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喉结滚了滚,拈着他下颔,看他微张着一双桃花眼,无辜地舔尽了嘴唇上蜜饯牵连的糖丝,只觉指腹下一颤一颤的嘴唇,也可口如桃瓣。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捉着他舌头咂摸,捏着桃花郎的颈子将人亲得两腮绯红,这才笑出声来,松了手,将两人唇边黏连的银液都勾画在他腮边:“你这张嘴倒是比蜜粿还甜些。”
桃含心张口替主人吮净手指,专注而虔诚地伏在李煦双腿间,也不答话。
李煦眼神莫测地看着他,三年了,桃含心还是不肯死心,要对一个害他沦落至此的人如此怀缅,以至于无论自己怎样调教,都时有抗拒:“刚才遇到谁了?若是丫头仆妇,一时闲言闲语也是有的,不用计较。”
桃含心暗笑:“从前不过是太太们教训我几句,奴才受着也是应该的,劳王爷关切。何况十三夫人性情爽利,并未为难我。”
“哦?是吗。”李煦五指插入身下人浓密的青丝,一边抚着一边带笑看他像只玲珑可爱的狗一样,以唇舌舔舐自己腰间的环扣,隔着锦衣娴熟地亲吻套弄书桌下早就挺起的贲张yáng_jù。
“你能耐受得住,也是本事。不过本王说的不是这件事,看来她们没告诉你,季盟主要上京了。”
胯下温暖濡湿的舌头忽然停住,李煦依旧不徐不疾,面上笑意悠然,手上却在桃含心不由自主失神的瞬间便揪住了他的头发,将人狠狠地提了起来:“季星霜是个识时务的人,他揭发你桃家受贿有功,也是投靠朝廷之意。江湖人,纵是武林盟主又如何?还是要仰仗朝廷鼻息,他赔出去一个旧情人,换来本王的青眼,实在值得——”
“桃郎以为如何?”
桃含心强忍着发间被人拉扯的剧痛,凝出一个温柔的笑意:“王、王爷天纵英才,自然……贤能臣服。”
“本王可不稀罕什么贤能,本王不过是个好色的俗物。国色归心,才是乐事。”李煦终于松了手,分外疼惜地以大拇指指腹去揉捏桃花郎锁骨上的咬痕,冰凉的墨玉扳指磕碰在骨肉间,桃花郎生就细皮嫩肉,竟疼得咬破了嘴唇:“王爷如此手段,还有什么不能得偿所愿?”
自从季星霜站在他们一起栽下的桃树旁给了他这“罪人之后”一剑,桃含心便明白,天教心愿与身违,他是不该有心的。
李煦也不是不明白,他富有天下,要那么多血淋淋的心又有何用?不过是越难尝到的甜头,越想追逐而已。
两人一时静默,李煦却还硬着,桃含心默默地看了主人胯下几眼,以眼神暗示,需不需要自己施展唯一的能为,供他王爷取乐?
李煦同他四目相对,似笑非笑地冷嗤了一声,在他臀上结结实实扇了一巴掌:“去榻上趴着。”
所谓软塌,是特意设在书房暖阁内雕窗下的一处白玉贵妃榻,雕窗上一年四季供着剪成凌云状的花枝,白玉床通体素净,别无陈设。李煦最喜在日光下让他赤裸着横陈在此,逐瓣逐瓣数他身上的桃花,连私密处都在温暖日光下被细细观赏了三年,仍未厌倦。
桃含心无奈,谁叫自己少年任性,平白顶了个“桃花郎”的名号,却不想做不成赏花人,倒要被人压在胯下赏玩。
如此境地,自怜自伤也无用,他只当自己和花瓶一样,选了日光最明亮的一处,半卧在榻上,开始一件一件自解衣裳。
他身上的轻纱如薄雾,是银红色的软烟罗,纱质挺括,旁人穿上身稍有佝偻便显局促,亏得他天生身姿清逸,双腿修长,蜂腰窄臀,穿上竟如同人在雾中,雾里看花,花色更分明。
李煦虽未动作,但桃花郎感受得到身上的灼热视线。王爷来了兴致,或灌得他痛苦地醉得浑身滚烫如虾子,或要他穿上异域舞姬露着白生生腰肢的曳地流苏裙跪着被操干,总是为了看他身上桃花开得更艳。
他怎能不遂了主人的意?当下只有叹息一声,刻意舒展着四肢,将衣裳一寸寸剥落。
一开始露出的,是凝白而优雅的脖颈,如玉,却可腻于掌中把玩;如脂,却又添了三分清冷。而在肩窝处,一朵重瓣红叶碧桃开始蔓延。
深浅粉彩,花枝横逸,一朵接着一朵沿左胸生长向下,四五朵盛开在挺翘的臀肉上,两三朵盛开在胸前。脖颈上只有数瓣半遮半掩的花片,却更引得人渴望抚摸,渴望饱览更深的花蕊。
花蕊鹅黄,花蔓淡青,蕊心开在胸前一对乳首上,小巧细嫩的rǔ_tóu下坠着金铃,被拉拽得微微胀红,李煦常戏称:“有此护花铃,这花才能开得这样盛。”
桃花郎靠在软枕上,微微屈起了腿,略显羞赧地微微偏过头去,在日光下分开双腿,请主人将私密处看得真切——
数朵未开的小花苞点缀在颜色浅淡的yīn_jīng上,一样被护花铃缠绕,藤蔓深深浅浅蜿蜒入内里的肉穴,在大腿内侧又留下飘零的湿润花瓣,仿佛他是踏花而来,连足尖都点着一片丰满花瓣。又仿佛他只是惬意地在春日陌上酣睡,任桃花落了满身。
花既如此艳,却更显他皮肉雪白惑人,行动间竟是一身雪气、霜气,花气更袭人。
李煦听着自己呼吸一顿一顿地变得粗重,终于按捺不住,起身走到了榻边。桃含心早已赤裸地将自己袒露在日光下,一身艳绘如霞帔,活色生香,肌肤上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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