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不同於其声调的粗野动作,将自己积满整个甬道内壁的jīng_yè、给用手指抠挖出来。
「要是你会怀孕,孩子不知道会是谁的呢?要是生出来的小孩是罗欧跟阿宅的综合体,那就大事不妙了,光想像就觉得可怕……」
好听的低沉嗓音呵呵呵地笑着,听在当事者的耳里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现在就算这个人再如何说些不堪的话语、做些不雅的动作,就算自己的手脚也不再被压制,项桓绪也已经无力再去作抗衡,甚至连动手去将自己脸上的眼罩取下都苦无余力。摊在对方身下像个坏掉的布偶,再度被人竭尽所能地在自己的体内还有体外留下男人满满的ài_yè。
「来吧、小绪,咱们再来驰骋一次那种冲锋陷阵的快感……」
在优雅男完成了他的播种之行後,成熟男便语意雀跃地这麽说。
此时项桓绪虽然看不见他们,但是周身那团好不容易快飘散的雄性贺尔蒙,彷佛又受到感召般地慢慢朝他这儿逼近。
然後其他人也跟着应声而起,触发了另一波轮流的顺序争执,接着便是没完没了的反覆进犯、一场宛若永无止尽的惨绝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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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章溢满的h(下)
禁区(下)
当项桓绪张开眼睛的时候,窗外那片橘黄色的夕照,正绚丽地投射在他躺於沙发上的身体。
他看到自己衣衫完整地躺在这张还算舒适的沙发,脑袋里有一瞬间是茫然的。尔後他才霍然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他原来是要更换这间会议室里数颗不亮的灯泡的,但是後来……
後来好像发生了什麽事,才会导致此刻的自己会睡在这张沙发上?
天花板上的灯座,依旧只有五个是亮着的,从早上到黄昏,他连一颗灯泡都没有换到?
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项桓绪一边回想一边坐起身来——腰部和胯下的地方赫然泛起一股要命的酸疼,身体沈重到令他撑不起来?
发现到自己不正常的身体状态,他才终於想起自己好像……好像是被人lún_jiān了吧?!
推想到如此的结论,项桓绪就觉得全身忽临一阵恶寒。
虽然现场并没有当时那种混乱疯狂的痕迹,自己身上也没有他们留下的污秽脏物,但是空气中所弥漫的那股淫秽的雄性气味,却是那麽鲜明又真实地存在着。
就算他们将这里的一切整顿得毫无破绽,就算他们想掩盖所有的不利证据,就算连他自己也想否认掉那场可怕的噩梦,但是股间的异样感以及四肢的酸疼,还是无法不让他回想起当时那份难以承受的屈辱。
在这样一栋管制健全的办公大楼里,竟然会藏匿有那麽恶劣的qiáng_jiān犯,而且还不止一个?
更可恶的是,他们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在自己无法辨认凶嫌的情况下行凶逞慾,然後再逍遥离去。这一口气,叫自己如何咽得下?!
忍着身体的不适他还是站了起来,这里的淫靡气息根本无法让他於此多待任何一秒钟,再看到一旁那张二十人座的长型会议桌,脑际猛地浮现当时自己被贯穿时、身下不住跟着摇晃的支撑板——那群变态,竟然选在这种正经严肃的公共场所里,对自己作出这麽下流龌龊的事情?
难道就要这麽自认倒楣吗?难道就要这麽放过他们吗?现场被回归为原状,就连自己身上的污迹,也被清理的一乾二净,在如此销毁一切证物的状态下,他要如何去为自己讨回公道呢?
心中真是有恨说不出!在他心灰意冷提起工具袋欲离开之前,余光赫然扫见在会议桌下的一隅,搁了一支价值不菲的万宝龙钢珠笔。
吃力地蹲下身去将它捡了起来,项桓绪心底忽然亮起一丝希望。
他很有印象自己来到这间会议室时,这个桌脚旁边根本就没有这支名笔,所以这铁定是那些恶徒里的其中一人所持有的。
有了这个证据,凭藉着上头的指纹,他就不信他找不到犯人!
项桓绪在出了东2o2室之後,循着当初进来的路线走到出口,除了提货区尚有不多的人仍逗留着,其他的办公室早就关了起来。他这一路踱到大门口,对於自己在这之前於此所遭遇到的不幸,除了心有余悸之外,还存在着一种如梦似幻般的不确切感,在混浊着他的思考回路……
§ § §
翌日,项桓绪仗着这支万宝龙笔,带着准备捉拿嫌犯的浩势,再度走进“天之钥办公大楼”里,来到了第十二楼的“永圣国际事业机构”,推开玻璃门进去,映入眼底的,依旧是一个个快速擦身而过的庸碌人士。
依旧是一片繁忙不已的喧哗景象,根本看不出里头所埋伏的犯罪份子。
但为了自己的名誉与社会的正义,他不会退缩,也不能放弃,他绝对要把凶手揪出来。
朝着东2o2室的方向走去,他来到了研发部的柜台前,那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一看到他,原本不以为然的表情,霎时浮上了一脸震惊,他当下只觉得怪异而没有想太多:
「我要找你们这里最大的主管!」
「请问项先生有什麽事吗?」年轻人回以制式化的应对。
「你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他有些怀疑。
「项先生不是每次都在修缮单上签了名,您是负责我们这一区的水电工,不是吗?」
「说的也是——不管那了,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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