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借我研究几日。”
那江师兄面『色』涨得通红,听得还有人询问,缓缓地吸了口气平复了怒气,又端出刚才讲述千年异闻的架子,说道,“这个筮蓍神种千年难遇,只卖不借。”
围观两人嘴角微动,苏清察觉二人正在传音,然而境界相同,听不见他们传音的话。
二人商量了几息,其中一人又问道,“不知师兄开价几何?”
“不多,图个缘法,一颗一百下品灵石。”
张口就是一百下品灵石,说得轻巧,对于练气境的弟子来说,这却是一笔巨额。
果不其然,那两个弟子一脸错愕,甚至有些羞恼,便回道,“那且算了,师兄留个有缘人罢。”
说完,转身就走。
转瞬,望月阁就剩下三人,苏清来得晚,一直处在望月阁门前,反而没有引起里面二人的注意。
“哈哈哈哈哈。”那出言讽刺的人开口大笑,形状不顾,开心至极的模样。
江师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不可遏,“师浩广,又是你!每次都是你破坏我的好事,你是不是想来个生死较量!”
“我就是看不惯你拿到什么东西,就冒用传闻欺骗其他弟子的举动。”出言讽刺、名叫师浩广的男子并不惧怕,沉声回道,“当年受你蛊『惑』,差点害得我亲妹身死,再让你这般随意戏弄,只怕会害了更多同门弟子。”
“我什么时候害了你亲妹?当年之事纯属你心急误用,我早跟你提过醒,大能墓中流传下来的丹『药』要慎服,是你自己直接喂了你妹妹。”
“我的确心急,若不是你利用我心境不稳,借机蛊『惑』丹『药』之妙用,我会如此去做?!”师浩广绝不承认当年错事,“你一心盯着灵石,说话七分真三分瞒,你这般修仙人当真另我等蒙羞。”
师浩广说完,甩袖欲出望月阁,行出时,见苏清站在一旁,就传音提醒,“师妹,你刚也听见看见了,我瞧你站在这也许久了,可别被这人说得表象给蒙骗了。”
师浩广离去,苏清瞧着那江师兄只是冷哼一声,并无气急纠缠的模样,反而夹着一丝“一群愚夫”的不屑状。
苏清思忖,这江师兄和师浩广的恩怨彼此都有问题,却彼此都不承认,而这筮蓍神种若曾经预测过千年前天骄之事,以大陆闻的描述,确是对应上。
这花开灵烟绘出的景致绝非常人随口编造的。
那这江师兄“三分瞒”的部分到底是什么?
“江师兄。”苏清出言询问,“师妹对着筮蓍神种有些兴趣,但是师妹才入门内,灵石甚少不敢妄用,甚是慎重,想问这筮蓍神种同千年前那颗种子,有何异变?”
那江师兄估『摸』着从一开始就没注意到苏清,猛地听到苏清出声,抬头瞧见一个面容尚轻、修为却不弱的女修,心思百转,转瞬就把苏清的来历猜的大概,又提起兴奋劲同苏清说道,边说还边解释,“其实,刚才若不是师浩广捣『乱』,我也会同诸位师弟师妹说道的。”此言真假不可论证,至少刚才那两人询问时,这江师兄就不曾解释。
苏清不置可否,继续听那江师兄说,“这三颗筮蓍神种确实是从元婴墓中取得的。但是,当年发现元婴墓是由于修魔者破坏,魔气滚滚弥漫在墓道中,我本是同师尊一起去除魔的,这才发现这元婴墓。”
江师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捧茶盏来,倒了杯茶,还招呼着苏清过去坐坐。
苏清摇摇头,只是平淡地示意江师兄继续说。
江师兄抿了口茶,说道,“当师尊与我闯进元婴上人的『药』圃时,这几枚筮蓍神种正如现在这般供在『药』圃凉亭石桌上,仿佛上一刻仍有先人正在把玩。”
“当时是,魔气弥漫,『药』圃灵『药』失了智,在魔气浸透中嗜血噬魂。师尊同我艰难万分地打破魔物的阻隔才取得这三枚异种。只是……”江师兄硬生生地用一种说书人口吻讲述当时经历,终于说到重点,“只是这异种仿佛也受到了魔物的侵蚀,一半似乎被魔气渗透。”
苏清瞧着这黑白区分的异种,闻言道,“所以说,这筮蓍神种原本应该是全体白玉,内绘密纹的模样?另一边的通体黑亮是那魔气侵蚀所致?”
“可以这么说吧。”那江师兄又喝了口灵茶,回答的勉强。
“既被魔气污染至这般模样,这筮蓍神种八成也无法再生了。”苏清此刻倒是迟疑了。
江师兄呛得几乎把灵茶吐了出来,连忙把茶杯放下,细说到,“起先我师尊也这般认为,所以丢了给我。但是,几年前这筮蓍神种却又有异动,这白玉经络正是那时开始生长的,生长了几年才得这么个模样。我瞧着经络即将至顶部,觉察生机盎然,说不得栽入土中便可发芽。”
听此一解,苏清顿感神奇。
那江师兄观察这苏清的面『色』,“师妹感觉如何,我江某人虽然会忽悠人,但绝不说假话。”试探道,“瞧着师妹同我有眼缘,不如这样,一百块下品灵石,这三颗筮蓍神种全都给了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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