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人惊叹的往事随着这个id的消失,永远地埋葬在悲恋湖服务器的历史里了。
下面玩家的讨论五花八门,观点不一。懒猫没有再看,关掉网页问友人们:“她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是真为了逐风和幻象?”
“谁知道呢……”死鱼摇摇头,“但不论有什么理由,她做得都太过分了点。”
“唔……”
“哎,我老了,现在年轻人的想法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呢……”
“不管怎样,她已经不会再祸害光耀了,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离歌微笑道。
“是啊,感觉真舒畅。”
“你们是个很团结很有凝聚力的集体,所以‘坏人’遇到你们是她的不幸。”作为外人的暖气评价道。
“但你这个坏人为啥还那么幸福呢?”小寒没好气地问。
“因为我身边有你在啊,老婆。”
“滚!”
“说起来,我还真是要‘滚’了呢……”暖气早已习惯了小寒的脾气,并不介意地微笑。
“啊?暖气兄你要走了么?”木瓜关切地问。
“在这里待的时间也够长了,我该回去看看他们,再不回去昼夜那边要闹翻天了。”暖气解释道,“一直借用的白昕的号也该还给他了。”
“好走不送。”
“小寒你还真是冷淡啊……好在为夫度量大,就不跟你计较了。”
“滚!”
这个人终于要走了。
终于要走了。
小寒努力压抑着心头骤然生成的、那些诡异的怅然若失的情绪,竭力地把它们转化成欢喜的感觉——毫无疑问,失败。
相处这么久,每天线上线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天在pk馆厮混,说没有一点留恋那是骗人的。尽管对方是个这么混蛋的家伙……
“小寒,走之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暖气笑得亲切自然。
“有话快说!”
“好吧,其实……”
“???”
“其实,我是奥特曼。”
“……”
“……好tm冷的笑话。”
“亲爱的,春天已经不远了。”
“可是离我很远!”
“嗯——那么在座的各位,从明天起每逢城战日我就不再出现了,当然如果那边有重要任务或是活动的时候我也不会来了。这个号会归还给白昕,我已经和青老大一起练了新号……”
“等等……!”小寒立刻打断。
“亲爱的小寒,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的——意——思——是——”小寒一字一顿,几乎怒不可遏,“你除了城战活动和任务以外,其他时间根本还蹲在悲恋湖吗!?”
“呃,睡觉吃饭上课的时候不在啊。”
“滚!你这叫什么离开——!!!”
小寒在心底悲怆地大喊:耶稣佛祖菩萨谁都好,麻烦你们把这个瘟神彻底送走吧!!!
今天是青夜出院的日子。
腿上的石膏三个月后才能拆,不过其他方面检查已经没有问题,可以回家慢慢静养。
在医院住了这么久,真难为他了。
住院,对于一个爱玩的人来说无疑是最痛苦的煎熬。虽然那对伟大又体贴的父母今天送来手提电脑明天送来杂志后天送来ndp3……极大地丰富了病人的住院生活。
周律怀疑隔壁床的那个高中男孩已经羡慕疯了。
“我说杜雨泽先生,你已经不小了。”
每次青夜因为玩游戏耽搁换药,严厉的护士长都会用高八度的声音特地过来教育一通。周律探病的时候遇到过一两回,看得无言,和旁边的小护士相对苦笑。
医院里也不是没八卦的护士询问过他们是什么关系,周律和青夜统一了口径说是亲戚,至于有多少人相信,就不是他们能管得着的事情了。
比较头痛的事情是病房里经常出现类似这样的对话:
“杜雨泽,你想做什么?”
“一目了然。”
“自重。我们现在是名义上亲戚。”
“我管你是什么。”
……扶额。
青夜偶尔任性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好在他说归说,做起事情来还比较有分寸,否则难以想象会被护士们笑话成什么样子。
周律走上七楼,办完了出院的最后一道手续。
“杜先生总算可以回家了。”
不苟言笑的护士长提起青夜,依然是一张冷脸。
“这几天他越来越待不住了。”
“非常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周律想,大概任谁都不愿意遇到这样的病人吧,不听话就算了,偏偏还总摆出一副很明事理的样子。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大的火也会被他给堵回去,只能自己默默憋到内伤。
典型的例子,就是从以前到现在吃了不少哑巴亏的狐狸。
周律想起狐狸那张苦瓜脸和青夜洋洋得意的神情,微微露出了笑容。
二人走到病房门口,一推门看见里面站着好几个护士,此外还有隔壁床那位高中生的几个同学。
他们都围在青夜床前,嘻嘻哈哈地笑个不停。
“真是热闹啊。”
护士长推了推眼镜,不阴不阳地冒了句。
“……护士长!”
忙里偷闲的小护士们立刻住了嘴,匆匆散去做各自的事情,跑得飞快。
只有青夜依然专心致志地埋着头,丝毫没有受周围环境的影响,周律不禁发问:“你在做什么呢?”
“啊……律,你来得正好。”
青夜微笑着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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