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沉默地急行军,还好甬道内并没有再遇到什么机关,只是在走迷宫阵而已。这一路上岔路偶尔出来露个脸,也不造是不是不想再听司徒说他老二的光辉事迹,没人再自找没趣只埋头跟着司徒走。
绕了二十多分钟的时候众人隐隐察觉到了一丝风声,很微弱,却在这闭塞的甬道内异常的明显。微风里参杂着些许植物的清新,这不得不让众人再次疑窦丛生。
达子柯用力吸了吸鼻子确定自己没闻错后,纳闷地说:“我们不会是要出山了吧,古墓里通风良好我可以理解,但这怎么看都要到室外了。”说完觉得“室外”这个词很别扭,却又一时想不出正确的词来,所幸没人在乎这些细节。
“不能吧,我们一直在往下走,这都能走到室外……呃,走到古墓外,不会真到了阴曹地府吧?”陆诗诗全身一抖鸡皮掉了一地,虽然她是坚定的无神论者,但在古墓里遇到点灵异事件简直再正常不过了好吗。
没人搭话,都在等司徒的反应。
司徒的脚步没停,反而越走越快。铃铛声已经很近了,他到要看看钻了半天肠道一样的甬道后究竟能通向哪里,反正不会是什么污垢的东西出来的,什么很“污”的东西进入的地方。
一个急转弯后进入眼帘的就是光亮,不是烛火暖黄的光亮,而是太阳的自然光。司徒啧了一声,这光亮对于地狱而言也太刺眼了吧,简直就是圣光。随着脚步的加快,众人很快走出了甬道,进入了一片新地区。
“哇!”陆诗诗在看到甬道外的景象时忍不住惊叹出声,这里一片绿意盎然鲜花朵朵开,怎么看都是个小型植物园。再抬头看向光源,只看到一线天空,原来这里是一道峡谷,太阳高挂在当空中,由于距离的遥远并没有正午的刺眼。
“井底之蛙啊。”陆延自嘲道,他随意扫了几眼身边的花草树木,能叫上名的也就那么几个出名的。产麒麟竭的龙血树、桫椤、飞龙掌血,玉龙蕨、延龄草、还有鲜艳欲滴的罂粟,有毒的还有见血封喉、夹竹桃、曼陀罗……陆延又瞅了瞅峭壁上古松树根边的大蘑菇,好像是灵芝。
陆延给了一线天一个大白眼,古人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不同地区不同属性的植物种在一起的!
司徒跟陆延关心的可不同,他快速扫了一眼四周,目光很快追捕到八处随风摇摆的铃铛。眉头一挑,司徒就近找了个铃铛细看了两眼。造型是圣诞铃铛的那种,材质是青铜,经过千年的风吹雨打已经生锈。司徒翻过铃铛,里面竟然没有芯。
“我操,不会真是幻听吧……”司徒郁闷地嘀咕了一声随手晃了晃手里的铃铛,就听到叮铃铃的脆响从手心里传来。司徒彻底无语,思考无果后甩掉铃铛,想着问问小哥会不会有结果。
司徒往回走了几步,就看到陆诗诗摘下一朵粉红的小花挪到鼻子下嗅嗅,超级淑女地感叹道:“哇,好香好美哦!”然后给身旁的小哥猛抛媚眼。
小哥没什么反应,倒是司徒啧啧两声走近陆诗诗,道:“真搞不懂你们女人,闻植物的生殖器就那么爽?”
陆诗诗噎半天竟无言以对,这花前日下的美好气氛都毁没了。
这时小哥也摘了朵金银花上下打量着,司徒立即讽刺道:“你也对生殖器也感兴趣?”说着一把夺过生殖……啊不,夺过金银花别到小哥的耳朵上,笑道:“脑袋上插根生殖器跟你多搭。”
当然,司徒还不忘随手拍一张做留念。
司徒拍完觉得蛮解气,也不给小哥报仇的机会赶紧假装四处看风景,溜达到别处的铃铛一一确认去了。小哥的视线随着司徒的走动转移着,陆诗诗趁着这个机会立即翻出手机对着小哥瞄准,刚一按下拍照小哥就转了回来,陆诗诗急速收回手继续摘花。
小哥看了陆诗诗一眼,也转身加入观察地形的行列中去了。陆诗诗看小哥走远,心里祈祷着别模糊别模糊,忐忑地翻出手机一看,那模糊的就跟抹了墨汁一样,肉疼地连泪奔的心都有了。
司徒确认了七个铃铛都没有芯,而第八个挂在一株超大超粗高达三米的巨型红花的茎杆上。那花有四瓣,花瓣上有颗粒状的小凸起,中间是向日葵那样的圆盘超级大。茎杆粗的跟树一样一人勉强环抱得住,而且带刺,叶片也超大足够两人站在下面躲雨。
那巨大的生殖……呃,红花也不知是什么植物,根部像古树似的长着触手样的根须盘根错节着,乍一看跟能通过触手移动一样。它根边簇拥着些许淡蓝色散发着微光的花朵,稀稀落落的十几株。
就在司徒走向那巨型红花的时候,背包又被拽住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小哥。司徒白了小哥一眼,张口就骂:“你他妈拽狗呢,放手!”
小哥不仅不松手,还用力把司徒往后拽,脸上的表情一变变得很难看。司徒还没反应过来耳边顿时炸起层层惊呼和咒骂声,还有藤条挪动的窸窣声。司徒操了一声扭头一看,只见那个巨型红花的圆盘如血盆大口一样张得老大,里面不但有层层的尖牙密密麻麻,连花瓣上的颗粒里都冒出了尖牙,朝着司徒和小哥就扑了过来。
不就是巨型食人花吗!
“妈的!”
看着跟能动一样,还真特么能动啊!
司徒想都没想转手拽住小哥就要跑,刚跑出一步后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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