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林晨初迅速将手里的剑连根扎进了毒虫的体内,又从乾坤袋子里掏出了所有驱蚊符和一把剑。
此时毒虫的攻击已经到了,林晨初疾退数步,却差点被毒虫尾巴处伸过来的触手缠住。他的反应倒是不慢,迅速躲开偷袭到跟前的触手,后背却是冷汗簌簌——这一躲实在有些狼狈,没想到毒虫的首尾都会同时袭击过来,他闪躲之时不小心将所有的驱蚊符都掉落在了毒虫布满黄色液体身上,如今已经全部都毁了。
见没有克敌的法宝,林晨初借着躲闪时身形倾斜之力,转身一剑砍断了毒虫头部的那条触手,随即翻身悬空又跳回了地上。
钟磐寂被毒虫伤的不轻,整个身体都是血肉模糊,只有脸还能看清楚模样,就像是一个除了头,身上其他部分都还没有缝制好的人偶。林晨初上前想要抓住他的手带他离开,却猛地发现他的两条手臂已经完全被腐蚀成了骨头,那些骨头也嵌进了被腐蚀的稀烂的肉里。
他心中一疼,回头看向了那个还在泥浆里翻滚着的毒虫,冷冷的说道:“要让欺负人的家伙老实,就要让他知道被欺负的痛苦。没有挨过打怎么能够知道什么叫做疼?人是如此,虫子也是如此!”
他提剑起身一跃,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仅有三张的五雷符:“不知道你的物理老师有没有教过你,不纯净的水是会导电的!”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五条闪电如扑向猎物的银蛇一般,瞬间击中毒虫庞大的身躯,那虫子被五雷符击中之后竟然还有一战之力。只见它狂舞着奇长的两条触手,铺天盖地的缠向了林晨初,后者不知道怎的竟然笑了出来,只听他说:“知道么?用生命来追求高-潮的种族都只有一个下场……”
林晨初凌空跃起,手里竟然出现了两团火球——他竟是筑基期了!
只见他冷笑着说道:“那就是——死!”
两团火球缓缓的飞下,看上去似乎平静而又沉寂,可是那却是林晨初早在一开始就开始酝酿积蓄的灵力,虽看似古井无波,却又有倾天覆海之能!只是这两团火球并不是击向暴走的毒虫,而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钟磐寂!
只见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一个人猛地睁开了眼睛,却不是钟磐寂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眸子,而是一个除了瞳孔是黑色的之外,全部都是青白色的眼睛。
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没有吃人的毒虫,也没有泥泞的浆水,更没有血肉模糊的钟磐寂……或者是说,那个“钟磐寂”变成了一个穿着华丽锦衫的美妇人。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与让人惊艳的外表不同,她的声音如同沉睡了千年的老妪一样沙哑,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难受。
林晨初挑了挑眉,缓缓从乾坤袋子里里抽出一把长剑,还是那样温润的模样:“自然是从一开始。”
美妇人摇头苦笑:“呵,我的技法就是那么拙劣么?”她看着林晨初看着只有十一岁的身形,面露狰狞:“小小筑基期就能看破我的环境,难道你的本来实力已经到了炼虚期了?”
“自然不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从我们掉下那个所谓的‘悬崖’开始就是你的环境了吧。人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一旦他脑子认为自己死了,那他就是真的死了。假设我们在环境里不慎被毒虫杀死,估计在现实当中也就活不成了,或者是说——我们会被自己吓死!”林晨初说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在这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好听。
“没有问你这个!我的幻境究竟有什么破绽!”美妇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林晨初撇了撇嘴,笑着看她:“不要那么着急嘛,我不把这个说清楚,读者怎么知道?女人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好,不然会老的很快。至于破绽嘛……
他将剑拔了出来,指着她的喉咙:“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我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一个破绽就是,我的灵识调动不了了。
如果我猜错的话,第一个幻境其实我真的已经进阶到了筑基期,所以你才会那么忌惮的将我和钟磐寂分开对付,还隐藏了我的灵识,就是为了让我误以为自己还是炼气期。但是终究还是被我看穿了。若是我没有推测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很虚弱,虚弱的脸筑基的小屁孩都对付不了,因此才会用仅有的灵力布下幻境。”
林晨初满意的看着美妇人铁青着的一张脸,继续说道:
“其次,我很想告诉你,你搞错了一点,钟磐寂这个人跟他表现的不一样,他很强。这家伙跟我比起来实在是强太多了,如果你以为他是弱势的那一方,那么你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其次,你开始将我们共同放入一个环境里,就是想要模仿我们的模样,以防万一对付不了我们,就用离间计来让我们自相残杀。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是终究没有让你进行到最后一步,因为我已经没有兴趣陪你玩下去了。
身为一个树精,你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些人给别人看的都是假象,他们隐藏起来的那一面,只有用心才会感觉的到。
所以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你这个钟磐寂是假的,因为凭他的恶趣味和报复心理,他绝对会把这池子里的所有虫子都烤熟了喂狗的,像他这种人没有达到目的,绝不会躺下来认输。所以我看到钟磐寂被你意-淫成这个样子,才会那么生气。”
美妇人被他最后一句话气的不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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