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玩命,自觉地解放了方阔的嘴,重新抓住脚,也不觉得愧疚,唉声叹气一把,又意味不明地低喃起来,“一直以为宛和妹子很牛,又是神秘师兄,又是神秘灵宠的,今儿一看,也不咋地,妹子重伤未醒,灵宠也是个半吊子,两个人都驮不动,是我高估了。哎!十六啊十六……罢了,算我们倒霉。”
“晤!”半吊子?两个人?这是整整的十个人!都不带打折的!方阔心累,到现在的重点是他的头也很疼,还有嘴巴。你倒是告诉我,这个样子该怎么飞?白鹤确实还有升级的空间,问题是他还没成年,还受了重伤,驮白宛和就已经够吃力了,还要耗费见底的真元,保住几个无赖,他才是真的无奈。
不管凌钰是激将法还是什么,方阔都照样一摇二晃,不是撞到这个,就是挂了那个,他很清楚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哪怕被成功激将,他也无能无力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方阔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顺着白鹤筷子细的长腿流了下来。那股温热的触感传来,凌钰才要说些什么,瞬间闭口不言,默默地从怀中『摸』出仅剩的几粒培元丹,安静地递上。
对于方阔真仙的修为来说,培元丹连糖豆都不如,吃了等于没吃,他高傲地昂着头,对那几粒孤零零的丹『药』不屑一顾,卯足了一口气,奋力地往传送阵飞去。
此时,在大泽的外围处,低阶妖兽成群结队地往雪山上撞击,雪山已经变成了血山。雪山之下,尘土飞扬,地上荧光一片,前者是源源不断的妖兽所带起,而后者,是“『自杀』”后的妖兽留下的内丹。莹白的内丹,鲜红的血,不仅刺眼,而且瘆人。也不知那些贪财之人,看到如此场景,还敢不敢收入囊中。
大约是雪山外已经得到了消息,等方阔吃力地飞到传送阵时,传送阵已经打开,石台上挤满了人,皆是手握武器,警惕地望着石台之外,唯恐被妖兽转了空子,趁机从传送阵跑到了雪山之外。
要不是那一串人肉腊肠中,看到了归墟门的弟子,照众人那个紧绷的神经,恐怕方阔难以飞进石台来。毕竟现在特殊情况,凭空多了一只鸟出来,你哪知道他是不是妖兽,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大家都快出来,我等坚持不住了。”忽然,有一个急切的声音从传送阵的那一边喊道。
也不知出了什么意外,传送阵开始顺时针转动,而且越转越小,眼看着就要关闭,众人哪里还顾得研究方阔是不是妖兽,自然争先恐后地跃入传送阵中。方阔抢在最后一瞬,一个挪移,带着一群负累,也进了传送阵。
传送阵关闭的同时,雪山这头的天空上,就好像是被撕裂了一口子似的,哗啦啦倒出一堆的人来。大家不分家族和门派,这会儿都手忙脚『乱』地爬起身来,相互搀扶着,安慰着,议论着这场莫名其妙的兽『乱』。
“师姐!”十六正求着人呢,一眼看到人山中的凌钰,激动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跌跌撞撞地冲过来,一把保住她,哽咽地说道:“师姐总算回来了!十六到处求人,可惜此时的大泽比瘴气未散时还要可怕几倍,大家……大家都不敢前往。十六无能……”
“我都没哭,你个大老爷们哭啥?再说了,我们大家这不都好好的吗?”凌钰一巴掌拍在十六的脑袋上,她可没那么矫情,活下来了就行,大大咧咧又忒没趣地打断了十六的煽情,“大家呢,别说就你一人,啊!不会都喂了妖兽了吧?那可是归墟门的未来啊,我拿什么跟列祖列宗交差?”
“……”十六懵了,敢问师姐,这跟列祖列宗有什么关系?
凌钰单手捂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十六的肩膀,表情凝重地吩咐道:“罢了,生死有命,我也左右不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把后事安排地浓重些吧。寻不到尸骨,好歹也要有一个衣冠冢,免得连个祭拜之处都没有。都是我的罪孽,师姐对不起你们……十六,这些都交给你了。”
“……”归墟门的大部队弟子们,心急火燎地挨个询问才出了大泽的人,想找到被妖兽冲散的凌钰几人,好不容易问到了消息,结果却亲耳听到了凌钰“认罪”。按意思说呢,凌钰是在乎他们的,可这种沉重的告白吧,它听着就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十六隔着凌钰,和对面的大部队对上了眼神,干咳两声提醒凌钰,可惜凌钰不懂其中含义,独自捂脸做悲痛状。十六当着众师兄弟的面,有点尴尬了,一偏头,小声喊了凌钰两句,“师姐,师姐?”
“干啥?没看见我正难过吗?”凌钰从指缝中『露』出两只眼睛,凌厉地扫向十六。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没成功搬来救兵,我至于被个灵宠欺负吗,老娘现在都手疼,咋的,还不能让人暗自『舔』舐伤口了?
十六咧咧嘴,指指她身后的方向。
“嗯?”凌钰转过身去,两眼瞬间睁大,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搂住前面几人。看来该听的不该听,大家都听到了,那就是该拼演技的时候了。凌钰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压着声音,“大家,大家终于……回来了!我……我对不起大家,有负师父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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