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和也不怕阎君的黑脸,反而觉得自己有责任为阎君分忧。
她踮着脚将大补汤的食盒放在高案上,这才转过身来面对一排的阴司,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些不长进的东西,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阎君公务繁忙,要学会替他排忧解难。我知道你们智商不高,那就本本分分的等死也行,老这么给阎君惹麻烦算几个意思,有本事冲我来。”
众阴司:“……”
我们能说阎君是因为听了他不行的传言而生气的吗?我们能说这些传言是你跟白无常造的谣吗?我们不都是为了仙子你吗?你怎么能过河拆桥呢?心塞啊!
“一群没用的东西,给我记住了,以后这些小事不准再麻烦阎君,全部来汇报给我处理。听到没有?”白宛和越骂越起劲,作威作福够了也不管阴司们对于“全部汇报给我”这个话题的为难,直接越俎代庖,“你们都瞎了吗,这么没眼色,还跪着干什么,滚!”
“啊?”
“啊什么啊,滚啊。”白宛和明明骂的一气呵成,偏偏关键时候阴司们不懂得配合,居然不滚还要看阎君的脸色,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气死仙也。白宛和冲上去对他们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暗地里挤眉弄眼,就差没直接透露:老娘汤都准备了,就等着今夜良辰美景扑倒阎君干一番大事业,你们的,碍事。
打走了阴司,后一秒白宛和就大手一挥,把森罗殿的殿门关的紧紧的,活动了脸部的肌肉,想着严峻的美貌,瞬间变脸,怒气冲冲变成了喜笑颜开,巧笑嫣然。
白宛和跳上高阶,转到阎君的太师椅背后,不由拒绝地就开始为阎君捶背,装起了贤惠,“别气,身体是自己个儿的,气坏了还是自己倒霉。”
心话:看吧,这么大的火气可不就是心里郁结太过,得不到合适的发泄导致的么?还不是你自己不行。
阎君嫌恶地一瘪眼,手里,扫开了白宛和带着欲念的爪子。他再三地掸着肩膀上被白宛和配过的地方,薄唇一勾,邪眼一睨,魅惑无穷,似勾人魂魄又似拒人于千里之外,清声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你又打了什么注意?想要什么?”
在白宛和的眼中,阎君所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都转变成了对她有意思而不好开口的傲娇,所以山不就我,我便只能就山。白宛和自然上赶着往阎君跟前凑,打开食盒,屁颠屁颠地倒了汤,舀了一勺,吹到温吞,送到阎君嘴边,“啊,张嘴,我亲自熬的,你尝尝。我还能想要什么,有你,此生足矣。”
“滚!”阎君深吸一口气,在内心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跟白宛和这种土流氓一般见识。
啊啊啊啊,你怎么说个“滚”,都滚的那么深得我心呢。白宛和一颗心随意地袒露在阎君的面前,随他捏扁了搓圆,完全没有了意识,也是不知不觉中把汤勺送到了自己的嘴里,连汤汁都添的干干净净,就着汤勺指着不远处的卧榻,笑眯眯地问道:“那……是滚去那里吗?”
“随便你。”阎君头疼的厉害,他哪里有白宛和的龌龊心思,只想着要是能打发了这个魔头,在哪里都行,大不了自己去奈何桥上坐坐也行,总比跟白宛和同处一室来得好。
“真的?”白宛和得寸进尺,一个飞扑进阎君的怀里,搂着人就不放,上下其手,啧啧,果然有料,腹肌不错,很厚实。一边,白宛和又摆出害羞的样儿来,“阎君英明,喝了汤,可不要就寝么,长夜漫漫,每个人暖床,谁能睡得着呢。”
“你……给……本君……滚!”阎君额上青筋“笃笃”地乱跳,好像要挣脱这具身体的控制一样。
阎君双手握拳,修长的指关节捏的发白,手里的玉质朱笔断成了几节,又被碾为齑粉,落在阎君的长靴下。他是如何的深呼吸加深深的呼吸,才勉强控制住痛揍无赖流氓的冲动。
很显然,阎君生气了,很生气。可惜,到了白宛和的眼里又变成了另外一幅画面,所谓时不可待,她准备多年酒味今夜,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还有,阎君的皮肤真好,脸是真白啊,再掐一下,啧啧,柔滑娇嫩有弹性,绝逼的小白脸第一人选啊,就是不知道味道咋样了。
白宛和也是被阎君的色相冲昏了头脑,想都没想,摸着腹肌的手上移,一把搂住阎君的脖子,伸出舌头,“呲溜”一下就往阎君的脸上舔了舔,完后还不要命地咂咂嘴,“嗯,不错,又香又甜又软。”
“白……宛……和!”阎君一字一顿喊道,怒气酝酿到了最大值,忍无可忍,左手一伸,捏到白宛和的后颈的要害处,既疼又不好反抗,再一丢,就像丢垃圾一样把白宛和丢到了墙角。
“哎哟喂。”白宛和吃痛,揉着屁股翻了几遍才从地上爬起身来,盘腿坐着,双手抱胸,很不高兴地质问道:“你干嘛动粗,就凭我给你炖汤这一点你得对我负责,负责你懂吗?”
“带着你的汤滚。”阎君满眼都是“负你妹的责”的意思。
“嘶,你……不会是喜欢玩校色扮演吧?这个我不行啊,你那啥眼神,我真不行的,以后这种书看得少,没
喜欢稀里糊涂修了个仙请大家收藏:(m.aszw.win),爱上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