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瑕疵。
“据说是有些年岁的古玉。最近弄来的。”齐荣钊将佛珠戴在安平手腕上。圆润的珠链贴合著腕子,松紧合度,竟似量身定做的。男人反复摆弄著安平的手腕,欣赏莹润珠光与雪白肌肤交相映衬的美色,一脸赏心悦目,“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像你,果然再合适不过了。”
安平这时真正被吓醒了。黄金有价玉石无价。更何况这麽通透均匀的玉珠,一颗怕是都要几万,数十万的钞票挂在手上,他连觉也别想睡了。他坐立不安地把珠链取下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道:“不行的荣哥,不行。这,这太贵重了。我当不起。”
“又不听话。”齐荣钊按住他,皱眉略微严厉地道:“什麽当不当得起,我说当得起就当得起。给你就戴著,哪来这麽多事。”
看安平惴惴地满脸惶恐,又好笑地撸一下他的头发,“别多想,其实值不了几个钱。只不过请大师开过光,能保个平安。安心戴著吧。”
重新拉过安平手腕给他戴上,这才安心去换衣服。
齐荣钊要在下午三点之前赶到上海开一个商务会议,秘书已经催了好几回,再不走便真赶不上航班了。
他衣服穿到一半又返回来,扔给安平一个小盒子,“险些忘了,圣乾也有给你。快看看是什麽。臭东西神神秘秘还不许我看。”
罗圣乾与齐荣钊自小一起长起来,两家又是世交,两人的关系比一般人家的亲兄弟还要来的亲厚。安平的事,罗圣乾大半也都有所了解。
安平答应著,依言掀开盒盖,见是两只造型别致的宝石袖扣。
齐荣钊打著领带走过来,“是什麽稀世珍宝?”
安平拿起一只袖口给他看。
男人嗤笑一声,走回穿衣镜前,“搞这麽隆重还以为是什麽宝贝。那种装蒜的玩意儿白给我都不要。”
安平不觉笑了笑。把袖扣放回去时,发现盒子里还有一张小卡片。把卡片拿起来打开,素白纸面上简简单单只有十个字:
安平,老怪物喜欢你。信我。
顷刻滔天的巨浪翻卷到眼前,世界只剩一团白雾。安平掩住口,用了极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他挨著沙发靠背,身体阵冷阵热,不断在冰山和火海间飞起又飞落。
齐荣钊穿戴整齐走出来。看到安平这副摸样,眉心又打起褶。
“不揍你一顿就改不了了是不是。”男人把安平的手从他嘴边扯下来,恶狠狠地恐吓他,“我是答应了圣乾以後不再罚你,可你要敢给我把这双手咬烂了,十个罗圣乾也救不了你。”
安平眼中泛起水雾,痴痴地盯著面前这个故作凶狠的男人。
不知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竟被这双泪眼看得胸口发颤。他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一声道:“好了好了,我瞎说的,不会再罚你的,真的。时间来不及了,我走了。”
他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抱住安平,“听话,就按咱们昨晚说的,把这边的事处理一下,半年後我来接你。这次回去,再不会让你出来了。”
他的麽指扫过安平的嘴唇,倾身在那上面吻一下,抽身离开。
走到门口,安平突然喊住他。
“荣哥,你,你还想要,还想要个小宝宝吗?”
齐荣钊站在门边,足足愣了有十几秒。直到安平满脸通红,尴尬地想逃走,才狂喜地冲过来,扔了手里的笔记本,飞身将安平扑倒在沙发上。
“刚才说什麽?再给我说一遍!”
安平张张口,无论如何没法再重复第二遍。男人一把撕开他的衬衫,手指捏住他一侧乳首,“快说!不然就把这小东西揪下来!”
安平轻轻“啊”了一声,身体微微抖动著,将脸埋进沙发里,羞得脖子都红了,“小,小宝宝……要不要。”
男人饿狼一样咬住安平的颈子。
“要!要!老子现在就要!”
他三两下解开安平的腰带,将裤子扯到臀下,伸手直刺安平的下体。手指急躁地chōu_chā两下,不等甬道分泌出润滑液,就心急地去拽自己的腰带。
秘书又在门外提醒时间。
齐荣钊赤红著眼怒吼:“你他妈再鬼叫老子崩了你!”
门外安静了。但时间的确不能再拖。
齐荣钊闭目喘息了一阵,强自按捺下体内冲撞的火焰。
安平此时明显也已情动,眼波迷离,额上一层细汗。
男人捋了捋安平汗湿的额发,柔声道:“真的来不及了宝贝,忍一忍。嗯?”
他站起身整好衣服。安平昏茫地抬手抓住他衣摆不肯放。男人握住安平的手,从手指吻到手腕,将一颗玉珠连同一小块皮肤一起咬住,留下一块青紫痕迹。
“好好戴著它,不要取下来。”
男人把安平的手放回去,最後看他一眼,疾步离去。
被一个人独自留下,刚刚苏醒的yù_wàng却不肯放过他。安平颤抖地弓起身体,无意识地在沙发上磨蹭自己的下体。
他的yù_wàng总是比别人来的更快更持久,体内的情潮一旦被挑逗,身体便被加倍的渴求不断地煎熬,根本没法靠意志力将yù_wàng强压下去。
单纯的摩擦已经不起作用,安平咬唇忍了许久,还是熬不过皮肤的干渴,抖抖地探出手,伸向自己那丑陋的令人憎恶的下身。
平生多情三十
三十
头顶的矮桌上突然想起了熟悉的短信息提示音。是他的手机。昨晚连同脱下来的衣服一起放在了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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