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妈,最终也拗不过我爸,接受了化疗。
那段时间我每天奔波在各个地方:大清早要去早餐店帮忙,洗碗洗筷子;上午给人当家教——教的是数学,我大学学的是中文系,众所周知,一般情况下,给人当语文家教的不是很多,牟利也没有数学英语这些科目来得多,为了当好家教,每天晚上十点以后我又开始复习了多年没碰的数学;下午的时候又去咖啡店当店员,迎宾往来,短短一个月,我做咖啡的技术迅速上升;晚上又要到酒吧当服务员……每日往来,累不堪言。
但是一想到妈妈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立马就会恢复所有的力气。
倒是谢清琅,那日当着宋希面,也不知道戳到了谢大少哪根神经,那之后再也没有正大光明出现在我面前。最起码,没有和述冬一起出现挑战我的神经了。
有时候我会在我打工的时候碰到他,他在酒吧里喝得酩酊大醉,眼睛都睁不开,逮着谁就“年年、述冬”的喊。每次他来我都会躲起来,我不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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