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家将正叼着自家嫩肉团子的后颈,拼力耕耘,时不时还要听主人使唤慢些快些,满头满身油汗淋漓,一身结实强健的肌肉便如惊涛拍险岸,打得浪堤摇摇欲破。
正险急之时,他忽地浑身一僵,连头发都险些竖起,浑身上下的蜜色肌肤微微发颤,一丝金蓝交织的电光从两人的身躯上闪过,此时余韵未消,当真是又爽又麻,好生刺激。
“……阿弦,是我,不是,鱼!”仲衡哭笑不得,阿弦是白日里“电”鱼电多了么?这时候还不忘放电——他听得阿弦提起过,这等雷光电闪的法力叫“电”。
仲衡紧紧搂着自家不靠谱的神仙主子爷,悄声道:“所幸吾自制甚强,若是稍有松泄,怕是今宵难让主子舒爽了!”
厉弦红晕满颊,神思不属,眼神迷离地沉浸于惊涛骇浪之中,边颤边低声笑:“仲,仲老二,晓得你家主子的厉害了吧?还不,不尽心尽力侍候!”
“……喏!”仲将军忍着那时不时的麻爽,低头叼住了这精怪的要害。
春宵苦短,奈何漏电!
日上三竿,被滋养得精神焕发的公子爷,才在行进的马车中醒了过来。
越往西北,越是寂寥,一路行进能看到的人烟愈来愈少,仿佛苍穹之下,唯余这一行蝼蚁在踽踽而行。一片接一片的荒原,夹杂着随处可见的野树,连那树都枝叶疏朗,茎干虬节,仿佛西北的汉子,透出股彪悍的气息来。
来到这片边关的土地上,这虽不是仲衡出生成长的北边天水关,却也让他有了一种回家的感觉,便如历尽沧桑,蹒跚负重的旅人,终于回到了生养他的故地。
他骑在马背上,策马纵奔,忽地在马上翻了个斤斗。
“哟喝喝——”
一声长唤,回荡在原野天地之间,蓝天白云之下,无端端地让人听了心生欢喜。
厉大人躺在马车里,不屑地嘲讽:“癫狂,幼稚!”
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望向那掀起的门帘,忍不住眉眼弯弯,嘴角噙了一丝自己都不自知的笑意。
“哟喝喝——”
小驴和那新入伙却极为崇拜仲队的二宝,两人骑着马儿也跟着仲队飞奔,拼命随着呼喝,兴奋得满脸通红。
二宝的马虽老,他却是正经马上长大的,骑术比起新学乍练的小驴,又何止强出百筹去?转瞬就将骑着好马的小驴拉下了大半截。
他本想随着仲队再跑近些,却见仲队一个回马急缰,将马头掉转,又向车队奔去,眼见是向着厉大人这神仙公子处去了,他悄悄勒住缰绳,识趣又不耐地等着那小驴子兄弟慢慢跟上前来。
“照你这骑法,倒是驴子配你些!”到底还年少,二宝还是忍不住怼了驴子一句,不过是比自己早了些时日遇上厉神仙,这小子便这等好狗运,拜了车队两位杠把子为师。
小驴瞪着驴眼斜睨了这小马匪一眼,道:“不服?憋着!”
论怼人,他是神仙公子亲手教出来的,怕过谁来着?!
仲衡纵马向着车队飞奔,愈近阿弦的车驾,他的一颗心跳得愈热烈。
扑嗵,扑嗵!如战鼓激擂,如旌旗飞扬,那眼中所见的车驾却不是敌人的营帐,那是王之所在,心之所向,他为之迷恋、感激、渴慕……以一身与一生来珍惜的港湾。
在马匹近乎要撞上车驾,周围惊呼四起之时,他没有拉紧缰绳,反而双手松开,猛地将腰斜斜一折,只凭双腿紧紧夹着马身,让自己的整个上身从敞开的门帘中探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惊诧的王从营帐中捞出,放到自己的身前。
双腿微一用力,马儿一阵“唏律”,听话地向旁边急转,扬起尘土满天。
“你疯了么?!仲老二!如此,如此不分尊卑上下,如此,你想吓死我……”
厉大人怒吼的声音,夹杂着仲队的纵声朗笑,渐渐远去。
石屏无奈地看看林泉,问:“追不追?”
烟青拨打着算盘,正与易爹核那一堆鱼数,闻言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浪够了,肚子饿了,自会回来。你若是赶着去追,怕不得让那狐媚子吹上三天三夜枕头风!”
石屏瞪了这利嘴的一眼,到底还是让诸人依原来的速度行进,吩咐几个护卫遥遥跟随,想来这么多人,公子爷也不至于找不回路,至于安全,有仲队这等猛人在,倒也不必太过担忧。
远远地望着二哥重又奔驰在原野之上,仲枚小小年纪也学人叹了口气:“阿娘,我好久都未见二哥这么开心了。”
温夫人笑眯眯地叹着气,无奈地摇摇头,悄悄拭去眼角的湿意,嘱咐道:“你可莫学着你二哥胡闹,主子爷这是宠得他太没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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