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玉凝给晓蝶一个噤声的动作,静静听着屋外的动静。
“郡主,我好像听到……”晓蝶还想出声,却被玉凝捂住嘴,还被瞪了一眼,晓蝶只好闭嘴。
玉凝听外面没了动静,才将手从晓蝶的嘴上拿下来,拍拍胸脯,幸亏没和哥哥碰到,不然自己指不定会怎么闹呢。既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那就不要见面好啦!
“嗯?什么动静?”注意力从屋外转移开来,这才发觉这屋里有点儿不正常。似乎有什么动静,就像,就像是女人低泣呻吟的声音!不会大白天的闹鬼吧?玉凝看向晓蝶,之后两个人很有默契地一齐转头,就发现后面的那张床,床帏被放了下来,那床微微摇晃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还夹杂着女子的喘息呻吟声,而且有条腿竟然搭在床沿露在了床帏外,一只纤纤玉手正肆意地揉捏着那光洁的小腿肚儿……
“呼……”两个人夺门而出,倚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这也太……青天白日的,居然……
“你们跑哪里去了?”杜鹃小跑着,来到两个人面前,对玉凝没好气道:“小姐在找你,跑哪里去了,害我找半天,本以为你走了……”
“找我?”玉凝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杜鹃见玉凝的样子,信以为真,翻个白眼道:“没错,就是找你,还不快去,别人想见都见不着呢。”
玉凝见这小丫鬟趾高气昂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面上却嬉笑道:“我可不敢去,这么好的事落在我头上,我还不敢接呢,怕折寿!”说完,便抬腿想走。
“你要走?”蓝烟突然打开门,笑意盈盈地看着玉凝。
“是……是。”不知为何,玉凝见蓝烟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就硬气不起来,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玉凝的气势一软再软。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公子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吧。”蓝烟迈过门槛儿,挽着玉凝的胳膊,娇笑道。
“我,我……”玉凝的气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被蓝烟拖进了屋里。
蓝烟对杜鹃使个眼色,便关上了门。
杜鹃虽有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无奈小姐有命,只好将晓蝶拉走。
“你干嘛?”晓蝶被带到一间屋子里,问道:“这是哪里,干嘛带我来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杜鹃坐在床上,冷言冷语道。
“你干嘛带我来你房间?”晓蝶抬腿想走,郡主还在蓝烟姑娘那里呢,自己得好好守着,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担待不起呀!
“你回来!”杜鹃拽住晓蝶,说道:“你以为我想叫你来我房间呀,要不是小姐吩咐,我永远都不会理你……”说着,便委屈地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呀?我又没对你怎么样?”晓蝶的脾气随自家的主子,最看不得的就是姑娘家哭了,慌乱地问着杜鹃,忘记了要回去守着自家主子。
“呜呜呜……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我不理你……”杜鹃这两天本就受尽委屈,磨破的手还疼着,结果又被晓蝶打到伤口,委屈不已。
“我哪里欺负你了?”明明是你欺负我家郡主,我看不过去,才稍稍替主子出出气的。晓蝶在心底腹诽着,不过看杜鹃哭得这么伤心,不好再说什么。
“你打我!现在还疼着呢!”杜鹃控诉着晓蝶的暴行。
“你,你别冤枉人!我只不过是轻轻拍了你的手一下,根本就不重,这会儿怎么可能还会疼?”杜鹃反驳。
“就是疼,不信你看!”杜鹃将手举到晓蝶面前。
“怎么回事?”晓蝶抓住杜鹃的手,看到手上磨破的几道口子,心里有点儿疼。
“不关你的事!”杜鹃甩开晓蝶的手,从现在开始履行自己不理晓蝶的誓言。
“怎么不关我的事?怎么弄成这样?”晓蝶复又抓起杜鹃的手,心道:“是谁这么狠心,好端端的手居然弄成这个样子!”
“你放开我啦,我说过不理你的!”杜鹃想要甩开那抓着自己不放的手,无奈对方抓得太紧。
“不放!”晓蝶自顾自地反复查看着那伤痕累累的手,满是心疼,嘟囔道:“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才两天不见而已呀……”
杜鹃看着晓蝶既认真又心疼的样子,竟然忘记了挣扎,就这样任由晓蝶握着。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杜鹃问道,声音竟是晓蝶从未听过的轻柔。
“嗯,我叫晓……小丁。”晓蝶放开杜鹃的手,抬头看向杜鹃,说道:“我明天给你拿些药来吧,很管用的。”康王爷是武将出身,康王府里的药自然都是疗伤的好药。晓蝶想这只要求求郡主,郡主一定会给的。
“谢谢,小姐已经给我药了,很好用。”杜鹃低下了头,被晓蝶看着,莫名其妙地害羞起来。
“哦,那你这些日子手尽量不要沾水,免得化脓。对啦,你这手是怎么弄的?”晓蝶不免又拿起杜鹃的手,好像是在研究伤因。
“没什么,不小心而已。”杜鹃抽出自己的手,神色有些慌张。
“你骗谁呀,这伤哪里像是不小心,倒像是被人故意弄伤的!告诉我,我叫我家公子替你出气!”晓蝶有些气恼,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我家小姐。”杜鹃见晓蝶这么坚持,也不好再瞒着,不能跟小姐说,那就跟这个小子说说吧,不然憋在心里也怪难受的。
“难道是你家小姐把你弄伤的?”晓蝶大惊!都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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