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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来来来!”几个女流氓出现在游子楼里,这群人确是货真价实的流氓,众男子不愿惹事者见了她们纷纷躲得远远的。
这三界大会的来客真是鱼龙混杂啊!我在心中冷哼。
女流氓们的目光在楼中转了一圈,最终停在了无法身上。
“尝惯了男人的滋味,姐妹们,如今我们尝尝女人的味道如何?”为首的流氓被无法的美迷住了,奔上前一把将无法包住,无法竟不反抗,任由她抱起走入了后院,那女流氓手下的人一阵起哄,也跟着走了进去。
无法的侍女惊天、那玛瑙红衣衫的女子、铁甲将军对这一切恍若不见,一不上前救护主子,二不出言厉声呵斥,若无其事地站在原地,这让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白了这三人一眼,叫你们的主子欺负别人,如今也尝尝被蹂躏的滋味。
“你就是凄鸷太子?”陈卓忽然看着我问,我避开他的目光,“是。”
“你为何两次救我?”
“因为……”我顿了顿,“因为这世上好人太少了,而你是其中之一。”
“凄鸷弟弟,快过来!”一旁的王政谋、温暖这时才敢上前,把我扶起来,“这孩子!多危险啊!还不快走!”
我看了陈卓一眼,他回给我一个清纯的微笑,“你也是其中之一。”
我在王政谋和温暖的搀扶下走出了游子楼,先于我们,被无法刁难的一家三口跑了出去。
“见义勇为也不看看对象!”王政谋气鼓鼓地斥责我,“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怎能眼睁睁地看那无法胡为?”我不服气。
温暖担忧地看着远方,“王大人,若不然我们去看看,可千万不能让那几个女人把圣主的清白毁了……”
“清白?她还有什么清白?”王政谋赌气道,“先帮薛孽治伤吧!”
温暖默然无语,握住我的手,将法力输送给我。王政谋则帮我包扎另一只受伤的手。
“温叔叔,你见了自家主子,为何不行礼,反而像没看见一样?”王政谋见温暖不悦,岔开了话题。
“这是圣主的规定,圣主叫我们在国外见到她都不要行礼问候。”温暖回答。
“糟了!”王政谋忽然惊呼一声,神色无比焦急,“怎么办?”
“出什么事了?”此时,温暖已将该传与我的法力传送完毕,我不解地问一句。
“我把包袱放在酒楼中忘拿了。”王政谋愁眉苦脸,“那里面有一件东西特别重要!——你们在这等我!”说罢也不等我们回言,匆匆跑向游子楼。
我和温暖互望一眼,站在原地等待。
忽听一声妩媚的呻吟,紧接着是我当时还不懂的奇怪的话:“你这个傻瓜!”
这是无法的声音!我担忧地看向温暖,发现他也在看我,见我六神无主的样子,他镇定地沉声道:“我去看看。”
我虽点头,但仍怕他出危险,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温暖转过一个弯,眼前的情景只吓得他脸色发白。
无法躺在地上,衣衫不整,众女流氓正和她殢雨尤云。
我不见此情则以,一见吓得魂飞天外,掉头便跑。温暖是有名的正人君子,乃三界典范,一见此景羞得脸像块大红布,只恨父母未能多生两条腿,垂头飞奔。
我还是早他一步回到了原地,他奔到我面前,羞得话也快说不出来了,王政谋从远处跑过来,站在我身边好奇的看着我们,温暖更见不好意思,结结巴巴地说:“快……离开……这……”
“你怎么了?”王政谋不知他遇到了什么事。
“快离开!伤风……败俗!”温暖几乎要给她跪下叩头了,这时他最怕的莫过于王政谋刨根问底。
“伤风败俗?伤得好败得好!反封建反保守就要‘伤风败俗’!”此时,绝顶聪明的王政谋竟未体会到温暖话中的意思。
“不是那个伤风败俗。”温暖越急越解释不清。
忽然那消失的媚吟又传了过来,无法的呻吟非常好听,好似涓涓流水,幽山鸟语,让人不由得生出无限遐想。
这声音让王政谋如梦初醒,她毫不客气地斥责我们:“那还在这里呆着做什么?还不快走!哎!等等我啊!”
早在他说完这话之前,我与温暖已逃走了。
夜幕低垂,天上几点繁星隐约可见,我与温暖、王政谋在一个十字路口分了手,各自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就在我一心想着刚才的事,漫不经心地向客栈走去时,冷不防转过一个街角时一眼看见一男1.女躲在街角中,他们仅仅是站在那里,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却吓了我一跳。我担心惹上无谓的麻烦,扭头便匆匆走了,这两个人其中一个看见了我,另一个可能看见了也可能没看见,但当时我确实尴尬极了,心中一直责备着自己太过粗心。本来,这小事换了别人也算不得什么,可谁让我今天看见无法和那不该看见的一幕了呢?
之后的几天我依然在诺澌阿姨身边,诺澌阿姨的亲和典雅让我恐惧的心灵得到了不小的安慰。她还是像原来一样,在让我处理的账本中夹些鼓励我的信,这让我倍感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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