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才只有自己一半高。
两人同样都在长高,只能说是皇室的人从小吃得好,长得也比别人好吗?
他们相处几年了呢…
碰!
兽刚要动箸手里的磁碗便被一只手猛然挥落,破碎一地。惊讶地看向出手的墨清时,他正捂著嘴咳得厉害。
「殿、殿下!?」兽立即上前手忙脚乱地抚著他的背,边向外头喊道,「叫太医来,快!」
怎麽办?该怎麽办!?看著脸色越来越糟、甚至咳出血的墨清,兽再怎麽心急如焚,不懂医术的他也只能束手无策地等太医来。
墨清拉著兽的手,虚弱地说:「应…应该是汤或碗被下毒…叫人去查…」
使用银箸,又一向习惯先喝汤的墨清察觉中毒时就归纳出这两个可能,只要找到毒的出处,想知道解法和凶手就不难。说来有点可悲,这是他从小被毒的经验。
「好、好,我马上叫人去查!」
这种时候挂念的竟是这件事,兽心疼地才刚要他放心後,墨清就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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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嘛,这种时候要交代的不是遗产吗…(喂)
无恶不作 09
雅妃到重华宫探望完儿子,确认他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毒性已经没有大碍後,就把兽叫到寝宫外并将所有人遣离,神情意外凝重。
「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是什麽意思?兽抬起头不解地看著雅妃。他原以为一开头就会因自己没保护好墨而被责备,却没想到迎上的是如此心事重重的一句话。
雅妃没有立即说明,反而脸色一柔,「本宫问过冷邢你的训练情形,他的评价是不错。」
不错?兽回忆师父始终冰冰冷冷的态度、跟近乎变态的训练,一时很难想像他会这样说。
反观雅妃,她可是得意的很。
要知道,那个人不会奉承、更不会为了别人特意隐瞒或夸大什麽,能从他这麽一个要求极高的人身上得到不错的评价,就表示真的很好。
她当初看中的是兽表演冰戏锻鍊出来的底子,跟墨清引导出的特殊地位───一个在宫内没什麽实权,却也没有人敢轻易动他的身份。
不仅天天陪在墨清身边,再加上他本身的毅力,让原本只是抱著姑且一试心态的雅妃,现在简直像挖到宝似地觉得自己眼光真的是太好了!
要说兽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并非从小就被当作刺客培养长大的。让他保护人还好,但要逼著他去杀人,这点也让雅妃难免有些愧疚。
可没人比他更适合在宫里活动了,加上那群人的行动越来越频繁,为了亲爱的儿子…雅妃轻叹了一口气。
「与其去杀听人命令行事的刺客,不如除去背後让他们被命令的原因。这样说你明白吗?」
兽蓦然一僵,直觉得背後冒起冷汗,「是…」
会派刺客来杀三皇子,其原因不外乎就是想让其他皇子登上帝位。
但是这样……
「你说想什麽?」雅妃看出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兽咽了口水,犹豫地说:「可是…这样不就和那些人一样了吗?」为什麽要让无辜的皇子们成为必除的目标?
「无论你信不信,本宫不是为了让清儿爬上帝位而这麽做的。」雅妃微微一笑,不在意兽话里不经意的冒犯,显得落落大方。
「墨清身为皇子,就算他不愿意还是会碰上其中的争斗,如果最後他胜出了,那是他的运势所驱。我们做的仅仅是在背後保护他,而这保护…有时必须要下手为强。」
而且在皇后生了皇子,就把对她而言没有用处的墨清踢到一旁视为眼中钉後,雅妃怎样也咽不下这口气,说什麽也不能让她伤害自己的儿子!
雅妃轻阖上眼才又张开看著兽,悠悠地说。
「所以只要他平安,即使墨清放弃皇位,本宫也不会反对。」
兽垂首思考了会,便点了点头,「我了解了。」
听见兽的回答後,雅妃突然笑了起来,如铜铃般的笑声盈绕於厅内。
「让你跟在冷邢身边太久了,连敬语也和他一样都不会用。」
明白雅妃只是在调侃自己,兽忍不住红了脸,久久才支吾道歉。
「好了,你先下去吧,时机成熟後本宫会再告诉你该怎麽做。」唉,这样的孩子狠得下心去杀人吗?
「是。」
照顾习的程度,已经是好几天以後了。那天早晨兽才刚出门准备重新接受训练,就看到数日不见的师父侧倚在门外的柱子旁等著自己。
「师父。」冷邢之前就常常这样突然出现,所以兽倒没怎麽惊讶地朝他点了下头。
比起冷邢怎麽有办法时机抓得这麽好的问题,他比较疑惑的是…师父怎麽看起来有点疲倦?
冷邢一样没有搭理转身就往训练地出发,兽默默跟著他身後走了一会,才说出这阵子思索过後觉得自己除了武艺外,也需要学习的东西。
「师父,我…我想学毒物。」
他知道最近自己的要求多了点,所以无论师父又要他去跟饿狼、还是跟熊搏斗,兽都认了!只是盲目接受训练後,现在好不容易对自己的目标有了一点明确方向,他不想放弃。
「你怎麽想到跟我说?」冷邢的神情有些难以形容的变化。他虽然常拿药给兽,但他可不记得自己曾表现出精通药物的样子来。
「我想师父应该认识这样的人。」兽坦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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