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所以时不时来找她们聊聊天。她们生蛋给力,文鑫觉得其中有自己的功劳。
也不知道是多久没有像这样自在地沐浴了,穆少杭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除了门外一直有人在叨叨绪绪。
第一次伤後洗澡还算顺利,没有发生文鑫脑中设想的坏情况。
文鑫本来就不大的房间里又铺多了一张弹簧床後,人几乎就走不动了。
所以床一铺好文鑫倒头就睡。
虽然白天和文长景侃了一下午,但穆少杭现在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可能是陌生的床没睡惯,他一直瞪著双眼。
耳边传来文鑫均匀的呼吸声。
除了呼吸声还有别的什麽奇怪的声音?
“咯咯”“咯咯”……
穆少杭伸腿踢了床边的文鑫几脚,直到文鑫不耐烦地坐起来。
“又怎麽啦?”文鑫钻回被窝懒懒地问。
“现在敬称也不用了麽?”
“穆先生,请问您有什麽事麽?”文鑫头也懒得抬起来。
“我睡不著。”
文鑫不语,快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穆少杭又伸腿踢了文鑫几下。
文鑫被弄得不耐烦了,一掀被子坐了起来,不耐烦地说:“墙就在你的左边,请自由地撞上去!那样肯定睡得著!”
过了一会儿,见穆少杭迟迟不答话,文鑫竟然有点後怕起来。
“咳咳,穆先生?”文鑫试探性地叫了声,穆少杭还是不搭话。
文鑫有点郁闷了,撑著起身凑过去看穆少杭,借著窗户射进来的微弱的光线,文鑫看到穆少杭正直直地盯著自己。
文鑫吸了口冷气,颤抖著开口说:“呀,穆先生……”
“来聊天?”穆少杭说。
文鑫觉得穆少杭变了,他肯定在白天受了什麽刺激,正想开口安慰。
“说说你小时候有什麽好笑的事情。”穆少杭抢先开口。
文鑫听了,慢慢躺下钻回被窝盖回被子。
穆少杭见文鑫缩回被子躺著不说话,又伸腿踢他。
“明明说是聊天,为什麽要我先说?”文鑫不耐烦地转身,面对穆少杭。
穆少杭又沈闷了。
“这样不太公平,穆先生。”
“我的童年……”
文鑫躺在被窝里等著话的後续,但迟迟不见回应。似乎嗅到了不和谐的气息,文鑫内心一惊,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开口说:“呀……说到以前的事嘛,搞笑的事情多了去了!我想一下说哪个比较好?”
见穆少杭还是不出声,文鑫急了,清了清喉咙慌忙开口:“记得我…忘了多少岁的时候,家里养了一只鸡,它是我养的第一只鸡。亲手将还是小鸡的它养大了,还给它起了名字,叫阿乖。它真的很乖,每次我去喂食它都‘咯咯咯’地跑过来。”
文鑫又转了个身,咽了咽口水又继续说:“不过最後还是。总觉得是我一手将它推向生命的尽头。将它养肥的是我,但正因为养肥了,所以让我妈给宰了。那时我什麽都做不了,我妈杀鸡我就在旁边哭。哭到我妈心烦意乱不小心弄到了手,人血鸡血混在一起。我才不哭。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幼稚。”
文鑫停下嘴,迟迟不见穆少杭回话。文鑫又转过去,发现穆少杭已经睡著了。
“操!睡了也不说一声,搞得我跟傻子一样自说自话。”文鑫愤愤地钻回被窝,背对穆少杭而睡。
穆少杭听文鑫转回去了,慢慢打开眼,静静看著文鑫傻气的背影,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作家的话:
发现之前p。。改了些。确实这文很慢热。因为总觉得两个不认识的人不可能一上来就xxoo吧?不过【一生】就不同了,上来没两千字就xxoo了【节操掉一地。。。
☆、特级护工【16】大年三十
16
年二十八,文鑫一大早就起来洗洗刷刷。
黄娟今天更是忙得抽不出身来,所以大扫除的活儿就都落在了文鑫的身上。
折腾了一天文鑫几乎是累晕过去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
穆少杭知道他折腾了一天也没再招惹他,自己今天为了锻炼久没用的左手和文长景打了一天的牌,手没累反而脑子累了。
果然脑子久不用是会生锈的……
意识越来越模糊,也不知是何时睡著了。
这一年没有大年三十,所以今天年二十九,明天就大年初一了。
黄娟也开始放假在家,家里的卫生也被文鑫弄通透了。於是起床之後两人就开始准备年夜饭。
黄娟看了在屋里打牌的两人一眼,凑近文鑫,压低声音说:“阿杭他家究竟出什麽事了?”
文鑫停下洗菜的动作,抬起头,轻轻摇了摇又低下去。
黄娟叹了口气,继续择菜。
“有钱人家的烦恼。他不说我们就不问了。”文鑫边说边洗菜。
但他还是好奇的,究竟是什麽事情让一个中国人放弃回家过年,和家人团圆的机会?
应该也是什麽不好的回忆吧!
穆少杭和文长景玩著锄大地。本来想要玩斗地主的,但人数太少不好玩,而且可以算到对方的牌。
虽说现在两人也分不出上下。
中国人辛苦一整年,有时候就是为了这麽一顿年夜饭。一家人齐齐整整,围在桌旁,桌上摆著生熟菜,桌子中部放著一口扑腾著浓汤底的火锅,整个屋子香气缭绕──有菜的,有酒的。
特别是文鑫这种并不富裕的家庭,平时家长上班孩子上学,也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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