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著在安平股间拔不开。他下身不断搏动,胀大到疼痛的地步。但他仍竭力克制著扑上去撕咬穿刺的冲动,尽量轻柔地抱住安平,右手中指并进安平在後穴进出的两指间,顺著缝隙同时滑进去。
“啊!”
感受到不属於自己的手指也插进了後穴,安平惊叫著瑟瑟颤抖,双腿下意识合拢,似乎是不想再放那根修长的手指出去。
“是这样嘛?安平?”
青年学者安平的动作,在後穴揉弄进出。他手指比安平的要长些,进入的更深,手指到达安平没有碰触到的肠壁,还极有天赋地在粘膜上摩挲扣挠。
“唔……啊……”
安平的理智土崩瓦解。仰起脖颈,细白的臀部摩擦著草地,两条细长的腿极大地敞开,蜷起来勾住青年的腰身。
手中的穴口足够松软了,正迫切咬著青年的手指绞缠。裴宿恒再支撑不住,见穴口处的薄皮都已充血涨红,将自己连带安平的手指抽出来。紧接著猛力挺身,炙热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
“啊……”
安平惊喘不定,手指在青年背上抓出道道血痕。他虽然在欲海中沈浮惯了,但用到後面的次数屈指可数。青年更是全无经验,莽莽撞撞地冲进来,被内部的火热刺激得血脉翻腾,还不等肠道适应便要揉著安平大力进出。
“宿恒,慢些,慢些……”
安平被顶弄得一起一伏。娇嫩的肠壁在力道过大的冲击下剧烈收缩,本能地排斥异物的攻击。穴口被涨得更加粗大的性器撑到极致,每一回抽离顶入都似要被撕裂。锐利的痛感从後庭放射开来,浇得安平一身欲火几欲熄灭。
裴宿恒此时根本听不到安平在说什麽。他只觉那内壁热得烫人,粘膜细滑如丝,严丝合缝裹缠著自己的性器。男性的征服欲疯狂叫嚣,蛰伏在体内的猛兽怒吼著撕破了牢笼。青年紧闭著眼,全身都被汗水湿透,双手蛮横地压住安平,只知一味横冲直撞。那股狠厉,竟似要把安平捣烂了才肯罢休。
安平见唤不醒他,只好攀住他脖颈,尽力抬起身跟上他的节奏,让自己能好受些。青年又凶蛮地chōu_chā是十几下。安平正忍得辛苦,突觉肠壁内一股热流pēn_shè。他起先还不知发生了什麽事,一波喷溅过後,又有几小股热液射进肠道深处。安平呆了呆,不觉愣愣地张大眼睛。
裴宿恒还在掐著安平凶猛冲刺,等软下去的yīn_jīng从安平後穴中滑了出去,才不明所以地停下挺动的动作。他见安平瞪著自己,不觉纳闷地眨了眨眼。顺著安平的视线往自己股间一看,登时如遭雷击,嘴唇颤抖脸色乌青,掩住脸就想往旁边的小溪里滚。
“宿恒,宿恒!没事的,没事!谁都不是生来就,就什麽都懂得啊!”
裴宿恒被安平死死抱住逃不脱,他又怕太用力会伤了安平。挣扎了几下,只好伏在安平怀里把脸藏起来呜咽地啜泣,“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安平。”打个嗝,委屈得天都要塌了,“真的不是的这样的啊,呜……”
“好好,乖,乖不哭。我知道的,宿恒很厉害的。我都知道!”
青年羞得没脸见人,任安平怎麽哄都不肯抬头。
安平又是好笑又是怜惜,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的耳尖。他知道青年跟自己一样,耳尖很敏感,害羞了生气了,耳尖总是比脸红得还快。
果然,才吻了几下,青年便渐渐停止了抽泣,耳尖脖颈浮动起粉色,肌肉微微地震颤。
年轻人自制力难免会低些,泄得早些著实不是什麽丢脸的事。像这样稍加挑逗,便又是一波情潮高涌。
安平怕裴宿恒抹不开面子,单手捂住他眼睛,轻轻把他放平躺倒在草地上。
青年长长的睫毛抖动著,不时划过安平的手心。安平的心口跟著那睫毛一颤一颤地发抖,凑过去青年的脸颊,“宿恒,没什麽大不了的,别难过……”
他分开双腿跨坐在青年身上,俯下身,咬住青年的下唇厮磨吸吮。再往下,红唇滑到青年覆著薄薄肌肉的胸膛,轻轻咬住那可爱的小小突起来回扯弄。
裴宿恒猛地抓住身下的草皮,身体陡然绷紧。
安平笑了笑,直起身,一手继续玩弄著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粒,一手伸到青年腿间,套弄他半勃起的yīn_jīng。
只需片刻工夫,那形状漂亮颜色稚嫩的性器,便在安平手中膨胀地直起来。
裴宿恒此时已睁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安平。安平向他勾唇一笑,双腿跪立上身微抬,扶著他的yīn_jīng,对准自己臀间的xiǎo_xué,慢慢坐下去。
yīn_jīng过於粗大,後穴这时已经合拢了一些,没有再次开拓便强行进去,肠道的阻力更大。安平拧著眉,细细地喘息著,纤长的颈子不自觉地扬起。等将青年的性器整根含入,安平身上已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余晖夕照自他背後照射过来,将他的身体映照得如一尊水晶雕刻的美神,散发著惊人的美丽光芒。
裴宿恒整个呆住了。安平紧紧含著他性器,缓缓地上下起落,深入浅出,每一次都让他进入的更深。他的身体又著了一把火,比刚才还要炙热还要狂烈。他真想扑上去把安平掀倒在身下,大力掰开那双长腿,像猛兽一样肆无忌惮地放肆。可是他不敢再乱动,他真怕会伤到安平。安平的眉心一直难过地紧皱著,牙齿死死咬住下唇,还是挡不住流泻出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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