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传来于述的敲门声,云隙这一头长发还如北漠月下的一捧细沙兜兜掉掉,让皇帝拾拾捡捡,甚是忙矣。
皇帝有些尴尬的抓着他的头发,望着铜镜中的小妖,“你这发……也忒滑了吧。”
怎么都抓不住,这边衔起那边掉,那边拎住后边滑。
云隙任由他在自己脑袋上抓来抓去,极有耐心,瞧着镜中的脑袋上乱糟糟堆积的一坨,不紧不慢道,“束~的~比~我~好~?”
皇帝嘿嘿笑了两声,松了手,望着一席清瀑垂下肩头,他总结道,“云公子这般散着便能胜过世间万千男子了。”
云隙似笑非笑,皇帝被他这目光看的脸上发烫,好似扯了什么可笑之极的笑话,让向来在战场上也从未手软的皇帝一时有些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像是哪里来的大姑娘,为心上人秀上一只鸳鸯,却不料做了两只野鸭,还支支吾吾的说着,野鸭好,耐养也漂亮。
为了证明云公子怎么梳头发都好看,所幸就别梳了的正确性,皇帝从身上摸出一只墨穗流云珮,去了珮子,再抽出一股细挽墨绳穿起来,将珮子戴在云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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