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彦手指有些颤抖地把卡翻转过来,而后就被上面的金额惊了一下,他隐约猜到,这应该是柯越的全部身家。
察觉到司彦充满疑问的眼神,柯越只好继续解释:“来加拿大之前我跟gee商量了一下,现在公司早就步入正轨,也不像以前那么捉襟见肘,我这时候撤资对他影响并没有很大。”说起来柯越有些怀疑gee很早就看不惯自己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了,因为说要撤资时他不但没有反对,反而立刻算清账把钱打了过来,还大度地表示可以等他有空了再回去办相关手续。
然而,卡片又被重新推了回来,司彦轻声道:“谢谢你,不过还是请你收回去吧。”
“为什么?”柯越急了。
司彦苦笑了一下:“我没有理由接受你的钱,这是我的公司,出的问题也应该我自己负责。”
他这种公事公办的口气让柯越有些恼火,他梗起脖子道:“这么说,你为了压下我的负面新闻也花了不少钱,那是我的事,也该我自己负责。”说到这,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杰少说你本身已经筹到资金了,又突然出了问题,该不会是因为花在我这件事上了吧。”
司彦脸色一僵,赶忙摇头道:“没有,你不要多想,这跟你没有关系。”
柯越知道他态度谨慎,有些软硬不吃的意味,况且他自己对司彦也放不出什么狠话,只好采取了迂回的策略,心平气和地坐下道:“这样吧,这笔钱就当我把这个屋子买下来了,可以吗?”
司彦愣了愣,又有些好笑:“这间房子用不了这么多钱,再说,你买它做什么?”
柯越咳了一声,故作潇洒地翘起腿看着外面的风景:“我觉得它值这个价,毕竟以后每年我都要跟我喜欢的人来这里做爱做的事啊。”
他说完,只见司彦果不其然地红了脸,而后有些困扰地低下头去,但那微微翘起的唇角显然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情。
从加拿大回到t城之后,司彦又开始了繁忙的工作,因为金融圈子里也有一些柯越认识的朋友,所以好几次会议谈判他干脆作为陪同人员一起去参加了。为此还被一个曾经的工作伙伴取笑道:“你和gee刚闹翻就另结新欢,很有手段啊柯总。”
就这样忙忙碌碌了一个多月,将近要过年的时候,柯越和司彦不约而同地收到了杰少发来的邀请函。邀请函上的日期正是他的生日,而抬头写的却不是生日会,而是“新品发布会”几个大字,地点也不是往常的酒吧夜店,而是在n酒店的高级会议室。
柯越对着那封电子邀请函看了半天,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他安排了这么个地方,该不会像去年一样搞脱衣舞男大赛吧?”
司彦也想起了去年那场肌肉与汗水横飞的生日会,顿时面色尴尬了起来,心里隐隐觉得,这个即将发布的新品大概非常地不一般。
在新品发布会的前一天晚上,司彦才终于抽出空,和柯越一起回到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城市。依柯越的意思,很想叫上他一起去那所综合的补习大楼,回想一下初识的情景,顺便缅怀那段彼此都没察觉到的青涩初恋。
然而那帮狐朋狗友怎会给他们这些矫揉造作的机会,他们早就在机场等候多时,等他两人刚从通道里走出来便被绑架一般拖了出去,按到车里,带到了春居路的那个老地方。
出人意料的是,东道主杰少并不在场,只派助理传来一个全场免单的口信,会所里立刻被各路闻讯赶来的牛鬼蛇神堵了个水泄不通。不管怎么拥挤,最中间那个专属的卡座仍然是保留好的,柯越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老位子上,而后便忍不住向周围问了起来:“杰少最近变性了?他不是最喜欢热闹了吗,怎么会躲着不出来?”
顾勇叹了口气:“别提了,不止是今天晚上,我们有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在鼓捣些什么东西,直接推了所有聚会,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嗑药被抓进戒毒所了。”他说完,余光扫到了身边的小安,脸色突然就不好看起来。
原来小安几乎要把半个人都贴到司彦身上去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司彦侧脸,嘟着嘴道:“听越越说你在加拿大带他骑马,我也好想去骑马哦。”
顾勇立刻阴阳怪气地道:“你这么浪,不知道是你骑马,还是马骑你!”
小安一听他在男神面前这样挤兑自己,立刻怒不可遏地跳了起来,指鼻子骂脸地翻起了他以前那些不堪的旧账。两个人正闹得不可开交之际,又有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地坐到了司彦的身边。这是个年纪很轻的男孩子,有些眼生,可能不是这家会所的常客,修了精细的眉毛,隐约还画着眼线,他上来就一手摸到司彦胸膛上:“帅哥,来打会台球吗?”
他那样子哪里像是叫人去打台球,分明是想打炮,柯越不爽地站起身,干脆地把他的手从司彦胸口扯了下来,就见男孩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了起来:“这个帅哥也想一起来么,我们来个三人局?”
柯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斥责他的打算,只当着众人的面向司彦俯下身去,而后吻上了那双禁欲的、薄薄的唇。
四周登时响起了各路尖叫和口哨声,而身旁的小安则大叫了一声:“我的天哪!”然后哭倒在了顾勇身上。
第二十九章
晚上回去的时候,因为被热吻那一幕刺激得不轻,小安借酒浇愁喝得醉醺醺的,连带着顾勇都陪他喝醉了,开车的任务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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