植物的第一个时辰,兽就能明显区分出他和师父教法的差异处。虽然也多少和各自教导的专业不同有关,但完紝就算不提及药草开口也能侃侃而谈,与淡漠的冷邢相处起来截然不同。
只要小心不要被他毒到,其实学到的药草知识真的很多。
「嚐嚐看?」完紝从生长在一处向阳之地的野藤上摘下了一片绿叶,递给兽。
「这是什麽?」吃过药师一次亏的兽,就算觉得那长著黄色漏斗状小花、花瓣内侧还有淡红色斑点的藤蔓看起来很普通,但也绝不会再把他给的东西轻易吞下肚。
「钩吻。」完紝闷笑著,将那片叶子放进口中细细品嚐,「说断肠草你应该比较熟悉。」
「…那不是剧毒吗?」盯著药师一副像在吃糖的模样,兽很难以置信。
「是,而且它的毒性不会让肠子断掉,而是会让人的肠子变黑粘连最後腹痛而亡。」药师又接著说了一长串钩吻相关症状,和如何运用到治疗上的方法。
待药师精辟地解说完,兽才提出最关键的一点。
「那你怎麽没事?」
「我百毒不侵啊。」
完紝立即就回答这个问题,脸上还挂著笑mī_mī的表情,让人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怎麽,你很怀疑?」
回想起药师的确沿路吃了不少植物都没事,兽就姑且相信他真的百毒不侵了。毕竟事前或事後吃下解药也是有可能的,但是故意让人中毒实在有点不道德…
兽摇了摇头,「难怪师父不喝你倒给他的茶。」
彷佛听见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似地,完紝突然大笑了起来,「以前我还没毒过他,他就再也不吃我给他的东西了。」
他转头问兽:「假如有办法能把你家殿下的体质调整成百毒不侵,你会不会去做?」
「会。」兽点了下头,才又犹豫地补充:「如果没有後遗症的话。」
「哼嗯,你不去当大夫真是太可惜了。」药师拍了拍兽的头。
「我就做了,然後…你师父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完紝笑得暧昧神秘,兽总感觉不太好,「师父事先知道会那样吗?」
「怎麽可能,我连调整期间都没告诉他。」完紝很理直气壮,「你师父太强,一般人要毒根本毒不到他,真被毒了大概也是立即致命的,那倒不如我先下药,让他自己回来找我。」
「…很有道理…」兽有点被说服了。
「对吧。」完紝狡诈地笑著,「所以我拿毒药给他吃只是闹著他玩的,毒你也别太在意,你师父不淮我们的训练受到彼此的干扰,才没阻止你喝那杯茶。」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这棵有毒成为你的遗言的。」
药师说著说著又摘了一片茎似竹、花如桃植物上的叶子要让他嚐,兽随即就避开一步。
「那是夹竹桃。」早在刚开始学习时药师就教他辨认过这株致命植物了。其树液甚至光碰触就会导致皮肤麻痹。
完紝邪笑,「不错嘛,还记得。」
为了不莫名其妙被毒死,当然会记得。兽默默地心想。
对於药师说的师父离不开他这件事,兽没有很深刻的认知,只知道他们为了找其他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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