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昨天在这里摆摊的人呢?」
「不清楚耶,你要不要买张画啊?」
男人敷衍地回答,朗只好打手机给市井。把毒品已经流通的消息和照片里一名男人的可疑言行报告完后。朗切入了正题。
「橘今天没来摆摊,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会不会去根津的店了?』
朗于是转往六本木,去百合子的店找他。
「诚司?他最近没来,也很久没来我家了。」
百合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朗既焦躁又不安。
他又回新宿一趟。依然不见橘的踪影。
「这个大混蛋,偏偏挑这种节骨眼给我搞失踪!」
朗对着橘送他的戒指碎碎念。这种想见却见不到面的失落感,橘一定没尝过吧!
皮夹里放着一张破破烂烂的便条,那是橘以前留给他的。可是从那天起,朗每次打去都是『您拨打的用户暂停使用』。
百合子和市井无法跟他取得联系,他又不在新宿摆摊,能跟橘联络的方法只剩下这个手机号码了。
「打了也是白打吧……」
朗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拨出号码,将手机拿到耳边。出乎意料地,这次居然响起了拨通的嘟声。
「橘……!」
他惊喜交集地等待对方接听。
『喂,我是小朋。』
不料,从另一端却传来尖细的女子嗓音。
『你是谁?说话啊——』
「……请问,这是不是橘…橘高先生的电话?」
『橘高?这里没这个人。』
对方一口否定了。
「请问,这个号码是妳刚换的吗?」
『我这个号码用了快一年了,你八成打错了吧!』
「那为什么连续两个多月都打不通?」
『我两个月没缴电话费啊!』
始终爱理不理的女子挂断了电话。
「这算什么?」
朗对着手机喃喃低问。
橘是在三个月前把手机号码给他。从那个时候起,这个号码就不属于他。
也就是说……
「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告诉我手机号码?」
怔怔地念出内心想法的瞬间,原本还想保持乐观的情绪一下子跌入谷底。
在补习班重逢也是拜工作所赐。
望着上课时为了掩入耳目改戴在右手的戒指,怒火逐渐燃烧。
「只有我这个白痴还天真地拿着当宝贝。」
——扔了它吧!
气血上冲的朗举起了手,却在紧要关头陡然停住。
找不到其它联络途径的自己跟橘之间,只剩下这个最后的羁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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