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内果然是会传染的。
陈怀远见火候差不多了,把人抱坐到水边,让脚垂下来泡在水里,水正好没过梁冬哥的小腿肚子。
梁冬哥只觉的双脚落进热水里,登时熨帖得浑身的毛孔都舒畅开来,同时很自然地往陈怀远身上靠过去。
陈怀远见梁冬哥神色迷离,面颊酡红,跟喝醉了酒似的,在水汽的熏蒸下越发诱人,便忍不住侧过身想吻上去。
梁冬哥眨眨眼,回过神,忽然道:“师座为什么要摔酒壶?”他想知道陈怀远究竟为的什么来这里,又不好直接问,于是丢了这么一个问题出来。
陈怀远顿了一下,脑子里闪过那道士的话,决定实话实说,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无奈只有顺着梁冬哥的问题往下说:“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心里不爽快,就砸了酒壶。”梁冬哥本是禁陈怀远的酒的,后来看他憋得难受,就“解禁”了一点,一天只能喝两杯,还好,没说当日有效过期作废。今天这壶酒,是陈怀远攒了半个月的量,其中大半都孝敬给了那老道。
梁冬哥没有紧追着问是什么问题,转而道:“这里有温泉,师座是怎么知道的?”
陈怀远没想梁冬哥会问这个问题,笑着半真半假地忽悠道:“哦,是观里的道士同我说的,他说我有头风之症时不时会头疼,就告诉我山上有这么个去处让我泡泡好去头风之症。”
“头风?严不严重?”梁冬哥闻言顿时紧张直得起身来,“那师座赶紧下水……有说要泡多久没?要不要以后每天都来?那道士可信不?”
陈怀远笑笑:“那道士可是个能飞檐走壁踏雪无痕的高人。”
“咦?”梁冬哥觉得这话怎么这么耳熟,随即反应过来,“是师座在老家的那个高人师父么?”
“还不死心哪?”陈怀远玩笑道。
梁冬哥来了精神,两眼放光道:“真的能飞檐走壁踏雪无痕?”
“他说他能,我没见识过。”陈怀远吸吸鼻子,无所谓道,“反正我是不会。”
“那师座赶紧下水啊。既然高人师父说泡温泉对头疼病有好处,就一定不会错的。”梁冬哥连那道士的面都没见到,也不知哪来的自信。
陈怀远被梁冬哥推着,拗不过,脱了衣服下水去。见梁冬哥红着脸扭过头去不看他,故意游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脚,在水里不轻不重地揉按起来。
本就水汽温热,被陈怀远这么一闹,梁冬哥整个人从脚底酥麻到全身,斜靠在身边石壁上,提不起一丝力气。
陈怀远按捺住身体的冲动,低哑着声音问道:“冬哥,你就不问我,到底是什么问题没法解决?”
梁冬哥调皮地眨眨眼:“师座这不是已经替我问了么?”
陈怀远抓住梁冬哥另一只脚的脚踝,手上一使劲,把人拉进了水里抱住。
梁冬哥脚上不能动,身体不能保持平衡,忙伸手抓住陈怀远的胳膊未免下沉。
陈怀远也不说话,一边扯了梁冬哥的衬衫扔回岸上,一边逐着那红艳的嘴唇吻了下去。
水雾迷离,萦绕其中,映得那红红绿绿花花草草都有几分不真实起来。
暖风拂过,便有粉白的花瓣颤颤地飘落。有的落在岸上,亲吻着大地。有的落进水里,随着水流在池面打着卷地冲往山下去了。有的落在梁冬哥的泛着粉色的肌肤上,粘着水,仿佛化了一般。
陈怀远直到发觉梁冬哥已经喘不过气了,才将这长吻结束。
梁冬哥软软地靠在陈怀远的怀里,耳边传来陈怀远的声音:“冬哥,我问你,你知道刚才我对你做的,意味着什么吗?”
梁冬哥正喘着气,闻言,迷瞪了一下,随即痴痴地笑了,轻声道:“既然早就做了,何必现在才问?”言毕,抬头回吻住了陈怀远。
虽然只是嘴唇的一点触碰,却马上引来陈怀远的野兽般的啃噬。
“嗯……”梁冬哥唇上吃痛,发出声音以示不满。
但陈怀远等这个答案等得太久,今天注定不会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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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这章后,有一种“我狗血起来不比韩剧的编剧差”的豪迈感==+
人物变形神马的,不要问我,我不知道gt;
第四十六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
温泉之事揭过不提,却说梁冬哥昏睡到次日,刚醒,便被陈怀远以养伤为借口下了不得下地的禁足令。
陈怀远这些年心思都放在战事之上,很少想那等情事,如今同梁冬哥一番胡闹,便如游鱼入了水中,好不自在快活,此时再要禁回到以前那般状态,却是不能了。
尚际方行将脱壳,临走前想和梁冬哥见一次面,偏偏这几日陈怀远都腻在梁冬哥身边,弄得二人没办法联系。尚际方不知其中缘由,只当梁冬哥有暴露的危险,焦躁不已。梁冬哥只得冒险通过吴教授跟尚际方解说,让他安心,切莫在这紧要关头横生枝节。这番传话,却让陈怀远瞧出了端倪,吃起了飞醋。
梁冬哥觉得陈怀远简直莫名其妙:“师座!世上哪有这种道理?我不过是想……”
“你不过想怎样?莫不是嫌我,要去找那个姓尚的,嗯?”陈怀远见梁冬哥跟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顿时心痒难耐,忍不住想去逗他,便打断梁冬哥说话,装着不高兴的样子,粗声粗气道。
梁冬哥闻言立即涨红了脸:“师座怎么能这么说?尚区长和我有同校之谊,我唔……”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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