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唇舌相交的关系,那声音含糊又低沉。暧昧甜美得光是用耳朵听,便让谢琤觉得自己腰际恍然窜过一道微弱的闪电,自脊椎深处蔓延至整个身体。
凤齐说到做到,他将谢琤的舌尖紧紧地含着,如同不知餍足的饕餮,反反复复地舔弄着那个受伤的所在。
谢琤觉得自己浸在溪水中的下半身几乎要失去支撑的力气,只能靠着凤齐的双手支撑,才勉强没有软下身体。
舌尖,内应心。
舌尖那处软肉本就是他最大的弱点,道门出身的修士,就算修炼身体的每一处,也不会去刻意修炼舌尖。为的就是若有一天不慎走火入魔或是被外物所趁,便能咬破舌尖,借用那一点精血,或是破除心魔,或是激发身体最后一丝潜力,总总妙用,未可尽言。
凤齐显然是知道这点,他含着那吃痛的地方不放,还犹有余裕调笑谢琤:“果然世间最甜最软的美味,莫过于修道者的舌尖。”
谢琤被他这样缠磨,那点疼痛断断续续化作甘美的滋味,反而让人沉醉其中。不管是刺痛也好,欢愉也好,今夜的谢琤,难得什么都不愿去想,干脆地将自己的意识交付给本能,他只要顺从自己便可。
待到三根修长轻易地在谢琤的身体里进出,凤齐终于舍得放开谢琤那几乎要被玩弄到麻木的可怜软肉。他将鼻端凑近谢琤那流着汗水的眉梢,嗅着对方发迹间泌出的情动甜香。他对怀中这具身体了若指掌,更甚于身体的主人本身。这股香气,便是谢琤为他打开身体,任由采颉的证明。
凤齐抽出手指,伸手将人抱上自己的膝盖。谢琤两腿张开,趴坐在他怀中,倒似孩童一般。可是两人贴在一处厮磨的火热,却已不是孩童该做的事情。
谢琤被拨弄得身体燥热不堪,搂住凤齐的颈子,难耐地抽动着腰身,让那紧绷火热的肉块能够蹭刮着对方的小腹。他虽已做好心理准备,也并非没有经验,可是一想到面对的人是凤齐,他便尤其紧张。凤齐披着的白色中衣被谢琤身上的溪水打湿,变得半透明起来,隐隐约约地,能看见那薄薄衣料下凸显的rǔ_jiān和下身的火热。谢琤不敢去看凤齐表情,只得高高地扬起头,不去往下望。
凤齐见那修长的脖子仰起,拉出一道缠绵的弧线,不由得眯起眼,便伸头去咬喉结那处凸起。
要害遭受突袭,谢琤不由得身体僵硬,咽下一口唾沫,连带着喉结也在凤齐的口中上下振动。
凤齐见他紧张,莹润的指尖从他腰侧滑至胸前。柔嫩的指腹轻轻按在那粉褐色的rǔ_jiān上,就像推石磨般,打着圈揉捏着那点嫩肉。不过呼吸间,那里便因为充血而红肿起来,落在凤齐眼中,端的是无比可爱。最妙的是,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谢琤那两瓣挺翘的臀肉,也自发随着他的手上的动作,时而夹紧,时而放松。
谢琤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冲动,没有一掌劈晕那凑在自己胸口,不停吮吸rǔ_jiān的凤齐,但这并不是因为疼痛的缘故。
凤齐像是知道怎么做能够吸让谢琤觉得最舒服,怎么舔能够让那个可爱盈红的果实更加硕大。他知道谢琤最喜欢别人同时刺激两边的rǔ_jiān,如果先用嘴唇含住那里,然后用牙齿稍稍用力咬住乳珠,等谢琤因为疼痛而弓起腰肢送上成熟香甜可堪采摘的果实,再用舌尖去刺激顶端那一点细小的罅隙小孔,谢琤便会因为那疼痛化作的快感而掩不住喉间那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他就这样将头埋在谢琤胸前,就像婴儿似的,不知疲倦地卖弄着唇舌。
舒服得几乎要失去意识,谢琤反而害怕起来。他知道所谓的ròu_yù能够让人沉迷到什么地步,也在白晴朗身下颠倒神魂过。他以为自己能够像面对白晴朗一样,将凤齐的拨弄和爱抚当做磨刀石,砺炼自己的意志。结果光是碰触到凤齐那显露出的yù_wàng而已,他便已经无法承受对方那浓烈的渴求。
谢琤的心底深处明白这是为什么。
凤齐和白晴朗是不一样的……凤齐和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他本能地想要实现凤齐所有的愿望,想要让凤齐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除了凤齐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谢琤的求道之心。就连凤齐,他也曾数度试图斩断这段因果,断绝他的希冀,只为能够一心向道,执剑问天。
怀中这个人,用自己的方式,拦住他的步伐。又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在身后推他向前。
他曾经对凤齐说过,谢琤的剑,只杀一种人。
可是凤齐是不一样的。
凤齐说自己解衣卧冰,却始终无法融化那片冰川。可他始终不知道,若说那千里冰川之下,是连绵不断的野火。他给予的那点温暖火苗,就是那破冰的关键。
谢琤不知道自己对凤齐的感情究竟是怎样。叶嘤问他的问题,他既不想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将凤齐视为兄弟,视为挚友,视为至亲,视为血肉。再也不会有一个人,能够让他为难成这样。
就算这个人,要他用命来换。
色欲,情欲,贪欲。修行三难,便在眼前。
谢琤悄悄低下头,看到凤齐含着自己的rǔ_jiān,纵情地吮吸噬咬。
他慢慢地抬起右掌,掌心满是紧张汗渍。
这个人拦在他求道之路上,根深蒂固,犹如磐石高山。为了这个人,他十数年的心血眼看就此毁于一旦,为了这个人,那梦寐以求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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