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想而知,我被穿小鞋这种事也特别多,部门调动也特别多,在这一点上,菠萝仔都可以叫我前辈了,后来有一次我负责的任务出了差错,黑锅就背到了我身上了,我被发配到了一个小镇上的小派出所当闲职。
那阵子我都认命了,决定什么都不管,混到退休得了,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份调令,让我去冷案科报到,我才知道局里设了新科室。
本来我还挺高兴的,结果利用计算机技术这么一查,科长是官二代,科员也是官二代,都是些问题分子,我一看就婉言拒绝了,倒不是我不想回警局,而是我怕我一不小心揍了这些人,回头再被流放到更偏远的地方,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
谁知这个科长还挺执着的,下了死命令让我去,最后我不得不拿着调令去报到,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居然跑去夏威夷度假了,只有一个年轻同事在科里,他说话态度很谦虚,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新人,过了几天,我聊天才知道他竟然就是那个官二代,魏处长的大公子!
哎呦我的天吶,我当时差点吓尿了,我还把他当小年轻的使唤,让他倒茶买饭跑腿什么的,早知道我可不敢。
大概我在山窝窝混了几年,不了解外面的风气了,居然看走了眼,不过正义这人真不错,一点都没有官二代的那些坏习惯,为人还特别热情,听说科长是他表哥,我想应该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科长进科室那一天我又认错人了,他穿着白衬衫蓝西裤进来,脸上戴着墨镜,衬衫领子还立着,再加上皮肤白又长得高,我还以为是电视台的人呢,刚好那几天电视台来做专访,我告诉他走错了,我们这儿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地方,采访要去楼下热门的刑侦科。
科长也不说破,无视我的阻拦走进来,还东看看西看看,说这里环境不好,得重新装修什么的,我心想这哪来的神经病,直到正义出现,我才知道这个神经病就是我们科长。
看着他把防晒霜、护肤露、手油、携带型香水一样一样从包里拿出来,那一瞬间我燃起的工作热情又被浇灭了。
平心而论,科长这人挺好说话的,总是笑mī_mī的没官架子,出手也大方,常带我们去吃饭,但就算这样,我也不想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白脸当手下啊,那还不如在山窝里当警察呢,至少自由。
科长做事也不行,每天就是靠在椅背上看报纸照镜子,当然他也看档案,我觉得他看档案的时候里面一定夹了个小镜子,因为他看一会儿就摆弄下发型,要不就是喝茶,打电话给设计师的次数比打给同事的次数还要多,还自己绘图设计,说要改造冷案科,我觉得该改造的是他的大脑!
但偏偏不管他做什么,怎么做,都没人指出来,当然了,他是官二代嘛,有裙带关系的,所以装修这事的申请很快就批下来了,换做过去,我肯定教训他不能公款私用,可他是正义的表哥,再说教训了他,我今后又无处可去,只能忍了。
装修那几天,我们不能室内办公,科长就说要不外出调查吧,当时刚好某个村里发生儿童走失案,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他是怎么和刑侦科的同事抢工作的,很酷很不讲理,我当时没忍住,当众说他了,他没在意,笑嘻嘻的,当然他也没听,继续跟人家抢工作。
好在案子很快就查清楚了,藏匿儿童的罪犯也找到了,刑侦科的同事押罪犯回警局,科长却不离开,说记得某个目击者的家里也出过儿童走失案,至今都没找到,既然来了,就顺便调查一下吧。我没办法,只好陪他留了下来。
我们寄宿在那个女目击者的家中,询问当年的事,她一开始还挺配合的,后来就越来越不耐烦了,因为她家还有两个小孩在上学,是一对双胞胎男孩,很调皮的,她光顾着看孩子,没心情理我们。
科长说她古怪,我觉得是他小题大做了,直到后来科长在他们家的仓库里挖出了女孩的尸骨,那个女人发了疯似的攻击他,还拿了自制的土枪要杀我们,幸好刑侦科的同事及时赶到,萧燃科长制住了疯女人。
整个过程太混乱,我不太记得了,只记得科长的脸颊被镰刀割破了,他对女人说:「我要是毁了容,一定杀了妳!」
警察的直觉告诉我他说这话是真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凶残,也第一次见识到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容貌看得如此重要,以致于我都怀疑他找到尸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幸好萧燃科长及时制止了他,把他拉到一边安慰了几句,又掏出手绢让他擦伤口,等科长回来,又变回平时笑mī_mī的样子了,那时我就确定了──他们有猫腻,所以才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
女人被带回警局,很快就交代了,村里重男轻女,她第一胎是女孩,一直被看不起,就迁怒女儿,在一次殴打过程中失手打死了,她就偷偷把人埋了,对外说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都没怀疑,所以她一直问科长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其实也是我想问的问题,但科长就用了直觉两个字把我打发掉了,我想他肯定是看出了什么破绽,只是不说而已,事后我一直回忆他是什么时候看的旧档案?女童走失案是很多年以前的案子了,他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难道他每天看档案的时候没有照镜子?
后来在跟随科长工作中,我发现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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