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大熊猫更可爱、也更宝贵。他看着镜中的景色,提起体内妖力,从胸大肌、背阔肌、腹肌……一点点改造着那些前世就没锻炼出来的肌肉群。
前些日子又变人又变龙的,倒是让叶迟的易形换貌法练得炉火纯青,已经开启了所见即所得模式,不用闭着眼就能汇集妖力,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改造身体上不够完美的地方。
接近晚饭的时候,埃文才从训练场回来。没等走到自己房间,楼道上一扇橡木大门就被人从里头推开,露出格兰格写满嘲讽的脸。
埃文不愿生理,刻意忽略这一幕,继续往房里走去,却听到那位堂兄刻意提高声音说道:“埃文,明晚就是公爵的生日舞会,你找到舞伴了吗?我今天上午已经帮你和问过了几位贵族小姐,可惜她们都不想和一个乡下来的庄园主的儿子跳舞。你也要自己想想办法,不擅长跳舞和社交的人,是当不了公爵继承人的。”
埃文不为所动地听着这些废话,一手拨开他挡在前面的胳膊,往自己房间走去。
紧闭的房门忽然从里面打,一个满头丝缎般的乌黑长发、穿着长到脚踝上方的白色亚麻长袍的美女从里头一跃而出,一手圈住埃文的脖子,高贵冷艳地笑道:“谁说埃文没有舞伴?我就是他的舞伴!”
格兰格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了,死死盯着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半晌才说出话来:“你是谁?怎么会在埃文房间里?”
对方微微侧头,把埃文的脸按在自己肩上,挑起眉毛看着他,含笑答道:“我当然就住在这里,因为小埃文是我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低盐鱼子酱、金、和ihi、初始の疯、蛋炒饭、苍染同学投喂的地雷
跳舞
感受到背后柔软的挤压,埃文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不由自主地挺直背,上半身稍稍往前躲了躲。他的脸尽力撇向叶迟看不见的地方,上面已经布满红晕,烫得连周围的空气都烤热了。
害羞得也不只他一个,格兰格的舌头也有点发涩,原本趾高气扬的声音渐渐压低了:“你胡说,公爵怎么会让人专门服侍一个乡下来的小子……”
“当然是因为埃文太可爱了,我只愿意跟在他身边。你嫉妒埃文有我这么个大美人喜欢就直说,别耍那个小心眼儿,多没劲!”叶迟的手正好绕在埃文领口处,手指一勾,托着他的下巴笑道:“埃文,带哥……我出门是不是特有面子?”
埃文看着近在咫尺的笑颜,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意,附和道:“是啊,我真是幸运,能得到你。”
这句“得到你”里面掺杂了更复杂的意思。在叶迟看不到的地方,那双鎏金的眼眸被长睫掩住,闪动着暧昧难明的光芒。
格兰格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人秀恩爱,脸色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嫉妒涨得通红,喝道:“站住!你叫什么名字,是负责什么工作的,我怎么从没在女仆里见过你?”
不过他的愤怒没有人在乎,埃文冷冷地撂下一句“不关你的事,我会和公爵解释”,就拉着门把手转身回房。关上门之后,他倒是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抱歉让你跟我一起忍受这个家伙,空领……我忘了你的那个名字应该怎么念了。”
“红领巾”这个名字虽然给他留下过很深的冲击和印象,可是发音实在太奇怪,而且也只听过那一次,这都几个月过去,埃文实在记不起来了。
但是叶迟记得。当时是他头一次变成人形,而且只能就合着套一件埃文的短外套,被埃文看见时那种羞耻的感觉……好像后来在温彻斯特那儿丢脸丢得太多,现在想起来也不算什么了。
要不人家都说学好不容易,学坏快着呢。下限这种东西,多刷几次,自己也就习惯了。
于是叶迟摆正了心态,波澜不惊地答道:“我叫叶迟,叶这个字表示树叶,迟就是晚的意思。”
他倒也想拽拽词,来一句“迟迟钟鼓初长夜”什么的,但是翻译水平不够,无法表达出这句话中蕴含的意境——文学水平也不够,连自己都不记得这句是什么背景,下一句接的是什么。既然高大上的来不了,就补充了一句平易近人的:“叫名字太疏远了,我比你大几岁,叫哥就行。”
从前都是被同事叫作小叶,现在好容易有了个比自己还小的主人,也得享受享受当哥的感觉嘛。
“你是我亲手孵出来的,到现在还不满6个月,怎么会是我哥哥?”埃文本来是在笑着,说完这话脸忽然扭曲起来,终于想到了违合的地方——他的魔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为什么一会儿化形成男人,一会儿化成女人,还要自己称呼他哥哥?
埃文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到叶迟胸前,脑中天人交战,不知该不该问他到底是男是女。
叶迟顺着那道灼热的目光看了下去,顿时了悟了其中的意思。可他既没办法说自己是男人,也不愿意亲口说出令他伤心的事实,只是干咳了一声,一巴掌糊到了埃文脑袋上:“别瞎想,我这也都是为了你,才搞出这么大尺度牺牲的。”
埃文抚着刚挨了巴掌的地方,并不觉着疼痛,反而有种隐秘的愉悦。他偷看了一眼叶迟的脸色,转开了这个让他不快的话题:“叶、叶迟,这是光明神赋予你的名字吧,真是特别。”
不只名字,全身上下都很特别。他脑海中不禁回忆起头一次见到叶迟的样子,那时他的衣服更加狼狈,模样和气势却没有落下分毫。而且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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