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韩泽已经听出了了来人的声音,他乐得陪人演戏,但是他不清楚这份奇异的感觉出自哪里但是就像不爽,不爽自己养大的小家伙怎么就和别人牵手洞房了呢。他低低笑了又饮一口酒:“是啊,心上人娶了旁人,小公子,意欲何为?”
韩信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听他带几分占有欲的回答竟然心头暖暖的,晃晃悠悠的落座旁边的石凳上。当初的少年郎已经长出了韩泽半个脑袋,堂堂八尺男儿也说的过去了些。韩信提着酒坛搁桌面上不知如何作答。竟是仰望星空牛头不对马嘴的反问一句:“七哥,何为情谊?”
韩泽放下酒杯,神色复杂,若说当初留这人于身边,只是妄图挽留一个孩子不走上崎岖之路。而如今孩子长大了,能文能武,计谋定当也不下于他。只是……为何看着更加苍白无力了。
“情谊分种,汝需知那种?”
“七哥心里的那种。”
滴答,一滴名为情的水滴,滴落到了韩泽心房的水潭。韩信张开的脸上,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俊俏,他只笑的春风得意,亲自为韩泽斟酒入杯后淡淡出口。
“不急,明年我便籍贯了,望七哥给我提字,遂在告诉我答案也不迟。”
夜空明亮,星子点缀整张棋盘,他是哪幕后的棋手,他了解每一颗棋子,只是此刻有一颗最亮的星棋似乎让他看不透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少年初长成青年,笑的三分得意气氛潇洒,模糊了那刻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第4章 三
震寰三十二年,年过大半,信提剑乱舞,韩泽旁侧抚琴,西子湖畔,不言不语却是默契天成。信以长成大人模样,发即肩处,一身紫衣不说倾国倾城也算整长安城姑娘们倾慕的对象了。
琴未停,剑先断了步伐,信只坐在了韩泽身旁,看着人抚琴,不羞不臊只看着,似乎是能在人脸上看出什么花似的。韩泽似乎是快被看穿了,琴音戛然而止,一根纤细的琴弦崩离在人手里划开了一道口子。
信反映迅速,一把扣住人手腕就含住了人有伤口的手指,细细吸允似乎是怕弄疼了人,然后十分野蛮的扯掉了衣服上些许布料给小心翼翼缠好接着就一言不发拿起一旁孤苦伶仃还断了根弦的琴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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