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作为“炎红”本身而言,似乎让她感到了什么跟常人不同的东西。
只是无论她还是陆夫子,还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不同”是指什么。慕宇将炎红归类为有趣,而可惜那时她还不懂这份有趣又是什么意义。
她在床上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发现窗外阳光正好,切入窗帘室内,看上去很热,估计是到了中午。这般思索着,慕宇便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自己的预测还是偏差了那么一点。
下午三点二十分……好吧,其实并不是那么一点。
她妈妈在旁边的沙发上翻着一本食谱,不知道是从哪里买的。慕宇坐起来的动静让那中年妇女回过神来,连忙问她感觉如何。
慕宇摸了摸手臂。房间里散发着夏秋交接时分不算太清爽的暖意,她说:“我想出去走走。”
“我陪你吧。”妈妈说着便把书放下了。
“但我现在饿了,想吃蒸饺。”慕宇安静地又抛出一句,随后建议:“要不您去帮我买一盒,我自己在五楼走两圈。”
妈妈犹豫了一下,想着五楼有保镖,便点点头,嘱咐道:“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好。”
乖巧地回答,她看着那中年妇女收拾好了手提包,犹豫了一番带上那本食谱,走出了房间。
慕宇等了两分钟,约莫对方上电梯了,便下床穿好鞋。站起来的时候四肢有些不受控制地发软,原地站了几秒便适应过来。
她走出房间,跟保镖打过招呼后便慢悠悠地顺着走廊散步,沿途见了两个小护士还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对方红着一张脸就跑远了。
经常听别人说起自己长得漂亮,但是至于这么夸张吗?慕宇摸了摸自己的脸。
漫不经心地瞥着各个房间上的名牌,找到了炎红的房间。她进去前左右看了一眼,发现保镖们正齐刷刷地盯着自己,便好脾气地摆摆手笑了笑,拧开门把闪了进去。
炎红还没醒来。
慕宇很肯定炎红没有醒来,因为病床上像是小山包一样的东西还均匀地起伏着。她转了一圈,没找着头,也没找着尾,炎红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活像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冬眠生物。
但是什么生物会将自己裹成一个球来着?慕宇原地思索了半晌,便想到了刺猬和穿山甲。
她大约猜测着靠近墙壁的那端应该是脑袋,毕竟枕头在那边。伸手试图拉了被子,却发现对方不为所动。
慕宇微微皱了皱眉。她记得以前父母经常教育自己睡觉时裹得太严实会窒息。
“喂。”她便叫了声。炎红没有回应,慕宇就揪着被子的一角,一点一点拽开。
然后她尴尬地发现露出的是两只白花花的小脚丫。
好吧,这人睡觉不老实。慕宇嘴角一抽,无奈地在心里嘀咕。
走到另一端,像刚才那样拽着一角,用力掀起。
刹那间,眼前一晃。
——炎红如同一只等候已久的狐狸般,猛然扑向慕宇。她吓了一跳,来不及躲开,便被那孩子轻而易举地给推到床上。
“你在干嘛?”慕宇被这么一推,身上的伤口便疼了起来,她皱起眉问道。正要起来,却见到炎红已经跨坐在自己肋骨上。
窗户拉上窗帘后,光线昏暗,但是在这片昏暗里,炎红一双眼眸却烁烁地闪着冷光,倒影不出任何事物,视线涣散地没有任何情绪。
像是乌云翻滚的夜空。
慕宇见着她眼中虹膜微微泛着半分朱丹色,随后,不知何时炎红手上多了一把靛蓝色的玉刀。她认得这是对方拿来放血用的。
心中一惊,便见着那孩子举起了那把玉刀。
“炎红!”慕宇忙叫了声。
实话说,她并不抱着这一叫能让对方停下动作的期待。只是隐隐在心中察觉到如今炎红并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炎红,或许是受到了什么影响,失去了理智,便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慕宇知道呼唤能唤醒别人意识多数只是小说和电影的桥段。她不是那人什么熟悉的人,对于不追星的炎红来说也并非很重要的存在,对她所造成怎样的影响也不过是以身边妖孽麻烦的程度来计算,一旦这种麻烦解决,那孩子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于是,她在下一秒见着炎红眸子里有那么片刻倒影出了自己有些紧张的脸时,心里错愕了半晌。
炎红手里的玉刀缓了缓,随后那孩子竟然如同被什么给拉扯一般啪地就撞到了一旁墙壁上。她挣扎着爬起来,似乎想要将手里的刀子扔掉,但却在扔掉的一瞬间,另一只手就已经又接住了。
随后又啪地一声被甩到一旁。重复了几次,都徒劳无用。
慕宇吃惊地看着似乎正跟什么抗争这的炎红,不知如何是好。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跑出去找保镖和医生,但眼前的情况并不在常人所能理解和处理的范围内,那些往日里能威震八方的保镖也无可奈何。
“慕宇……”炎红低声呼唤了她一声,那声音听上去像是愁苦万分的咬牙切齿。
慕宇刚要上前,便又见对方被甩到一旁,随后炎红指了指沙发上自己的背包。“符咒。”
符咒?
见过陆夫子使用,她便认得这么一种东西,慕宇没有迟疑,立马跑到沙发边,打开那个廉价,果然见到有几张皱巴巴的黄色符咒躺在里头。
她全部都拿了出来,不知怎么用。那边炎红嘶鸣一声,便又朝慕宇扑来,再次毫无防备,加上身体虚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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