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这是残棋棋盘。
白子以白玉石锻造,黑子以墨石刻画。
只是进入此地前,真人没有告知任何关于通行令的信息,这通关的法门又在何处?
还在苏清观察间,却听到有人大喊,“喂,参加过上一轮试炼的人出来说说看。”一个灰袍的男子站在一处格子上扬着嗓音高声呼叫到,苏清也有着想法,遂紧跟着环视了棋盘上的人一眼,棋盘上亦有其他人暴起附和道,“对啊,都是一次试炼出来说说看。”
然而,就这么一声下去,棋盘上的修真者们闹腾腾的,却居然没有一个人出声来说明。
起初大喊的灰袍男子脸『色』登时不好看了,“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这一批进来的试炼之中,没有一个参与过之前的试炼吗?”
下一刻,有一个身材瘦小的筑基高境修真者抱臂嘲讽道,“那怎么可能,这可是紫微宫的招新大典,三域试炼又不限制次数,怎得有人会错过这个机会。”
灰袍男子脸『色』在这一嘲讽声种越显黑『色』,自是明白这讽刺中的实情,既然如此,那这满棋盘上的修真人却无一出来说道的,义愤填膺,“说到底还是堂堂修真人呢,就为了占据这么点先机,只口不言?好,被我抓到,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一声落下,伴随着他一记气势冲下,竟然是一道剑光,剑光打下,气势又几分『逼』人,震得两侧的修真人不由得向旁边躲闪。
有其他同是第一次进入的修真者响应和着,甚是不满。
苏清却已对这种情况无意了,她更加想要观察这其中的细节。
时才剑光落下,这般雄厚的气势却并没有在棋盘上落下印记,苏清心中有几分惊讶,讶异这底板的厚实程度。
下一刻余光间却瞥到了一个人影,那是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身材瘦小,面相倒是一幅老实的模样。
他靠在一个黑『色』巨型棋子上,嘴上动了动,好几次都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直到在众人几要暴躁之时,他似乎想要站出来说道。
苏清却蓦然看到这黑『色』棋子旁边的一颗黑棋那走过一个人,将他猛地拉住,然后不着痕迹的对那少年摇了摇头。
苏清眯着眼,猜测这少年应是上一轮经历试炼的人,而那个拉住他的人怕也是经历者。
只是这个经历者掩藏的很好,面上是一幅跟着其他忿忿之人同仇敌忾的表情,眼中传递给少年的神『色』却是满满的警告意味。
少年不过是个筑基初境的修真者,苏清能感觉出他身上筑基的气息怕是还有几分不稳,想来才筑基没多久,还没有来得及调息巩固。
那少年在高阶修真者的警告之下,老实的垂下头,虚虚的点了点头,然后缩了回去,靠在那黑『色』棋子之上。
见少年这般行动,那高阶修真者好似平和了一些,便不再管他,自个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黑子旁,似轻松却又警惕的靠在身后的黑子上。
苏清恍而觉得这行为好似有些异常,她懒得去管那群躁动的修真者,绕过面前的棋子,随意走了几步,却惊而发现,几乎所有的棋子旁都靠着一个人。
苏清掩下面上的惊愕,再向边缘走了走,哪怕是最边缘的棋子,几乎是无人问津的疏离位置,却依旧有一个人坐在棋子之上打坐。
这……苏清余光扫过,眼光却蓦然顿住,她看到了熟人,竟然是芮思语。
此刻的芮思语站在棋盘的角落中,贴着棋子恍若平静的看着外围的人争吵。
似是察觉到苏清的目光,芮思语转而看来,见着苏清甚是惊讶,转而眼神中似乎闪过什么,而后携着一股说不清的神思。
却见她恍似平常一般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小心翼翼地做了个噤声的标志。
苏清眼中看着她的动作,心中却划过这一串眼中所见的景象,芮思语是苏清确定的参与过上一场试炼的人,再加上那两个行为诡异的修真人,是不是说所有参加过试炼的人都占据这一颗棋子,这是何种缘由?
“我不管你们之前到底有没有参加过试炼,既然这场试炼不可杀人,那就是所有人都是合作者。”空的棋盘格上又有人出声说道,以和欲邀人,“我们现在应该首先分析出到底通行令摆在哪里,我们才有办法再进一步。否则下一步我们连敌友都分不出。”
“你这话说得矛盾,即使合作者,哪有敌友之分。”
“道友,莫不是不懂棋局。此棋盘庞大虽然无法众观整个棋局走向,但大抵也能猜测出事一个围棋残局,既然是残局之中,必然是要解残局的,欲解残局,自有黑白方之分。”
因着一人开口分析,不少的人都聚了上去询问,人群中一人虚心请教,“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小弟沈丘,从小学得都是打架本事,这棋局当真不曾了解过,还请公子详细一说,免得我等不懂棋局之人毁了破局的关键。”
“好说。”那开口的公子含笑点头,介绍自己名讳陈末,而后像围观者介绍着自己的看法。
苏清亦是一个不懂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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