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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文发完鸟,呜~~~~~~下面要疯狂码字啦~~~~所以都来安慰下咱吧~~~~~嗷~~~~~
☆、(十一)你放心了吗
进了房间第一件事情便是放水泡澡,等到肌肉终於不那麽酸软才爬出了浴室躺在了床上,身体的放松带著精神也一点点松懈了下来,意识已是模糊不清。
陷入梦中的最後一刻模模糊糊的好似听到床边手机震动的声响,却已没有精神去理会。
这个觉睡得很沈,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我睁开眼看著上空,脑海中依然混沌著。
有几秒锺我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方向不对,气味不对,感觉也很违和,却那麽清晰的明白了,再也不是那个承载无数温柔和甜蜜的地方,恍然间便觉得,此刻在哪里便真的没那麽重要。
於是意识终於渐渐清晰了起来,才想起自己此刻是在新住处的床上。
而睡前……
我笑了笑,睡前,我刚从一个陌生的无耻男人身下爬起。
也遇到了那个人。
电话便在此刻瞬间响起,手机在床头柜上不住震动著,声音刺耳而难听。
半坐起了身子,我拿过手机看是谁。
然後手指瞬间僵住。
是我哥。
掌间的震动持续不断,似是顺著掌纹一路侵袭到了心底,带动著心脏都颤抖不已。
麽指在接听键上停留了很久,却还是没有勇气按下。
抿紧唇,我突然便想问电话那头的那个人,想问他,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些天打给我的电话,比过去的几年都要多。
“哥?”接起电话的那刻我心底已经一片平静的,起了床走到床前打开窗帘,万家灯火在眼前映染,然後在听到手机那头那个人依然温润如水的瞬间氤氲了双眼。
他微笑,轻声唤著:“辛。”
“在做什麽?”
“刚睡醒。”
他笑了笑,沈默了一下然後淡淡说道:“我在你房间外面。过来看看你。”
打开门的瞬间与他四目而对,他就那样站立在我门前,似那些年无数次一样,笑意柔和,眸子温润而深邃抚上我的发,轻轻磨梭著,笑著叹息:“你呀,作息怎麽变得这麽不规律。”
我笑了笑,没说话。
有那一瞬间,我想说能睡著已经不容易,作息归不归律,真的不重要。你又怎麽会知道,这几年因为怨你想你,曾经几乎夜夜无法入眠。
移开他手底的脑袋,我退後让他进来。
他在客厅沙发上了坐了下,接过我递给他的水,环顾一圈然後侧头轻笑著看我:“还习惯吗?”
“恩,”我笑笑在他身边坐下,然後把自己舒服的陷在柔软的沙发一头,“你也看到了啊,房子还行,离市区也近点,很方便。”後面的“玩乐”两个字我到底是咽了下去。
我看了他一眼,他目光暗了下,没有说话。
有些紧张,他看著我,目光专注而深沈,一瞬不顺,室内寂静的可以听到心跳声。
他的眸子漆黑,穿过他瞥过他身後的夜幕,然後重新与他对视,我只觉得,似梦镜般。
这样的目光啊……
像是,我们依然如从前一样,亲密无间。
心,疼痛而柔软,全身肌肉却都无可适从,他已逐渐靠近的到了我跟前。
“辛……”他唤著我,抵在一旁沙发背上的手臂将我半围笼著,我看著他的面,一点点的描绘那轮廓,他眸色变幻著,视线一点点下移,然後缓缓顿住。
顺著他的视线我垂头看著锁骨下方──大片的吻痕,痕迹鲜豔,意味明显。
我沈默了下来。
他的指尖冰凉,抚摸著那处,然後微微移动著,暧昧,却豪无温暖之意。
我一动不动,看著他。
“辛,”沈寂了许久,他语气依然平和,帮我拉好了衣服,然後轻轻抬起头跟我再次对视,“天转凉了,多穿点。”眸底的色彩却晦暗我全然猜不透。
我楞了下,然後点了点头敛眸,侧过他的手臂,我起身,向房间走去,“我去添衣服。”快步走著,只觉得背後的视线刺骨般灼热,却那麽冷漠。
进了卧室的房门我靠著门背抚著额头不住低声喘息,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我脱下身上的睡袍注视著身体上的痕迹,只觉得滑稽和可笑。
这他妈的到底怎麽了。
出去时他果然已经不在,我披著外套,看著闭合的房门,只觉得室内冰冷一片。
重新躺回床上,盯著手机上中午的未接电话,我轻笑出声。
丢开手机把脸埋在枕头里,笑意欢畅的眼泪都流下,却怎麽也止不住。傅宇,你看啊,这次是我主动不要你了。
你放心了吗?
余下的几天全都窝在家里,看碟游戏睡觉电话骚扰一众朋友,颓废却轻松,也真的爽快。
於是在那天因为电梯坏掉送外卖的家夥不愿意爬楼,我只能蹬著拖鞋顶著两只黑眼圈下楼去拿的时候,实在是有种吸血鬼见到阳光的痛苦感。
刚接过外卖递过钱便听到一声冷嗤,然後便是熟悉的鄙视音调:“呦,这是哪家的乞丐啊,竟然跑到淮苑来了?”
我顿时郁闷了。
“你这家夥怎麽来了啊?”我看著那家夥万分嚣张的从他男人的新买的英菲尼迪中出来,顿时有种被那火红色车身跟那家夥神采飞扬的小脸耀花了眼的感觉,要说峰美人对单啸这家夥实在是好,这款车型跟颜色明显不是他的菜,却还是因为单啸喜欢而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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