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办法了?」
闻言药师扯了个笑便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单手伸至兽桌前的茶杯上方以指腹抵著锋口,滚烫的鲜血旋即顺势流淌滴落,血腥味顿时和那殷红同样泫染了一切。
「这问题我早在当初你说希望至少撑到那小子回来的时候就回答过你了。」
用药陷入假死以保持原况,或是用血压制侵蚀的速度,这两个选项无论何时让兽来选,答案永远只有一个。就算那个答案无疑是最糟糕的一个。
兽伸手小心地摸索桌面,端起盛满鲜血的茶杯一饮而尽。
其中腥甜的滋味竟比任何药都来得苦涩。
看著师徒两人都得靠自己的血过活,药师心情复杂得只能苦笑。就算一个是强迫、一个是诱导,但仍将他们绑在身边了。
他是一个百年之前就该消逝的人,百年间过著没有家、一切如过眼云烟的日子,百年之後,他才发觉原来自己对人的执著变得这麽深。
顺水推舟而成的结果,他满意吗?他不晓得,他只知道他对自己不是正常人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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