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后又觉得好笑,这俩臭小子啊,有日子没见了,还真的挺挂念的。
中午到宿舍门口把车停下,就看见那两个兵早已经站在那儿等他了。
许三多一如预料地扑了过来,嘴巴咧到耳朵边儿,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了。
高城手忙脚乱地把他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干什么呢这是,要勒死你连长啊!”
“对不起”,许三多还是很兴奋,“连长,我们可想你了!”
“知道啦知道啦”,高城拍拍他,又和旁边抿嘴乐着的成才抱了抱,“看起来你们过得不错啊,这一个个的小脸儿都养白了。”
高城做东,三个人在学校里的招待餐厅里点了桌好的,边吃边聊。
话最多的是许三多,虽然他嘴拙,但也不妨碍他询问情况、汇报生活、表达自己的心情。
成才在旁边听着他讲,时不时补充上两句。
等他们两个念叨完了,高城也应要求大概讲了讲师侦营现在的情况,尤其是他们熟悉的那些七连老兵,之后多少抱怨了两句在党校的培训。
说到这儿,高城突然想起来早上袁朗的嘱托,“对了,早上碰到你们袁队,他让我给你们带个好。”
“啊?”许三多和成才顿时一愣。
看着他们俩的表情,高城皱起了眉,“怎么,你们不知道他也在党校培训?”
两人面面相觑,一起点了点头,成才道,“倒是知道队长也上课去了,就是不知道是和您在一起。”
“哎,个死老a还真是喜欢藏着掖着,既然都在一个城市,总得和自己的兵打个招呼嘛”,高城语气很不屑,然后又接着说,“其实我刚开始见到他也奇怪来着,这一批党校学员属他军衔最高了,按说这培训早该接受过了。估计也是死活拖着不肯来,最后被你们大队长硬逼迫来的吧。”
“哦”,成才低着头,“可能队长他比较忙吧。”
“忙倒是真的,你们铁大队长好像给他带了不少活儿出来干。不过党校课程本身就很清闲了”,说到这里高城叹了口气,“我也不瞒你们俩,部队上有些时候就是得走个形式,要往上升一级,有些事喜不喜欢都得做。”
许三多有些茫然,成才却了然地点了点头,“我们知道。”
“算了,不说这个,吃饭”,高城摆摆手,“跟我们不一样,你们俩在这儿上学可不许糊弄,这学得都是真东西。而且你们现在也算我师弟了,不能给我丢脸啊!”
在饭桌前一直聊到下午两点,高城告别了他们,继续去探望老教官。
成才拒绝了想拉着他一起上自习的许三多,说是运动会没多久了,要去游泳馆多锻炼锻炼。
离正式训练开始还早,泳池里只有成才一个人,漫不经心地游动着。
脑子里又把之前连长的话过了一遍,然后提炼出两个关键的信息。
第一个着实令他沮丧:队长来到同一个城市已经快两个月了,却一直没和他们联系;
另一个虽然与成才无关,却更令他在意,那就是袁朗看来是在为升迁做准备了。
和铁路大队长的资历来比较,队长的军衔估计暂时还动不了,只能是在职位上往上提,但以现在的a大队的机构设置来看,并没有什么提升的空间。
那么,队长他,是要离开老a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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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站在马路对面望着陆军学院的校门,身处十字路口的茫然感再次袭来。
为期三个月的党校培训,已于前一日结束了所有课程,合格证明也及时发到了学员手里。
本打算第二天一早就乘火车回基地去,未想晚上却接到铁路的电话,让袁朗地二天下午抽个空,代他提些东西去拜访一下这边军区大院的老领导,并一再强调这是军令,不得违抗。
袁朗虽百般不情愿,但大队长的话也不能不听,只好早上起来就去退换了之前买好的车票,将出发日程往后推了一天,又去商场采购了些礼品,下午准时到了铁路的老领导家里探望。
在人家里坐下没多久,客套地寒暄了几句之后,那位爽朗的少将就开始热心地询问起袁朗的工作情况。
当下袁朗就明白了,铁路叫他来是有用意的,大队长是在帮他拉关系。
两年前军区总部改组,从78军调配过来一些人,其中就包括现在拜访的这位。
新的编制需要用人,当然也会有些不错的职位虚位以待。
铁路让袁朗来培训、来拜访领导,其实都是在为他铺路。
三十几岁的特种兵中队长,总该适时找个更安全和稳定的地方继续发展,铁路一直都很器重袁朗,自然会替他仔细地考虑。
可是……
袁朗虽很感谢铁路的好意,心里却还是有些堵。
陪着笑脸、硬着头皮回答完少将的所有问题,又闲聊了几句大队长和老a的情况,他终于得以起身告辞。
如释重负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袁朗沿着军区外的街道漫无目的地散起步来。
这里是新开发的郊区,路虽然宽,边上却没有几个人。
行道树也都是树苗,根本遮不住晴天下午的大太阳,六月初的日子好歹是入了夏,直射在身上的阳光着实让人觉得火辣。
袁朗走了没多久,就出了一身汗,但显然他自己并未在意。
他正在努力整理自己的思路。
不管从哪个角度考虑,铁路替他做的选择都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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