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辉的话和行为,还是有些伤了闻烈。闻烈关了灯,翻来覆去睡不着。难道所谓的爱情,居然敌不过这些小小的细节吗?闻烈不断的谴责着自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班后,闻烈又给新家送去了一对刷牙杯子,牙刷以及牙膏,沐浴露和沐浴球。杯子一只是粉蓝,一只是粉红,而牙刷也同样,一只半透明的蓝色,一只半透明的粉红,哪一个是自己用的呢?嗯。。。蓝色的吧!话说,红男绿女,这个红的给他,他不是很喜欢红色吗?这个蓝的,就当绿色,给自己用。闻烈细心地摆着牙刷,让它们头靠头,很温馨的样子。
家里还缺一个烟灰缸,一个垃圾桶,当然。还有。。。。洗衣机和电视,以及电脑和宽带。。。。实在是没有办法承担了,回头再说吧。不过洗衣机可以到网上发个贴,买个二手的,也能对付着用用。
肖然回来的比较晚,从鼓楼过来坐152,还是比较堵的。六点半的时候才进门,而闻烈就已经要赶回家吃饭了:“肖然,南宫辉的电话没有拨通,昨天本来说要把配的钥匙给他的,你到时再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可以回家就好了。你今晚不出去吧?”
肖然笑着摇摇头:“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不会误了你家老公回家的!”
他们俩。。。。会不会发生什么故事?闻烈突然有些担心。自己不可能每天住过来,肖然和南宫辉孤男寡男,天时地利,如果再加人和的话。。。。。
一定是自己多心了,闻烈摇摇头要摆脱这个可怕的设想。听肖然讲他的故事,他当然是攻,而南宫辉,毫无疑问也是攻,两个攻在一起,怎么会有故事呢?
再拨南宫辉的电话,依然是关机。这个家伙,这样的手机,如何搞人力资源?不是他表哥来的时候,送给他一个天语手机吗?二点八寸的大屏幕,边上还有一圈恶俗的灯,每当有来电,一圈彩色的灯就亮起,恶。。。。为什么还是经常会关机呢?万一有人联系业务怎么办?
几个同学那边,说好了要做招聘说明会的,还没给人家回话,不知道怎么交待呢。什么时候,南宫辉才能真正的收心好好弄事业?
闻烈一边乱七八糟想着,一边急急的赶回了家。当然,又免不了被母亲抱怨:“你现在心越来越野了,以前都差不多六点就可以到家,现在怎么都要七点多了?太晚了吃饭,夜里消化不好,会增加肝脏的负担的!我们可不等你,我们都吃过了。你看,现在菜都凉了,要热你自己热吧!太冷了,对胃很不好!”
闻烈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烦躁,嘟哝道:“妈!你不要这么烦好不好!大不了,我搬出去住好了!”
这句话,就象一滴水掉进了烧得热热的油锅般炸了开来:“小烈,你说什么?翅膀硬了是不是?妈就多说你几句,你就受不了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这么辛苦,上班这么累,每天一大早去赶菜市采购新鲜菜式,还要回来给你们做早餐,晚上紧赶慢赶的回来,摘菜洗菜,吃完了还要替你们爷俩收拾,还要拖地板,洗衣服,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搬出去住,啊?你倒是搬啊!我看你是往哪里搬!”
父亲从报纸后面伸出头来,充满了被打扰后的不耐烦:“小烈,你瞎说些什么?你妈妈容易吗?你不说好好孝顺妈,还顶嘴惹她生气?你要搬,你就搬吧!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把你生下来!”
闻烈更小声地嘟哝了一句:“那你们当初干嘛不跟我商量了再决定生还是不生呢?”生下一个同性恋,真的不知道是他们的不幸,还是自己的不幸。或者说,是全家的不幸。
母亲气得在桌子上一拍:“你说的什么东西啊?啊?你不要吃饭了!饿死你这个反骨!”
闻烈道:“不吃就不吃!”一甩手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
父亲暴怒着冲了进来:“你这是给谁看脸呢你?这么用力的关门,这门多少钱买的你知道吗?你还是个大学生吗?还配为人师表吗?你都用什么态度在对你的父母?赶紧去给你妈妈道歉!把晚饭给我吃了!”
闻烈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事态发展到有些无法控制,这令他很惊慌。一直很和气的父亲,居然会这样对着自己大吼大叫,还有虽然啰嗦却很能干的母亲,自己居然气到她的嘴唇不停地颤抖。
闻烈很难过,自己到到底怎么了?
开伙饭
可是在这个情景下,他也不知道如何下台,脖子一梗:“我不吃!”
父亲颤抖着举起了手,却半天没有打下来:“你已经二十五岁了,我们是管不了你。你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自己,要是你还能睡着着,那。。。。。这也是我们自找的,还不是我们教育的结果?”
父亲的脸有些悲凉,没再看闻烈一眼,掉头就走。
闻烈的眼泪忍不住就流了下来。他走过去轻轻掩上门,背靠在房门上痛哭不止。
二十五年来,是头一次跟最亲爱的父母亲发生这么大的冲突。闻烈觉得自己的心象被撕裂了一样,胸口烦闷无比。
哭了好一会儿,他的气才顺了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了?在南宫辉那里找了不痛快,掉头回来拿父母出气吗?那可是最爱自己的人啊!
闻烈躺在床上,空调也没开,任夏天的闷热象潮水般淹没了自己。
第二天中午,在办公室的电脑上,闻烈到西祠的南京二手市场去发布贴子要买二手的小型洗衣机,阳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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