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留有绳索的勒痕。
“那个……”不提起这事还好,一说起来,爱卿便是一肚子火,嚷嚷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和宰相连手逼朕成婚!”
“让您纳妃的事情,末将事先并不知情。”景霆瑞蹙起眉头,明显不悦地道。
“你少骗朕了!那日宰相问你,是否也有此意,你不是点头称是吗?!”爱卿气鼓鼓地道。
“那时,末将以为宰相大人问的是,是否同意皇上派军去北部剿匪一事,在末将进入御书房之前,等候在门旁的礼部侍郎王大人告知说,您们正在商议北部匪寇作乱的事,末将正好也想请皇上恩准发兵,于是才有了这个误会。”
景霆瑞承认是自己疏忽大意,被人摆了一道,然而武将和文臣间的间隙之深,又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得清的?明明是一场算计,他却只能以“误会”带过。
“你也太笨了吧!这么大的事都能弄错?!”爱卿并没有看出其中的名堂,很想去敲景霆瑞的头,但无奈双手被压得实实的!只能对着他干瞪眼。
“是末将不对,但念及末将为您收拾宫里的残局,又千里迢迢护驾有功,恳请皇上饶恕末将的乌龙之罪,准许末将随扈您左右。”
“等等,收拾残局是何意?朕不是已经留有书信,说要去北方监督要塞建造?大臣们应当理解才是。还有,你千里迢迢赶来是没错啦,可你怎么知道朕是往南方走的?朕明明写的是去北方啊!”爱卿盯着景霆瑞俊逸的脸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皇上,所谓知子莫如父……”
“你什么意思?!”爱卿的眉头都揪了起来,自己还未幼稚到给景霆瑞当儿子吧?
“自您蹒跚学步起,末将就与您朝夕相对,自然摸得清您的想法。”景霆瑞倒也坦诚,“您留下书信,不过是想‘声东击西’罢了,而这个,还是末将教会您的。”
“呃……”爱卿顿时一呆,他就为了让景霆瑞相信,才故意留下表明自己要去北方的书信,结果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让景霆瑞猜中了他真正的心思。
这么想来,笨的人不是景霆瑞,而是太想当然的自己,爱卿不由扁了扁嘴,冷哼一声,扭开了头。
“至于收拾残局,您说是为监督要塞建造,但其实是为逃婚才出宫,宰相大人肯定会这么想。未免产生君臣分歧,引来不必要的纠纷,末将在见到您的书信后,就闭锁宫门,派兵驻守。对外声称皇上您感染了风寒,龙体不豫,需卧床静养。另外,未免宰相大人等怀疑,太医院每日照常送汤药进长春宫……”
“等等!照你这么说,朕岂不是不能回宫了?”爱卿打断道,“他们都以为朕在宫里头养病呢!”
“您放心,朱雀和玄武两道宫门,都由末将调去的人把守着,只要您别太声张,回去宫里是不成问题的。”
景霆瑞说得是胸有成竹,爱卿则听得脸色不佳,嘟哝道,“弄半天,你就是要朕偷偷摸摸地回宫嘛。”
“您是怎么出来的,就怎么回去,合情合理。”景霆瑞丢出这么一句。暗指皇上您不也是偷偷摸摸出来的吗?
“景霆瑞!你放肆!”爱卿自然听出这弦外之音,火气又被挑了起来,“你可知‘知子莫如父’的下句是什么?”
“是‘知臣莫若君’。”景霆瑞面不改色地答道。
“正是!可是朕却越来越不了解你了!”爱卿显得既气愤又委屈地道,“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朕的不是!这宫里,除了父皇父后以外,对朕最好的人,就是你了!”
“末将现在对您不好吗?”那双长年练武,显得厚实宽大的手,却是那样灵巧地滑过爱卿微微汗湿的手心,十指交扣。
“不好!坏透了!”紧握着的双手,不断传来属于景霆瑞的力道与温度,让爱卿心跳加快,呼吸不稳。
他是那么熟悉景霆瑞,他手掌上的每一道掌纹、多年练剑磨练出来的厚茧,可是……他又总觉得景霆瑞变了,变得会糊弄自己,和那班朝臣没什么两样,可是自己却没办法不信赖他。
难道成为皇帝之后,真的不能再有朋友?兄弟?恋人……?
“那么,末将要好好努力,以重获您的欢心。”景霆瑞如此言道,爱卿还来不及说什么,腰间一紧,是衣袍的红绸带子被硬拉着扯开了。
“做什么?”尽管那漆黑锐利的眼眸里,已经清楚表明了意图,爱卿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帮您更衣,总不能穿一身红衣回宫吧。”景霆瑞回答得光明磊落,手指的动作却相当地大胆,不但外头的衣袍被撩开,亵裤也被一把脱下。
“别乱来!这里是人家的地方!”
“有道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您又何必在意这个。”景霆瑞很轻松地扣住爱卿乱挥的双手,拉至他的头顶,摁住了。
“你……”景霆瑞总爱提醒他,他是一个皇帝,生来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爱卿心下不喜欢,却又无从反驳,因为景霆瑞说得没错,还常常一语中的!
“最初引诱末将的,可是皇上您呢。”景霆瑞近在咫尺的低语,让爱卿咬住了嘴唇,无言以对。
“皇上,末将说过,将誓死守护您和您的江山……”景霆瑞这么说的时候,倾身吻住爱卿那咬得快要出血的唇瓣,那炽热、霸道,但又显露着温情的亲吻,让爱卿不由得松开牙齿,默默接受了他。
霎时,湿热的舌头闯进了嘴里,卷住了爱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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