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一只巨型变异狗扑到萧容身边,萧容微笑着摸摸它的头。
额,变异狗,难道是。。。
田小有心里划过一丝不安,转头,果然看到一个圆脸小姑娘阴森森地看着自己。哇呜,驭兽师萧潇,小小年纪却很有变态风范。想来,刚才那个小姑娘就是她的宝贝姐姐了,唔,重度姐控的小母猩猩更加惹不得。
田小有视线一转,正对上安室咧嘴笑,那笑里满满都是嘲弄和挑衅。哇呜,都是些惹不起的家伙,看来寻妻之路遥遥无期啊。
夜,毫无预兆地来了。纪容止坐在床边,看着封阳略显疲倦的脸出神。看得出来,这些年来,这家伙过得并不好。
“容哥。”阮祥悄悄走了过来。
“嗯?”纪容止诧异抬头。
阮祥不自在地挠挠头,三年没见,再亲密的朋友也会有些隔阂,何况他们一直不太熟,“额,能跟你谈谈吗?”
“嗯”纪容止想了想,点头。
二人来到阳台,齐齐望着天上的红月,没有说话。
踟躇了良久,阮祥终于开口,“容哥,关于你失踪的事我想问一句。”
“说。”感受到他的纠结,纪容止对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也很好奇。
“我不是想探究什么,你不想说也可以,这只是我的猜测,”阮祥摆摆手,显得有些慌乱,“额,我想问问,你的失踪是不是被迫的?就是,可能存在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不可抗力。。。”
纪容止蹙眉看着有些紧张的阮祥,叹了口气,“是。”
“哦”阮祥闻言,松了口气,笑了笑,“我就说嘛,你,咳。。。”
“嗯。”纪容止点头。
放松下来的阮祥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烟和打火机,“介意我抽根烟吗?”
纪容止摇头。
“呼”,阮祥默默抽了一口烟,沉声说道:“封哥这几年过得很不容易,自从你失踪,他再没有真正开怀大笑过。头一年,他过得很疯狂颓丧,伤了病了也不放在心上,拖着被自己搞得很虚弱的身体,发了疯似的找你,跟玩命似的。大伙儿看着心里难受、着急,却没有办法。”
纪容止的心蓦地一沉,一种钻心的疼痛在胸膛蔓延,他想过封阳可能过得不好,亲耳听到,更加让他心酸。
“大家怕他把自己给折腾没了,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提了建立基地的事。劝他说,只要把基地建起来,容哥知道了,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封哥听了,果然有了斗志,带领我们在云开山建立了基地,呵呵,还是用了乘风破浪这个名字,封哥说,这是你起的。”
“基地建立之后,封哥完全当起了甩手掌柜。他对基地的事情不上心,还帮谢欢恢复了庆丰行,专门用来搜寻你的下落。但凡收到一点点跟你有关的情报,就要立刻出发,去查证、搜寻线索。短短两年时间,封哥几乎跑遍了华国所有大大小小的基地。”
“这次也是,情报显示有一个疑似你的人出没在明月岛,封哥就日夜兼程赶了过来。打听到那个人被严青抓了起来,明明有九成的把握确定那人是个冒牌货,封哥却还是坚持跟严青做交易,用猎杀六级变异章鱼换见那个冒牌货一面的机会,就怕错过了每一条线索。。。”
。。。。。。
“封哥,真的太不容易了。”阮祥说完,抹了抹眼角,呵呵笑了几声,“容哥,这次回来,你还走吗?”
纪容止压住隐隐作痛的心口,说道:“不知道。”
“草,”阮祥一把捏碎手中冒着火星的烟,苦笑,“容哥,我只是,替封哥难受。。。”
纪容止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阮祥看着面色仍然冷清的纪容止,眼里闪过暗芒,“容哥你知道什么是安全感吗?”
“不知。”纪容止摇头。
“拿你们俩来举例,如果你的表现可以带给封哥一种让人放心、舒心、依靠、相信的感觉,那就是安全感。”阮祥叹了口气,“同样的事情再来一次,我不知道封哥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纪容止明白了他的意思,撇开头,没有说话。
阮祥走后,纪容止沉默了许久,他不确定自己该不该出现在封阳面前,若一开始就注定要别离,老天为何还要安排他们相遇?
纪容止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头顶上的红月出神。三年了,红月的颜色越来越深,几乎渐变成黑色。
纪容止想到老秃驴他们或许被困在其间,心里划过一阵不安,颜色渐深的红月到底在暗示些什么?
这边,阮祥刚出门,便被范琳拦住了,“你跟容哥说那些干什么?平白惹人伤心。”
“这么现实的问题总该有人提出来,三年来,封哥是怎么过来的你不知道吗?”阮祥捏捏眉头,说道。
“既然知道容哥也是身不由己,说出来又有什么意思。封哥难受,容哥就舒服了吗?”范琳大声反驳。
她想起了自己的经历,这么多年她一直拒绝阮祥的求婚,并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不敢,她怕自己有一天也会突然穿越回原来的世界。
容哥失踪之后,她偶尔会想,也许容哥跟她一样,都是穿越过来的。只不过她是魂穿,而容哥是身穿。
一个朝夕相处的大活人,平白无故失踪的了无痕迹,对于深爱着他的人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痛?
阮祥狐疑地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范琳抹了抹眼泪,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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