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开始打从心底厌恶这种行为。
将黑色肌理侵蚀之处遮掩起来不过是种自欺欺人的手段,其中的败坏他比谁都清楚,但…不缠行吗?比起日复一日的绑缚,他更无法忍受别人对自己的异样眼光。
握紧手中剩馀的绷带,兽一扯便将之从缠绕好的左手上撕扯开,直接摔往地面丝毫不理会,靠著墙放任自己的身子向下滑坐。
还好…还好墨清不在。
即使想念他的体温、怀念他的声音,他也不愿让墨清看见这样的自己。
叩、叩!
不多不少的两道敲门声,不急不徐地宛如站在门外的绝默。他原没打算打扰兽,但一整天都不见主上出现後,他实在禁不住玄楼上下哀求的眼神。
然而旋即袭来的一片寂静让他这才感觉事情有异,稍急促地又曲指叩了下门,过了好一会,里头才传出男人压抑而痛苦的声音:「是谁?」
一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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