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在热力的催发下已经不自主地痉挛起来,它要抖动,它要收缩,它死死地咬住李玄青不放,但是李玄青偏生在这咬紧的空间里还要杀出一条血路,他咬得越紧,他冲杀得越狠,於是绞紧的细肉彷佛要破掉一般,彷佛要燃著一般,然而即使这样他卫云翼却完全没有恐惧的感觉,反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让他想就这样毁灭下去,想就这样跟李玄青烧成一场通天的大火,把这皇宫和世界全都一起毁掉!
啊!若不是这个人,还有谁能承受这样歇斯底里的yù_wàng呢?女人的身体太柔弱,妖童的迎合太稚嫩,只有男人──不!只有这个男人才能承受得起自己的yù_wàng!这个饱经生死的将军,这具伤痕累累的身躯,这里才是李玄青最想要的地方,只有这个叫卫云翼的人才能承受得起他李玄青生命的重量!
李玄青!让我死在你手里吧!
卫云翼!你即使死也是我李玄青的人!
交错的狂野和yù_wàng在淫靡疯狂的交合中碰撞出火花,这里是两个人的战场,他们是敌人,也是同谋!
“……啊!……啊!……啊!……”
呼声震天,仿佛这凌霄小宫也要承受不住了。
“──嗯!──嗯!──嗯!──”
战鼓雷鸣,每一声都是他倾尽全力的怒吼。
“啊!──李玄青!!!”
卫云翼猛地一个挺身,便听见“嘶啦”一声,整个床帏轰然扯落在两个人的身上,李玄青在卫云翼身体里一阵猛抖,然後抵紧深处,丹田一股热流涌出。
“喝啊!──”
滚烫的热流强力地冲击著柔软的深处,已不知是灼伤还是射透,卫云翼全然不顾,只大口大口地索取著空气,李玄青力尽扑倒,几乎可说是虚弱地趴在卫云翼的身上。
身下,柔软的阳物泥鳅一般从洞穴里游出,随後一股白浊的汪洋汩汩而出,淋漓了一床,沾满了腿股。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交错的呼吸是寂静的空间里唯一残留的声音,帷帐废墟一般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地上是沾满黄白痕迹的床铺,如大战後的残骸一般胡乱堆在地板上。
喘息声慢慢平复下来,李玄青睁开眼,只见眼前是卫云翼大汗淋漓的胸膛,还在有力地起伏著。
他凑过去,听到了他的心跳。
那麽有力,那麽剧烈,那麽强烈的生命感,让李玄青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丝感动。
他还活著。
他是我的。
李玄青贴著卫云翼的胸口抬起头,卫云翼正闭著眼睛深喘著,他的手臂本能地挡在眼前,只露出下半张脸,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他。
我得到你了,云翼哥。
李玄青匍匐到卫云翼的脸上,移开他挡住眼睛的手臂,卫云翼察觉到动静睁开眼,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体力虚尽,再不可能有什麽别的动作。
不,还有一件事可以做。
李玄青低下头,浅浅地给了卫云翼一个吻。
於是剩下的一点力量也耗尽了,李玄青孩子一般地睡在了卫云翼的怀里,再也没有醒过来。
endif
作家的话:
h结束~
我觉得最後还挺甜蜜的~嘿嘿~~
以及明天是早晨起来第一句话……咳咳,有点紧张……遁走~~
(5鲜币)第三十九回下
当卫云翼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不知道是什麽时辰。昨晚大闹後扯掉的床帏还铺在身上,散落一地的被褥、床铺、玉壶、酒盅在阳光的直射下看起来那麽淫靡和疯狂,简直让卫云翼难以相信这是自己做的。
大概是喝多了吧?
他伸手想揉一揉自己的头,一抬手才发觉身上好像压著什麽重物,便用手指小心地挑开床铺一看,随即吃惊地发现原来李玄青还睡在自己身上!
一时间,卫云翼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按照往常的惯例,李玄青总会在卫云翼醒过来之前就穿好衣服去上早朝了,所以再相见总是傍晚掌灯,前夜旧事就那麽过去了,水过无痕。
也正是因此,卫云翼才能维持著他白天、黑夜二重不同的人生互不干涉:月下尽管淫靡,不干我太阳下衣冠楚楚,君子坦荡。
然而今天,李玄青犯规了。他没有在卫云翼醒来之前去上早朝,而是让卫云翼在白天看到了他赤身luǒ_tǐ的样子,看到了两个人在夜晚的罪证。於是微妙的平衡就这样打破了,卫云翼还没来得及想好怎麽去适应。
不,最紧要的是,第一句话,要跟他怎麽说?
怒叱其yín_luàn?
不,昨晚的记忆还残留在脑海中,两个人都是罪魁祸首,自己没资格骂他。
装模作样地笑而不语?
不行!那样太肉麻了!又不是他的女人,装什麽千娇百媚?
索性不说话,冷漠地看著天花板?
不,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可能会激怒他,拿话讽刺自己还能忍,若是做出进一步的呢?以现在的身体怕是吃不消。
还是装没有醒好了,等他醒了之後自己再起来,这样就跟往常一样,什麽也不会破坏。
卫云翼打定主意便打算闭上眼睛,结果一瞬间的失误看了眼李玄青,却发现他已经睁著眼睛看著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醒过来的。
卫云翼吓得一下子没了反应,只呆呆地看著他。
可奇的是李玄青也没有进一步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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