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心情有些烦躁了,莫任把头闷在被子里,打算睡觉了,可是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雨点声扰人。
莫任闷了一会儿就坐了起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和尚还没有回来。
平日里和尚晚上从不回屋回屋睡,莫任有偷偷地跟踪过,和尚总是会在河边打坐,这一坐就是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雨越下越大了,还伴着巨大的雷声,莫任怕和尚今晚又打算在外面过夜,万一要是被雷劈死了怎么办,他可是连那和尚的身体都没尝过呢,想到这儿,莫任掀起被子,套好衣服,在屋子里找了把红色的油纸伞就出门了。
雨水冲刷的地面十分泥泞,莫任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小心地看着路,往树林走去。他的脚上衣服上都已经被泥水溅到了,伞面不是很大,些许雨水已经将莫任的身子打湿了,莫任看这伞的用处不大,索性就将伞合了起来。
离河边越来越近,莫任果然看见和尚坐在那里,手拿着他那串佛珠,闭着眼,嘴里不停地念着经文,他的身子已经湿透了,粗布的衣服贴在了身上,面部被雨水冲打着,莫任的心不由的一紧。
他慢慢地走到和尚的跟前,把那油纸伞撑开,撑在彻空的头顶上。
过了一会儿,彻空才睁开眼睛,他抬头看了看头顶,是把破旧的伞,沿着伞面一直往前看,只见莫任在他前面淋着雨,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今晚进屋睡吧。”莫任开口道,声音有些轻有些哑了。
只见和尚摇摇头,“你回去吧。”然后继续闭上眼打坐。
莫任也不急,就继续撑着伞,站在雨中。
莫任想了许多事,以前的现在的,站在雨中人的思维更加清晰了,莫任想和尚和铭旌是不同,在他的生命中是不同的。他跟铭旌是打小的兄弟,一起修炼,一起豪言壮志地说想要成仙,现在铭旌确实成仙了,而两人却越走越远。
和尚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过客,这几天下来,他对那和尚还是挺倾心的,只是和尚早晚有一天会老死,人妖殊途,从一开始就注定着最后的结局,况且这样一个倾心寡欲的人同他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莫任打从心底不甘心这个结局,他握紧了伞柄,猛地将彻空从地上拽了起来,扔了伞,一句话也不说就拉着彻空在雨中狂奔,莫任用力握着和尚的手,和尚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手,他能感觉到和尚的手心的温度,是如此的炙热。
他跑回了那间破屋,莫任喘着气,他已经好久没有做那么疯狂的事了。
莫任在门口转身看着和尚,眼里十分的执着,“今晚跟我一起睡吧。”
莫任见和尚没有说话又说:“你看外面下着雨,你要是一整夜都在外面会惹上风寒的。”
和尚皱了皱眉,转身想要走,可是莫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你今晚必须留下来!”
莫任见和尚一直在拒绝,他就不高兴了,除了给他敷药以外和尚从来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这让莫任很是不舒服。
他松开拉着彻空的手,走到橱柜前,从里面掏出了一张没用的竹席,将竹席展开铺到了地上,然后急急地走到水盆前拿了块麻布,他跪到了地上,用力地擦拭着竹席,竹席上面有一层灰,等到擦干净以后,莫任从走到床边,把床上的被褥和被垫一并抱在手中往竹席上一扔,然后开始理着被褥。
莫任继续铺着被子弄到差不多了他才停下来。
他气冲冲地走到和尚的跟前,只把他拽到跟前。
“脱鞋!脱衣服!”
莫任见和尚没有动静,有些气急,伸手就把和尚的衣服扒了下来,彻空想要制止,谁知莫任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皮鞭和绳子,把和尚的手都绑了起来。
“你这是干嘛?!给我松开!”彻空被莫任绑着双手拖到了地上的被褥上。
“谁要不答应回来睡的,现在我打地铺然后你睡觉!”语气有些冲。
莫任也不管彻空了,转过身,优哉游哉地解下自己的衣带,瞥了一眼彻空,和尚在那里费力地想解开手上的绳子,莫任笑道:“没用的,你就别费力气了,这绳子就算神仙也解不开。”
和尚还是不死心,手拼命地在动,手腕上有些划伤了。
莫任眼睛笑成月牙状,他慢慢地把衣服解开,衣服已经湿透了,他已经脱的全身都不剩了,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和尚早在看见莫任转过身后就闭上了眼睛不看莫任,莫任也无所谓,把衣服往床上一扔,扯开发带,将长发披散在身后,齐股的黑发交缠在一起。
他慢慢地爬向和尚的跟前,将和尚推倒,他顺势跨坐在彻空的身上,看着彻空,细长的双腿夹坐在彻空的腰身上,他慢慢俯下身子,倾身看着彻空。
暧昧的气氛萦绕在整个屋中。
彻空的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莫任看他越挣扎笑容越是灿烂。
莫任的手不规矩的开始在彻空的身上摸了起来,手指划过彻空早已袒露的胸膛,他坏笑起来。
莫任看着彻空紧闭的双眼,那密长的睫毛在不停地颤抖,莫任情不自禁地就吻上了他的睫毛,竟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十足的sè_qíng,莫任轻轻地吻着和尚的脸,从眼眶一路向下。
他慢慢地吻到了和尚的耳边,张开嘴轻含住和尚的耳垂。
“和尚。”莫任轻轻地唤了声,声音里透着yù_wàng。腿还不规矩地蹭着彻空的下半身。
接着莫任往后移了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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