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逛,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清晨,杨济推开窗户,吸了口气。清风暖阳,风光正好。
理理衣服走下楼,越三殿下正坐在客栈大堂喝茶。看见他来了,朝他笑了笑:“起了?”
杨济坐到他对面:“三公子早。”
越三给他倒了杯茶,说道:“今天我朋友为我洗尘,要和他出去吃顿饭,梁公子如果觉得无聊,就一起去吧?”
杨济:“我与他们并不相识,又有之前的些许误会,去了也是徒增尴尬,三公子的好意恐怕只能心领了。”
越三想了想,说:“也好,认识他们也没什么好处,我只是不大放心你一个人。”叮嘱道:“宣州最近不大安宁,梁兄没有武功傍身,千万要自己小心。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让人马上来通知我。”
杨济失笑:“三公子何须这样替我操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越三也是笑了,拍拍他的肩膀:“总觉得你像我的小弟,他总爱闯祸,我便时常忍不住说他几句。却忘了梁公子自己是个聪明人。”
两人正说着,一个身穿灰衫宽袍的人冲了过来,一把拍掉越三的手,怒道:“你动手动脚做什么?”
杨济和越三都愣了,越三恍了一刻,回神道:“原来陈……”
陈淮慎撩起衣袍坐到旁边的凳子上,打断道:“我叫杜予济。”
越三顺着他说:“原来是杜公子。”
杨济奇道:“你怎么在这儿?你不该在京城吗?”
陈淮慎咧嘴笑道:“你出门游历,我也是出门游历。既然没有一定想去的地方,就两人一起好了。我本来还想找你的,刚一出来就遇到了,实在是太巧。”
看了越三一眼,“只是不知道小济……”杨济纠正道:“梁许义。”
陈淮慎:“只是不知道许义怎么会和越三在一起?”
杨济:“刚来宣州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好有三公子相救。”
越三谦虚道:“举手之劳而已。”
陈淮慎哼了一声。
陈淮慎理了理头发,叹道:“我是风雨兼程,总算是追到你了。”
杨济喝着茶没说话。陈淮慎感觉他不大高兴,打趣说:“我赶了那么久的路,你都不为我接风洗尘吗?”
杨济丢出一个钱袋子:“囊中羞涩。”
陈淮慎傻笑道:“重在心意,你请我吃个干馒头,我也是高兴的,”
杨济转头瞥了他一眼,陈淮慎闭嘴。
越三看了看两人:“我差不多也该走了。既然杜公子在,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晚些再叙。”
陈淮慎开心道:“好走。”
杨济起身相送:“三公子一路小心。”
☆、惹祸上身
越三一走,杨济才责备道:“你怎么就这么过来了?皇上同意了吗?京城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身为左卫将军,怎么能擅离职守?”
陈淮慎咬着筷子说:“京城少了我倒是没什么,但我少了你可就了不得了。”
杨济无奈道:“你又乱说什么。”
陈淮慎委屈道:“我饿了。”
杨济喊小二点了几样菜,还是忍不住数落了一句:“你这样,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陈淮慎虚心认错:“那我过几天再回去。”
杨济疑道:“既然都出来了,还回去做什么?”陈淮慎抬起头,杨济接着说:“反正都要被骂了,也就无所谓多还是少了。”
陈淮慎大笑道:“你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杨济严肃地说:“下次不能这样了。”
陈淮慎吃饱喝足,开始计划起来:“宣州是个自在地方,我们好好去玩玩。”
陈淮慎坐不住了,屁股左挪右挪,说:“我听说这里的小吃特别有名,你刚刚来,想必没有吃过,我去给你买一点。”
杨济还没开口,陈淮慎已经蹿了出去。杨济无奈抿了口茶,早上能吃什么小吃?
杨济在大堂里坐了许久,觉得不对劲。陈淮慎不是会把他这样丢这里的人。本来想去看看,又怕岔开了,决定再等一会儿。
果然没过多久,陈淮慎挥着一截破袖子,灰头土脸地回来了,一看见他就是满脸委屈。
杨济打量了他一番:“你这是怎么了?”
陈淮慎叹了口气:“多管闲事,遇到了一些麻烦。东西没买成。”
杨济:“什么麻烦?是不是和帮会有关?”
陈淮慎顺顺头发,答道:“可不是,一出门就不好了。”
陈淮慎本来是沿街找吃的,走啊走,就听见旁边有不小的动静。
好奇之下也凑过去看,扒开人群就看见一个大汉和姑娘在对招。姑娘显然不是对手,大汉借着招式顺机轻薄她一把,周围的人还在哄笑叫好,那姑娘噘着嘴巴,差点眼泪就要下来了,转身收起剑说:“不玩了。”
大汉却拦住她的去路,不让她走:“怎么是玩,这叫对决,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陈淮慎虽然不喜欢女人,但怜香惜玉也是懂的,看他们这样过分,当即撸起袖子就上了。
陈淮慎一拍桌子,怒道:“那怎么能叫对决,分明是欺负。别说她是个女人,就算她不是,也不能以强凌弱。”
杨济:“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
陈淮慎:“看他们过招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也是个高手。我只不过是说,由我代那姑娘和他打一场,毕竟他赢了个弱质女流也不光彩。”
捂住脸沉痛说:“只是我万万没想到,那姑娘就是个缺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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