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中他抓住摇椅的扶手,想要将双腿合拢。谁知他刚一动作,摇椅却一阵剧烈摇晃,身体重心不稳整个扑进齐荣钊怀里,两人的ròu_tǐ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
齐荣钊仰头大笑,手掌环到安平羞成粉红色的背部,按住他的挣动。
“宝贝,我就喜欢你这样,坦诚地让人只想把你一口吞掉。”
男人一面说著,一面将手探入安平下身,手指灵巧地在安平敏感的私处挑拨抚弄,却是浅尝辄止,半点不肯深入。
安平呼吸渐渐粗重,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体内的情潮这回来似是的特别猛烈。他顾不得羞耻,曲腿用膝盖轻轻磨蹭齐荣钊的侧腰。
男人胸腔震动发出低沈的笑声,“著急了?”
他不疾不徐地对安平耳语,“别急宝贝,慢慢来。慢慢来才能尝到最妙处。”
宽厚的大手一下一下深重而缓慢地抚摸著安平背脊。抚至腰臀时,似是觉得睡袍的下摆太碍事,扬手一把扯断裙摆,只留一小截布料贴在安平挺翘的臀瓣上,若隐若现地遮掩著臀间的秘缝。
男人的手掌兴致盎然地揉了揉安平微微抖动的臀,手指便顺势埋进双臀的缝隙里,沿著臀缝向前移动。当指尖碰触到安平身体中心最私密的那处穴口时,指腹沿著穴口的边缘描绘了一圈,在感受到穴口微弱的颤动後,手指开始轻柔地在穴口出按压。待穴口迫不及待吸住一段指节,手指又残忍地退出来,几次三番,被逗弄到肿痛的私穴痉挛般激烈地翕动,透明粘稠的汁液如同泪滴一串串从穴道深处滴落到男人残忍的指尖上。
“啊……”安平的手猛地抓紧摇椅的扶手,全身的肌肉紧绷到震颤。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粗重的如同濒死的病人。额头的细汗从眉间滑过,极轻微的触感,却让末梢神经被烫伤般的疼痛起来。
他的身体本就受不得挑逗,这次的欲念又来的过於猛烈,几乎已将他逼致极限。
但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恶劣的双手一前一後持续戏弄著过分敏感的私处,似乎要将他活活敖干了才肯罢休。
再也无法忍耐。
安平放下仅有的矜持,主动摇晃起臀部求欢。他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舌尖舔舐男人的颈侧。干渴的口唇一碰触到男人微微汗湿的皮肤,就迫不及待地吸允啃食,贪婪的似要将男人沁透著致命肉香的皮肉撕裂。
齐荣钊依旧只是笑。他抬起一只手捏住安平的後颈,像对待耍赖的小狗般宠溺地训斥,“真是不乖,不是说好了慢慢来吗?”
安平晃晃头摆脱男人的手掌,继续啃咬口中的香气扑鼻的ròu_tǐ。他现在仅是一只亟待发泄的淫兽,除了让自己得到满足,什麽都无法理会。
齐荣钊含著笑意叹口气,终於妥协。从来两人的床事都是依著他的喜好,偶尔让安平任性一次也是不错的情趣。更何况,他也想让安平快乐。
手臂围上安平的腰,放在妆台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平生多情?倾心九(h)
九
安平的身体明显一震,牙关一紧把齐荣钊的肩头咬出了两点血印。欲`火陡然退了大半,安平慌慌张张捂住那点微不足道的伤口,想从男人身上爬起来。
齐荣钊按住他,示意他继续。伸长手臂拿起手机,罗圣乾的大头照伴著哇哇乱叫的铃声在屏幕上不停扭动。齐荣钊干脆利落挂机。不及他将手机放回去,滑稽的音乐又大刺刺地响起来。齐荣钊皱眉,接起电话怒吼,“该死的,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那边显然没有被齐老大充满威慑力的恐吓吓倒,兴奋的声音一连串在手机里炸开,音量大的震得齐荣钊耳朵发麻。齐荣钊恨恨地瞪了话机一眼,拿远些按下扩音键。
“老怪物,我要结婚了!哈哈哈,羡慕我吧?!婚期定在一周後。快把你南非的那套别墅送给我做新婚礼物,我要在那里度蜜月!”
齐荣钊用看疯子的眼神盯著手中的电话,冷冰冰地打断里面的疯言疯语,“你还在做梦吧?前年刚结婚今年怎麽可能又结婚?”
“前年?啊,前年的离了啊。怎麽我没有告诉你吗?”
齐荣钊愣了愣,继而痛苦地揉揉眉心。
第四个新娘子。等罗圣乾去世那天,不知会留下多少个曾经的罗夫人。
齐荣钊已是无话可说,抱著安平往後一倒。摇椅猛烈摇晃,早已起来反应的下`身碰在一块儿,两人俱都抽了口冷气。
手机发出的声音越发吵闹,“这是什麽反应?是嫉妒了我了对不对?嫉妒我的新娘子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我说老怪物,快跟我学学吧,改改你那稀奇古怪的臭脾气,不然你这辈子肯定的孤零零地一个人等死。”
嫉妒?
齐荣钊好笑地挑挑唇角,把手机仍在地毯上,捧住安平泛起粉色的脸颊,冲著那双鲜果样红润的唇用力吻下去。
他齐荣钊从来不知道这两字怎麽写。
别说罗圣乾只是娶第四任妻子,就算他网罗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他也不会去嫉妒。
他只要眼前这一个,就够了。
放`浪又纯情,脆弱又坚强,绝无仅有的双色花,还有哪个女人能及得上如此销魂蚀骨的美味?
深入到喉部的热吻让身体重新燃起了热度。汗水从紧贴的皮肤之间渗出来,带著被情`欲浸泡过的甜香,刺激著两人更加无度地索取对方。手臂用要将骨头拗断的力度拥抱著对方,胸口摩擦的生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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