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的手指一顿,过了会才回道:「让他们进来。」
然而最後进来的只有一人,不是叶炎,而是一个令新皇登基前就朝朝暮暮的男人。
沉默而专注地直盯著独自从帘幕後方走进的人看,墨清的指尖又开始拨弄起最初的清悠琴声。看似从容,气氛却随时一触即发。
──神情看来有些不自在,双眼也还是看不见,大致上和以前的模样差不多……但为什麽披了件他从不用的披风?身旁追著他飞的那几只蓝蝶又是怎麽回事?还有,他这一个月来到底和谁在一起!?
墨清观察的视线越显锐利,琴声也就越猛烈,简直活像要将眼前男人剥光後吃乾抹净一样。
而兽实在被看得更混身不自在了。
虽然在听见熟悉的琴声後他就确信待在这皇帝寝殿里的必定是墨清,但究竟要直接和以前一样喊他墨清,还是要改口叫他皇上,在这双方都尚未开口的情况下,兽依然决定不了。
加上现在墨清异常的沉默,让他想起方才在初王府众人对自己的态度反而积极地有些吓人,还莫名其妙把他当犯人似地马上押送至此地,难道他真的表现出一副随时会凭空消失的样子吗?
沉思来沉思去,在兽想打破这僵局,皇上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时,前方突然有了动静。
最终,琴声戛然而止後,新皇旋即起身走至男人面前,决定亲自好好验身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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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各位乡亲朋友,下一回是【哔-】
无恶不作 31
「你身上怎麽有这香味?」
墨清半搂著兽的腰际低头在他颈窝处蹭著,淡雅舒服的香气随即在鼻尖弥漫开来。虽然陌生,但很适合兽给人的感觉。看来四周的蓝蝶是跟这有关吧。
「不小心洒到引蝶香了。」兽忍不住缩著颈子想避开喷到肌肤上的热气:「原本很浓郁,虽然我把它改淡了,可是却没办法完全消除。」
「留著也好,我喜欢这个香味。」
墨清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光滑柔嫩的颈子,不过他究竟是在表达自己有多喜欢这个味道,还是趁机在偷吃豆腐就不得而知了。
「是优昙花吧?」
「嗯。」兽不禁莞薾:「那万一你不喜欢这个味道该怎麽办?」
「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欢。」
趁兽听见自己的回答支吾著说不出话来时,光抱著他下腹就骚动得厉害的墨清沿著腰身将双手绕至兽的後腰际,这才摸到了一个不自然的东西,大致猜到发生了什麽事。
他信手一拉,便将兽身上的深褐披风扯了下来滑落在地。而被二指粗的绳子束缚在腰後的双手立即曝露出来。披风就是为了遮掩这个而披上的。
虽然不高兴其他人碰兽,但墨清却盯著那双被困绑住的手,露出了不知是什麽意味的笑容。
「谁绑的?」
他想起先前曾威胁那些人,找到兽後不立刻把他绑回来见他的人手脚就等著分家,而找不到的人就自己看著办!
谁也猜不透他们一脸似笑非笑的主子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只能更拚命地去找人。
「…府里的人。」兽满是尴尬避重就轻地说。
他那时不是躲不了,只是在那股莫名压力下他实在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逃,他也不想伤到他们,就任他们将自己绑起来。
「好了,墨清,帮我解开吧。」见墨清的语气依然和往常一样,也没有对他使用朕这类的身份用词,兽便很放心地开口说道。
「嗯,你先坐一下。」
墨清引领兽走到龙床旁坐著後却没有马上帮他解绑,反在他面前半跪而下亲自帮他脱去黑布靴,甚至搬来一旁的水盆仔细地为他洗浴双足。
「你怎麽…」不是要帮我解开绳子的吗?
清凉的水加上手指的按摩是很舒服没错,但兽却有些抗拒。他从未让墨清帮自己做过这种事,便何况是在眼前的人成为九五之尊的现在?
墨清以柔软的绵布拭乾兽脚上的水渍、撒离水盆後,便爬上床搂著兽的腰将他往床中央抱去,并在他耳际沉声柔语。
「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兽不禁皱了眉,丝毫想不通墨清怎麽会突然冒出个惊喜要给他。不过在墨清交代自己别动後,兽还是按著内心疑惑照做了。
隐约听见窸窣声,原本便弯曲的右脚随即被进一步折起,小腿紧贴著大腿一齐被绑缚起来……
「墨清?」
察觉异状的兽不安了起来,但全身上下只剩左脚处於自由状态的他实在也没办法挣扎什麽。
「嗯?」墨清自然地应了声,旋即俯身吻上柔软香甜的唇,带点强硬地撬开因紧张而闭阖的唇齿,贪婪勾缠吸吮著其中的热舌。
「唔…嗯…」上面兽被吻得无法喘息,下面的腰带同时倏地被抽离腰际,左脚没一会就遭遇和右脚相同的绑缚命运、动弹不得。
「为什麽要把我绑起来?」
兽拧著困惑的俊眉,空灵的黑眸也尽是满满的疑问,清逸的面容因刚才的缠绵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双手被固定在身後,双腿因绑缚和眼前男人的介入而不得不大开门户,宛如待宰的无辜小羊模样引得墨清恨不得立刻狠狠占有他。
墨清强压著体内的yù_wàng勾起了笑,将手探入兽仍整齐的衣襟内摸索著。他很清楚兽由於武学的缘故,所以身上随时会带著…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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