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看戏的家夥翻白眼。
单啸同学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我郁闷,这家夥真是被峰美人惯得愈加傲娇。
此间酒店是萧家的,於是这些家夥点菜叫酒是毫不含糊,惹得萧浩笑骂不止。
一顿饭吃的很是欢畅,闹腾的不行,於是饭後一夥人借著酒劲去楼下的娱乐会所继续乐,半夜全场挂掉全都醉死,我模模糊糊的记得最後有人过来收拾安置,第二天早晨起来周遭看了圈布置,果然,我这是在楼上的房间里躺著。
洗澡洗了一半我差点吓死,这才想起我这是彻夜未归了啊,赶紧从浴室里出去翻出了手机,我傻了,不会吧──
没一个电话也没一条短信……
我楞了会按下了家里的电话,然後被老妈臭骂了一顿最後才知道是萧叔叔半夜跟各家招呼过了。
“听说昨天喝多了?”老妈语气很温和的表达著疑惑。
我咳了咳,小心翼翼的叫唤:“妈……”
老妈笑:“你也不小了,我跟你爸也没那麽古板,不过,下次如果不回来还是要记得打个电话,省的人担心。你哥昨天虽然没说,只是……”
“你们俩兄弟从小感情就好,这次……”老妈停顿了下,接著叹了口气,“辛儿,这次你回来後,你们兄弟俩明显生分了,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怎麽了,只是亲兄弟没有隔夜仇,明白吗?”
“……”
我沈默了下,笑了笑,“恩。我知道了,妈。”
☆、(八)还是伤了你
挂了电话又发了会呆被敲门声拉回思绪,是单啸,我笑,穿戴整齐敲门叫了其他几人然後一起下楼吃早餐。
有些心不在焉,因为老妈的话。
不该让他们这麽担心,只是……
我苦笑。
“帮我留意下有什麽合适的房子,我想搬出去住。”我对他们几个说。
单啸看了我一眼,没说什麽话。
其他几人应承了,我笑著谢过。
吃完早餐一夥人终於散了,回了家老妈正悠闲的浇著花,老爸正看著财经新闻,我笑,站在老妈旁边看他摆弄那些她宝贝的花花草草,暖阳渐渐撒开,我想起幼年跟那人在院子里玩闹,他抱著我闻花香,少年俊雅而清瘦,笑意温柔,一转眼已经这麽多年。
十六岁拥抱,十九岁分离,可是那个人却曾经宠爱了我那麽多年。这些年我们变了又变,不变的是我们依然是兄弟。这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羁绊,因为血缘。
瞬间释然。
揽著老妈肩膀撒娇,帮她浇花,老妈笑,细碎暖阳下,一切都平和而美好。
回到室内後跟老爸提起想要搬出去住,老妈坐在一旁神色顿了顿,神情有些不解,我知道她只是担心我还在跟那个人闹一些她不清楚的别扭,於是笑眯眯的跟她说中午要去给哥哥送饭,她楞了下果然释然,笑意温婉摸了摸我的脑袋。
中午早早提著食盒去找他,我微笑,几年时光不见,前台接待已变,大堂亦是重新设计的格调,就连从前的畅通无阻都变成了现在的几番周折。
进了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翻阅一份文件,额前的短发滑下,半遮住他不常戴的银边眼镜,感觉熟悉而陌生,我笑著走进:“饿了吗?”
他轻笑点头。
示意了下手中的食盒,他过来接过打开,笑问:“妈做的?”
我点头,他笑,摸摸我脑袋,语气温和而淡淡:“辛苦了。”
翻了个白眼没再说什麽,他又笑笑,也不再说话。
回来时正值午後,天空碧蓝如洗,似我心底情绪一样,掏出手机按下单啸电话通知他下午去骚扰他跟峰美人的住所,惹得一顿鄙视怒吼,心情却很愉悦。
不过是爱,不过是不爱,不过是,要放开。
真是难为我纠结了这麽久。
晚饭前接到一朋友电话,说是正好有合适的房子。
在单啸那蹭完晚饭被撵走,峰美人一脸纵宠的淡淡笑意,我无语望苍天,美人笑容实在惹人心痒,可惜,咳,朋友夫不可戏。
我郁闷,捧著受伤的小心脏颤巍巍的下楼打车去看房。
是栋位於市中心的高层住宅楼,房子位於十九层,三室二厅,室内设计以白色跟米黄为主,装修优雅而舒适,我觉得很合适,当下决定明天就搬过来。
然後便是萧浩的电话,这家夥被关了太久终於被解禁,电话里头兴奋的像个二傻子一样,招呼我过去参加本市一夥无所事事的富家子弟的惯例聚会,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从前因为那个人,十六岁以後我便没有参加过,此刻倒还真的挺想去见识下那帮家夥又搞出了什麽新名堂。
果然没叫人失望。
虽然依旧离不开吃喝玩乐四个字,但可不是哪都见得著十几对双胞胎伺候著,而且每对都模样惑人惹人心痒。最後那帮家夥就在别墅的花园里胡搞了起来,我在一旁观战,边调戏著身旁的一对男孩玩边心底狂骂萧浩太他娘的无耻──
自从十六岁那年我在本市一家gay吧上演过那丢人的一出,圈里就没几个人不认为我是一喜欢被压的主。现在这家夥是明摆著等著看好戏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敢情今晚这家夥搞这出真正的目的是来给自己报仇雪恨呢。
无奈最後只得顶著几十道yín_dàng而无耻的鄙视视线狼狈逃出那处别墅大门,我苦笑不已。
回去时夜色已晚,那个人已经回来,老爸老妈也已经睡去,只他一人开著盏小灯陷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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