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丸和时政的联系被割裂,本丸的坐标就一直处于不断变化中,出来许久的付丧神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所以他们只好采用狐之助报出的坐标, 先从时政跳转, 没想到一出时空通道就看见了这么劲爆的场面。
通道的出口拉的不是很好, 放在了离地五六米的半空中,这样的距离对付丧神来说没什么, 对人类就实在有点不友好了。
三日月泰然自若地顶着一些同僚充满杀气的眼神抱着自家主君跳下来, 接着就被周围的境况吸引了注意力。
他们降落在了一座巨大建筑物的内部,四周的充满科技感的银白色墙壁,圆弧形的大厅有着极高的穹顶, 离地一米处全都是玻璃, 也就使得他们能把外面的街道看的一清二楚。
这里简直就像是遭了什么大灾一样,满地凌乱的桌椅纸张,从地上到墙上都是呈现喷溅状和拖拽状的血迹, 已经干涸的血液是不详的深色,淌满了透明的玻璃和装饰漂亮的大厅。
外面的街道空无一人,样式简洁利落的车辆歪歪扭扭地停在路中间, 几辆车撞在一起,车门都大敞着, 同样能看见车玻璃上狰狞的血手印。
“喂……这是怎么了……”
药研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他手里拎着狐之助,下意识抖了抖手里的动物, “这里是哪里?”
覆满了毛的狐狸脸上是清晰可见的懵逼,被众人用含义不一的眼神打量着,狐之助一个哆嗦:“根据坐标,这里的确是时政总部啊——咦?!”
“——咦咦咦!时政的锚点坐标怎么和现世连接在一起了?!”
狐之助四肢在空气中疯狂挥舞起来:“怎么回事?这是不可能的啊!啊啊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是什么?”
一向热衷于恶作剧的鹤丸国永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严肃了起来,眼睛直直盯着前方,右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把源重光挡在身后。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众人都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从碎裂的大门摇摇晃晃走进来的人——不,那应该不能算是人了吧,毕竟在他们的常识里,没有哪个人是可以在肚子破开的情况下,拖着流了一身的肠子肚子走路的。
冲他们走来的人身上是皱巴巴脏兮兮的黑色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结了一层干涸的血壳,半张腐烂的脸朝着这边,凸起的眼球上一片无机质的灰蒙蒙雾气。
“喂……这个惊吓可太大了吧……”鹤丸握着刀柄,清瘦的身体微微俯低,摆出了标准的进攻姿势。
那具行走的死尸好像感觉到了这边传来的危险气息,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即,进食的本能yù_wàng占据了上风,他扬起头,张大嘴,嘶吼了一声。
空气通过破烂的胸腔和腐朽的声带,发出漏气的嘶嘶声,伴着这样的嘶吼,他猛地扑了过来,带起一阵腥臭的风。
短促的听不见的一声刀剑伶仃,雪白的太刀划下了锋锐的一刀,像是切割豆腐般,轻而易举地将腐烂的人体切开。从腰侧到脖颈的巨大伤口横亘左右,锋利的刀几乎把这个人劈成了两半。
“啊啊啊好脏!”拔出刀带出一大滩不明液体和人体组织的鹤丸几近崩溃,过于强烈的情绪让他一瞬间和自己的本体刀共感,身体上立即传来了那种完全被蒙住了的油腻腻又恶臭的感觉,就像是被塞进了化粪池还搅了搅——不不不不要想了好恶心啊啊啊!
从来都是作为御物和珍宝被供奉着的鹤丸哪里有过这样刺激的感受,就算是作为实战刀的时候,对手也是正常的人,尽管被用来做的也是捅人的事,但被血淋了一身也没什么特殊感觉,可是这个不一样啊!
那种又腥又臭,黏糊糊的,再看看敌人的样貌——呕!
简直是从生理到心理的双重打击啊!
手太快的鹤丸拄着本体刀,弯腰在一边干呕,呕了半天也只吐出来几口清水,边上的付丧神们围成一圈,看着他的眼神充满同情。
地上散落着被劈开的人的器官,鹤丸直起腰看了一眼,立即脸色又变了:“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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