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她又是一阵酥麻的窒息,只能死死的扣住身前的那副肩膀,努力不让自己昏过去。
身前的呼吸渐重,似有些难以忍耐般的加重了齿间的力度,昏昏沉沉间自己的手被握住,拉入水中。
阮清哪里还有意识去考虑这个动作是何,直到掌心触及那熟悉的热度和形状时,方猛地想起了之前的一幕,急喘着颤声道:“苏、苏叔叔……我手疼……”
这话倒是及时提醒了意乱情迷的王爷,可不就是一着急拉错了那只受伤的左手,正要换另一只手,阮清便急忙亮出右手,睁着迷蒙湿漉的大眼示意苏辄去看那几乎不能发现的红色印记,“这只手也疼……刚刚入水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
苏辄如何不知她那点小心思,可实在是箭在弦上难以隐忍不发,这小儿还故意找借口晾着他难受,便是咬的压根都酸了,有心要狠狠整治这小儿一番才好。
当下一手卡住小儿的纤腰,埋头在小儿的耳后,轻轻噬咬着哑声道:“即使如此,便让殿下歇着,本王好生细致的服侍殿下舒爽……”
说话间,大手已经利落的滑入水中,阮清猛地一颤,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随即便被紧紧的堵回了口中,整个人浑身不可自抑的瑟瑟发抖着,被迫承受着那手指的精妙。
毕竟是头一回,不消一会儿便是脑中轰的一声,扣在苏辄背上的指尖也因控制不住力度深深的嵌入肉里,拉出几道血痕。
苏辄顿时僵住,瞪着突然昏过去的小人儿,一时有些傻眼。
当下也顾不上再去思考到底是自己太过鲁莽,还是这小儿虚弱,连忙将昏迷的小儿从水里捞出,用干净的浴巾草草的擦拭干净,裹了衣服就奔出净房。连声唤人去请药老过来。
待到药老急急忙忙跑来时,苏辄已经替阮清穿好衣服严严实实的裹进被子里,自己也随意的裹了一件寝衣。
药老半跪在床前细细的把了脉,一边把脉一边拿眼横着苏辄。
苏辄自认心虚,只急急的问药老:“她怎样了,可有大碍?”
药老收了手,起身又是意味不明的瞥了苏辄一眼,“倒没什么大碍,不过是一时岔了气,昏了过去,另有些脱水的症状罢了。喝副药睡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苏辄这才松了口气。
药老恨铁不成钢的又瞪了苏辄一眼,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语重心长道:“老夫先前就说过这位姑娘身子虚弱,还需好生将养,虽然这般无伤身子,可也经不住你再三磋磨,你……若实在忍不住就出去找一个。”
苏辄脸皮纵然再厚,也禁不住泛起一抹粉红,却仍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当真这么虚弱?”
药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也是男人,尤其苏辄还是“洁身自好”了二十五年的青壮年,这种事还真是不好忍。且苏辄洁癖的毛病天下人皆知,真让他出去随便找个女人,他也未必肯。药老此时倒是有些同情苏辄了,斟酌再三,方沉声道:“倒也不是不可,只是这位姑娘体质特殊,较普通人要敏感的多,你若当真怜惜她,以后注意分寸些,凡事不要过度,平日里多给她吃些滋补的。但老夫还是那句话,真要行那事还是要再等上些时日。”
说完也懒得再去看苏辄的脸色,径自提起药箱出门去配药了。
药是半冬端进来的,头发还有些湿着,显然刚从外面淋了雨回来。她被天四带回来之后,听到药老被请去给阮清看诊,便是匆匆忙忙只换了一身衣服就跑了过来。心下猜测着是不是阮清被王爷带走之后,被王爷给打伤了,当时吓得心跳都差点停了。
于是,进了门就朝床上看去,可床上的人裹着被子,似乎还未醒来,只一张漂亮的小脸苍白里透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也不知到底伤在了哪里。若不是王爷跟柱子似得杵在床前,半冬早就忍不住扑过去掀开被子细细查看了。
半冬想问问殿下到底怎样了,可也知道问了王爷也不会回答。咬着嘴唇在心里挣扎了半天,走到床前将药放到矮桌上,忽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磕头道:“奴婢该死,都是奴婢惹的祸,不该私自撺掇殿下出门,王爷若是要怪就怪奴婢吧,便是打死奴婢奴婢也认了,可殿下身子娇弱,还请王爷怜惜则个,不要怪罪殿下……”
苏辄本是在想事情,突然被这一连声的告罪给打断,不悦的转头看过来,就见地上的小宫女不要命的一个劲磕头,磕的倒是卖力,几下子就磕出了血来。看那架势就算他不动手打杀,她自个儿也要磕死在这儿。
竟是个忠心的。
可她那话怎么听着好像自己万恶不赦对她主子怎样了一般?虽然他确实做了什么,但他疼她爱她都来不及呢,怎会伤她。为何这一对主仆一个个的都当他是暴虐成性的恶人,他当真那么可怕吗?
苏辄沉下脸,“别磕了!”
半冬被喝的浑身一颤,趴在地上不敢再动。
“你若真为你家主子好,最好收起你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心思,好生服侍你家主子,不要总在她面前胡说八道。再有下次,本王便当真不留半点情面!”苏辄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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