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的天气像江南三月的碧螺春,馥郁芬芳清雅宜人,魔界的环境恰如寒冬天气一杯烫喉的烈酒,季渊任喝惯了烈酒,不禁觉得茶水淡而无味,让人不痛快。
“我真想打死你,”薄雾聚结成像,映出身在魔界的流华的面容,听着魔皇的抱怨,魔后指尖绕着垂肩的银发,道,“你在仙界的美人儿睡爽了,我留在魔界辛辛苦苦给你收拾烂摊子,你还在这里嫌东嫌西。”
——辛辛苦苦?
眼神一扫流华的上臂,季渊任道:“你好端端的,穿丧服做什么?”
流华笑而不语,下弯的眼角上挑的薄唇流露出勾人的妩媚。他越柔媚就于是干了亏心事,季渊任道:“你是不是跟别人说,我死了?”
“没有,”流华道,“‘下落不明,情况不容乐观’,怎么能算死了。”
“开心吗?”“下落不明”的魔皇含笑问道。
在魔界毫无顾忌的兴风作浪,把以前看不惯自己掌权,天天撺掇季渊任废后的一群都丢进了大狱,流华露出愉快的笑容,点头道:“开心。”
“别玩过了。”流华看不惯的那群人到底是自己的属下,也算忠心耿耿,魔皇道。
“留了口气,放心,死不了,”魔后不甚在意的回答,理了理衣襟,想起了什么偏头思考了一下,笑了起来,道,“现在魔界上下一心要为你报仇,士气很高。昨日将妖界的包围撕开了一道口子,杀了不少妖族,不过老妖怪没见踪影。”
十分了解妖皇,季渊任道:“他才不管其他妖族如何,现在估计躲在妖皇宫,专心采补恢复实力。”
流华点了下头,道:“我也这么想。妖族偷袭仙界失败,不过据我打听到的消息,近日有不少散修失踪你的伤势如何了,要是恢复得太慢,我派人去人间接应你,你先回来再说。”
季渊任脱下上衣,露出光裸的背部。一道狰狞的伤口从右肩划到左腰,几乎要将整个上身斜着分成两半,外翻的皮肉黑红发紫,血肉中一团团肉眼可见的妖气虫团般蠕动,不断侵蚀血肉,阻止伤口愈合。
流华顿时冷了脸,微微抬了抬手,反应过来并不能触碰到伤口,指尖拢过鬓发,冷哼道:“这该死的老东西!”
穿回上衣,季渊任道:“已经在恢复了,不碍事。那老家伙不是我的对手,靠埋伏才暗算到我,最迟再有十天,我便能将伤势完全恢复。”
流华屈指估算时日,道:“十天差不多,等将魔界周围的封锢都破坏掉,我派人盯着老东西,不会让他跑了。”
“不过,”流华说完,忽然转了语气,露出妩媚又带几分促狭的神色,道,“你遇袭至今将将二十天,被迫流落仙界,元气倒是恢复得不错等摆平了老东西,把弟妹带回来我看看?”
摇了摇头,不理会流华的调侃,季渊任离开外堂向里屋走去,正要散去薄雾,流华不满的“诶”一声,道:“也让我见见弟妹。”
季渊任倒是无所谓,道:“你自己要看的,回头别说我馋你。”
把白雾变成一块不起眼的玉佩拴在腰间,走进内室,迎面而来是一股浓郁的花香。
风微的房间,清甜的花香浸透每一处,风拂过梁,芳香四溢,便令人错觉置身于花海之中。
靠墙摆放的床上,躺着的不止一人,而是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起。
两个都是绝色的美人,俱被蒙着双眼,青纱蒙眼的是林玉声,风微脸上则绑着一条浅紫色的绸带。
黑色的捆仙索缠绕着细腻的肌肤,将两人的双手绑缚在背后。两人各自躺向相反的方向,双腿却错开交缠在一起,股对着股,具是双性之身,两朵粉嫩的女花互相紧紧贴住,柔嫩的yīn_chún含着yīn_chún,亲吻般暧昧得彼此缠腻。
床侧有案几,摆着一张古朴的七弦琴。流华对妖皇的法术也无比了解,一看那琴就知道有人中了妖族秘境的诅咒,唯有魅妖血脉可解。
季渊任笑着低声问:“兄长,听琴吗?”
流华轻笑起来,假意嫌弃道:“你可当个人吧。”
举袖一展,袖风带出水雾,水镜倒映出古琴,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卷,其中一个翩翩仕女在水镜中活了起来,自纸面轻盈而降,端坐于七弦琴后,理好衣袖,抬手按弦。
床上二人半梦半醒,浑身轻飘绵软,都以为身在梦里。
自那日在竹林中遭到奸辱,女花尝过情欲滋味之后,便再不甘于寂寞。醒来之后,数日间都觉得软肉酥麻,白日不时悄悄流蜜,晚间更是空乏酸痒,逼得他辗转无法安枕。勉强入梦,也是春色连绵——恰如此时一般。
风微的情况也差不多,那日自秘境中获救,琴上诅咒却没有消除,数日间稍微触碰古琴就让他难受,更没有办法毁伤,只能先封印起来。
可即便不去动这张琴,封在琴匣里,铺衬的丝绒包裹着琴体,也无时无刻不让风微感到不适。
接连几日,每晚梦境淫糜,清晨起来腿间更是濡湿一片,yīn_chún饱饱的含着花蜜,一动便是蜜水横流,让他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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