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天来,白宛和干下的好事可不少,传的无鬼不知,无人敢挡,阴司自然惜命的很。
“哦,不用了,我还没学会呢,再看一会儿。你继续,继续继续,别耽搁时间。”
“……”学会?阴司有一阵心卒,仙子这是在……学拔舌的技术?学会干嘛?阎君?她……他们……一刹之间,阴司感觉有一股冷气从天而降,罩顶而来,直接从头顶冷到了脚板心,顺便为阎君默哀了三秒钟:可怜的阎君,娶了一个母老虎啊。
古人说的真没错,再漂亮的母老虎那也是母老虎啊。
这么想想,是不是瑶台仙子更适合阎君一些呢?阴司的嘴角刚刚扬起又立马瘪下,混乱地摇着头否定,不行不行,要是被仙子知道了,恐怕拔的就该是自己的舌头了。
“仙子请慢慢欣赏,小的去趟茅厕。”阴司两手挡住嘴,保护住舌头,逃也似的狂奔出去。
“小乌啊,你说地府这是怎么了,被诅咒啦?怎么一个两个的肾都不好呢,是不是弄点大腰子给他们补补啊。”白宛和不耐烦地哼唧了两声,朝小乌一伸手,小乌很自觉地地上了一杯浓茶。小乌呢,短短时日内,已经被白宛和成功培养成了全职佣人,只要白宛和伸手,小乌就知道是倒茶还是上肉。
白宛和夸奖了小乌两句,抿着茶,看着一根根杀猪似的施刑长凳子下,放着一桶一桶的舌头,突然叹了一口气,说了两声可惜,冲逃跑的阴司背影大喊:“喂,这些舌头你们还要不要啊?”
阴司的背影一晃,也没回答,但是刺溜溜的逃的更快了。
“哼,真没礼貌。”白宛和很生气,重重地把茶杯放回小乌的手中,“估计是不要了,小乌啊,你看一下,哪些是人舌,哪些不是人舌头,分类装好,全部带走,去火山地狱烧烤。”
“啊?”小乌震惊了,慌乱了,疯癫了。
第一层的所有的阴司也都慌乱了,立时三刻,全部放下了手中正在施展的刑法,围过去堵住乌满的路,一边小心应付着白宛和,一边叫人赶紧通知第一层的判官秦广王。除了阴司,就连被施刑的小鬼也慌乱了,被拔舌就已经够惨了,还特么的要被人烧烤了吃掉,这……大概是真的x了鬼。
谁知,白宛和接下来一句比烧烤了他们的舌头还可怕。
“都挡着干嘛,不干活啦?”白宛和后开那些阴司小鬼,催促着乌满,“小乌,动作快点,这个时辰地狱狗应该苦熬要醒了。告诉你,我看第十八层的地狱狗不顺眼很久了,早就想拔了它的舌头整成椒盐的,没想到往这里走了一趟,不仅学到了拔舌的技术,还有现成的舌头能缓解它的敌意,不错不错,嘿嘿。小乌,你干啥呢,看着我干嘛,赶紧收拾啊。”
地狱狗?是地狱犬吧!小鬼们无声的吐槽,待反映过来又是一身冷汗,妈蛋,白宛和都要把他们的舌头拿去喂狗了,悲惨的命运之下,狗和犬还有什么区别?
“……”小乌两行清泪下流,质疑自己跟着白宛和是否是个正确的选择,“仙子……要拿这些……喂……喂狗?”
“嗯。”白宛和很平淡悠哉地应了一声。
“嗯?”
“嗯。”
“……”小乌心肝脾肺乱颤,感觉生无可恋,还是特么的投胎好啊,干完这一票,绝对的绝对,立马的立马去投胎,还要当人,当个好人,努力修炼,远离死亡,远离地府中的白宛和。
“咋的,你不服啊,想拿去喂你?”白宛和恐吓道。
“是是是是。”乌满手忙脚乱地赶紧去收拾了,所有的小鬼和阴司一边期待着秦广王速速来拯救他们,一边颤抖着默默地为乌满和白宛和让路。
其实,秦广王早就到了,并且亲眼目睹加耳闻了多半个过程,但是吧,不知道怎么的,一听到白宛和叫自己的九弟为小判,秦广王就莫名其妙地有些犯怵,又莫名其妙地全程旁观了乌满收走舌头,默默地带着不稳定的心率退了出去。
这下好了,胃疼的不仅仅是平等王,还有泰山王和秦广王,未来还有所有的十殿判官。
秦广王一向自诩刑法的佼佼者,见惯了血腥,今天被白宛和这么一整,心脏居然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好在他也不笨,对付不了白宛和,那就拉上了弟弟们一起,搞了个联名上书,告到了阎君跟前。
“禀告阎君,仙……仙子她……十八层地狱……”秦广王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哭哭咽咽,抽抽涕涕一阵,痛不欲生般道来,“十八层地狱现下鸡飞狗跳,乌烟瘴气,乱七八糟,一塌糊涂……”
“你的成语能力倒是见长啊。”阎君阎君专心致志浏览功德簿,头也没抬地说道,“她还能有这本事?不是你们吃白饭不干事,那就是你们添油加醋。”
十殿判官齐齐无语,满头黑线:“……”试问,以白宛和那疯癫的情况,还需要添油加醋吗,只怕他们说的还没有白宛和干的一半多呢。这回啊,地府里可不是招了个硬茬回来么。
见十殿判官实在不满白宛和的厉害了,阎君才轻描淡写地说道:“随便她闹吧,只要不过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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