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皇权,想要遣人渡海。而秦石曾暴『露』过自己的奇遇——他得到过一张海图。他们求助力,先以秦石困境为条件,后自知我与秦石的父子之情根本不足以驱使于我。索『性』,孤注一掷,摊牌威胁。”
苏清闻言笑道,“可惜,行事冲动,几分愚蠢,令人可笑。”
“或许,近日东靖国主的举动让他迫不及待了。”
“正好我也在龙奴那听到几分隐情,他们想借武神墓中宝入修真界。”
秦封轻微讽道,“然而,役魔,役魔,若是换做上古混沌未开,大荒之际,天地人魔肆虐人间,役魔也是魔之『操』纵者。”
“可是,如今,天地已分,混沌未存,魔息永隔虚空之中。他们根本没有力量。所以反而势力看似最强悍的役魔族,反而是其中最弱的。东靖国主一有异状,便觉岌岌可危。”苏清摇摇头,“急中失智,何其哀哉?”
熹光渐明,城门大开,城外的武者和赶集的人蜂蛹而入,因着此地离着西城门过近,一瞬间,长街上涌入人群,新的一天热闹开始了。
茶棚里渐渐坐满了人,这个偏僻的角落也不再隐蔽,两人停了说话的由头,倒是品起几分人间茶水,先是鼻尖闻得的清香,再是入口转变的苦涩,路过喉头又有一股别样的清爽之意。
说品茶即言人生,并不为过。
“该死!”伴随着骇然一声拍桌声,惊得周围茶客注意。
两个不过三十好几的男子,皆是魁梧之姿,只是一个怒发冲冠,一个还颇为淡定。
两人身着一黑一蓝束腕劲装,蓝衣男子拉着另一人安抚,“刘兄,消消气,这些天涌进神武都城的武者太多了,客栈客满太正常了。”
“所以!那混犊子就敢给我漫天要价,十银一个柴房通铺床位,当老子叫花子呢?!”这一语激发,又是连连拍桌。
其他桌有客人笑道,“兄弟若是不愿出这钱,大可去旁边找户人家借住就是了。”
“呸!你以为老子傻子转不过弯来,那些个人家都住了人,其他家就跟个守财奴一样,死活不愿意腾一间房子出来。”
“你这可怨不得他们,借不借是他们的意愿。不过,我前三日就过来了,可没遇见这样的荒唐事。”
“你说啥?!你炫耀个啥?!”黑衣男子猛的蹿起身子来,作势就要与他打斗一番。
隔桌客人一点也不惧,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可黑衣男子想动手就被同行的蓝衣人拉扯住,姗姗来迟的小二,提着水壶颤巍巍的提醒,“客官,我们就这一间铺子,您消消气,喝杯茶,我们棚里的茶水是这城里小有好评的。”
两者相劝,终于让黑衣男子黑着脸坐了下来。
小二舒了口气,惦着『毛』巾离开,嘴中还嘀咕着,“莽夫越聚越多,少见和气人喽。”
苏清摇摇头,真是人间琐事。
同行人给黑衣男子甄了杯茶水,许是骂得口渴,咕噜饮下一杯,问道,“招募比试还有几天?”
“后日巳时。”
“妈的,看来我们真得要去巨人村打地铺了。”
第210章 入东靖宫廷
余下的抱怨也听不进苏清耳里,人间的苦茶喝得够了,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去,或许没人注意到角落里曾坐着的两个非凡人,或许连小二都忘了这偏僻之地一壶茶也没有再添的客人。
二人走在悠长的长街上,叫卖声络绎不绝,繁华之境尤甚以往所见,大隐隐于市中,这种静看世间百态的情况尤为的锻炼心境,看得透了,也就明白了何为红尘,又为何而求仙。
不愿与世俗相争,不想牵连尘世,求一个无拘无束的自在,唯有无尚实力可破。
道旁的茶楼里悠扬的琵琶调和着琴音,婉转舒心。
秦封却在这曲子音下问,“不过离开几时,怎得这么急着冲来?”
苏清从尘世喧嚣中猛地收回好奇心,情绪低沉下来,“我知道以你的实力可平安游走尘世。可是,我却在那卖蚌的孩子口中得到了一个关于你的坏消息……”
偏生秦封对此并不紧张,心头反而注意的是苏清话中事,“你追上那孩子知道真相了?”
生生被打断,这情绪在低沉也降不下来,只得交代了在洞『穴』中所见所知,说完一切,才终于一口气说出坏消息,“你身系死劫。”她顿了顿,“却偏巧在这个消息之下失踪了,叫我如何不紧张?”
秦封低头轻笑,手里摩挲着不知何时取出的龙鳞,扣在手中,平常地牵起她的手,承诺道,“既然护心龙鳞可抵死劫,我便小心珍重就是,定不叫你担心。”
人群在两人身旁接连分开而去,又偶尔一眼注意到的,却在下一眼淡忘,在尘世中反复锻炼的障眼之术施展到极致,人过无感,独立凡尘,所有的情绪与牵绊,彼此知道就罢。
“都城怕是没有客栈了。”两人相携而行,苏清瞧着两侧客栈里平时迎客的小二都架起一幅大爷似爱进不进的模样,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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