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乐言面皮发烫,恼羞成怒道:「别笑了!」
沉江城停下笑声,咳了一声,「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会这样吗?」
「会……」他答得有些不甘心,「但也不可能这么快。」
但凡是男人,没有谁不会在意自己的性能力,周乐言也不例外。即使他现在的情况与过去已经全然不同,也不代表他不在意这些事情。沉江城的手往下伸去,隔着布料在他两腿间揉按,周乐言哼了一声,将脸埋在对方肩上,努力压抑着那些令人难堪的呻吟。
沉江城的动作相当急切,手指灵活地搓揉着那里,过了片刻便匆匆解开他的裤头,周乐言一僵,近乎不敢置信地望着沉江城跪下的动作,呆然道:「喂,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当然不会不懂沉江城的动作代表什么意思,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难以置信,为他做过这种事的人多不胜数,只是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是沉江城跪在他面前。面对他的慌乱,沉江城只是微微撇唇,露出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笑的神情,舌尖在那个残缺的部位上舔了一下,接着就完全含住了根部,用舌尖小心地爱抚着。
周乐言呼吸一紧,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头发,想要将对方扯开,然而沉江城却巍然不动,不管周乐言再怎么推拒都没有离开或后退。
「够了。」周乐言压抑着喘息,口是心非地道:「别这样……」
沉江城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吸吮那个地方,偶尔抬起脸仰望着他,像是仔细地确认他的感觉一般,又适时地加重了吸吮的力道。周乐言被那直接而毫无矫饰的眼神弄得一阵心慌意乱,与此同时,一股熟悉而难耐的热流顺着下腹蔓延,他竭力忍住呻吟,然而强烈的快感却一再侵袭他的身躯,他没意识到自己连腰部都在颤抖,如果不是靠在墙上,恐怕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江城终于挪开了唇,周乐言心口一松,还来不及松懈下来,对方便用舌尖在性器孔隙上刁钻地舔了几下,过于刺激的快感立刻令周乐言浑身绷紧,一时猝不及防,那些白浊几乎是同时溢了出来,不仅沾湿了他的腿根,甚至还有几滴溅到地板上,形成了明显的湿渍。
「你弄脏地板了。」沉江城微微皱眉道。
周乐言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脑海中一片混乱,几乎要恼羞成怒。
沉江城望着他,半晌后才笑了笑,「好了,别生气,只是开玩笑的。」
周乐言望着对方,过了一会才压下那些恼火的情绪,无可奈何地道:「算了,随你高兴吧。」
「真的?」沉江城微讶。
「真的。」周乐言撇了撇唇,「不过要快点。」
过去的他从不觉得被看到跟别人上床这件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现在换了(交往)物件,情境也就不一样了。自己处于主导的位置跟女人上床不算什么,然而作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进入这件事虽然感觉不坏,但多少还是有点羞耻,因此他总是竭力不去想自己在沈江城眼里会是什么样子,也从未跟对方谈论过这件事。
在沈江城眼中,周乐言跟阿韶或者对方有过的其他对像是一样的吗?周乐言有时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件事,但总是不愿深想下去,也不肯庸人自扰;反正现在沈江城接受了他,即使仅仅是以作为朋友的身分接受他,但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第十章
走廊上仿佛传来了交谈的声响。
周乐言浑身一僵,方才被进入的地方又变得紧绷,因为润滑不足的缘故,两人都不太好受。他将脸埋在手臂之间,弓起背脊,两手按墙,而沉江城从后方进入他,这种姿势原本就已经让他很尴尬了,更尴尬的是,在他下意识绷紧身体时,沉江城却发出了一声近乎愉悦的喘息。
外头的交谈声音愈来愈近,周乐言感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然而沉江城却在这时附到他耳际,低声劝道:「放松一些……」
周乐言没有回头,只是分神地侧耳听着外头的情景,或许是因为紧张难堪与羞耻的催化,不知不觉,下半身早已被体液濡湿。
而沉江城直到此刻才注意到他的异状,修长有力的手指立即去拨弄那个器官,像是试图从孔隙中榨出更多体液。周乐言忍住一声溢到嘴边的呻吟,浑身都在颤抖,偏偏沉江城像是从中得到了乐趣一般,竟然开始抽动埋在他体内的性器。
两人交合的地方相当干涩,因此摩擦的感觉愈发强烈,周乐言忍着胀痛与异样刺激的感觉,努力放松自己,并且反覆深呼吸,然而他的努力全无成效,这一切依旧让人难以忍耐。
「乐言……」沉江城恳求地低声唤道。
「你就不能等一下吗!」周乐言终于忍无可忍地压低音量开口,随即咒骂了几句脏话,最后有气无力地道:「痛死了……」
狭窄的储藏室中,只听得到沉江城微弱而带着些微笑意的嗓音,「抱歉。」
这句道歉毫无诚意,深埋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也完全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周乐言呼吸急促,努力压抑着沉重的喘息,确认储藏室外头的交谈声音逐渐远去之后,才略微松了口气,急切地催促道:「快点!」
沉江城的手在他两腿间毫无目的地碰触着,滑过结实的大腿肌肉,最后在腿根停下,玩弄一般地用指尖搓揉囊袋,周乐言屏住气息,在片刻后终于浑身发烫地发出一声哽咽一般的声音,而沉江城的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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