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见她走来,丝毫不见惊愕,只自顾自的将脱了一半的红色纱衣放到岸边,身上只留下了一件白色抹胸长裙。
国师走到她身后一手挽住红衣的长发,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在她白皙的后背上若有似无的跳动着,水池边水迹晕染,国师并不介意,穿着一身正装便随意席地而坐,低头在红衣耳旁低声说道:“我帮你?”
刹那间,宋阮盟的呼吸一窒,她明明只是一个看客,可是在这个当下,她竟然觉得自己变成了红衣,而国师微微吐出的热气在她耳廓留恋不去,低沉好听的嗓音让人浑身酥麻,耳中微痒,原本只是虚虚靠在水池边上的身体一软,缓缓倒入国师怀中。
红衣伸手在温热的水面上撩起一汪清泉,微微侧头,眼眸低垂睫羽轻颤,恍惚间眼波流转煞是勾人。
“今天.乳.母找你什么事。”
国师被她的眼神勾得神思不属,心思并不在话题上。她将脸埋在红衣细腻脆弱的脖颈上,一抹淡淡的清香涌入鼻腔,她那过于艳红的唇在那滑腻白皙的肌肤上似有若无的点触着,含含糊糊的声音在红衣耳旁响起:“没什么,只不过是她的老毛病了,我帮她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大概是梦魇了。”
红衣放在水面上的手顿了顿,眉头微微皱起:“我不是已经帮她根治了么?”
“心病罢了,别想这么多,这几天你累坏了吧。”
红衣面上顿时浮起两朵红晕,眼波轻撇:“还有脸说。”
国师挑眉,之间微微下移,将她身后的抹胸往下一扯,顿时,抹胸一松,滑落在红衣腰间:“我这么大脸,还不都是你给惯的。”
说着,国师脱掉鞋子,慢慢滑落温泉水池中,拥住红衣玉肤雪肌,感受着前方那凹凸有致的丰.满,和让她心痒的致命点挤压,满足的喟叹一声:“如果不是有你在我身边,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
红衣只当她指的是国师这个身份给她带来的压力,正想安慰她,没料她下一句却冒出了一句:“否则,我不知要当那清心寡欲的苦行僧多少年。”
红衣:“……”国师会变得这么流氓,这是她刚见到禁欲系正经国师时,从不曾想到的。
国师低低一笑,手掌在她背部轻轻摩挲着,侧头吻上她软软的耳垂,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痕迹:“对不起,我只是忍不住了,你每天都在我眼前晃,我满脑子都是你,哪里还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情。所以,要怪只能怪你太诱.人。”
红衣从鼻腔中发出一个“哼”的声音,纤纤玉手捏住国师胸前的珠玉,稍稍一个用力扯了一下:“下次再这么不正经,我就在这上面穿环,让你每天穿着正经的国师服,服装底下却叮叮当当挂着我的名字如何?”
被软滑小手这么一捏,国师长腿颤了颤,发出低低的哼唧声。
她垂着头,情不自禁的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吻痕,慢慢的,她的吻一点点向下,红衣仰起头,只觉前方似有无数温软的水流轻轻冲刷着她的珠玉,滚烫的带着少许薄茧的手指不断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或轻或重的浅痕。
那纤细的指尖缓缓向下,在含苞的花朵上慢慢磋磨,磋磨的含羞的花朵微微轻颤,花瓣偏偏展开,羞涩的吐出甜蜜的花蜜。
无数次的触摸造访,让花朵变得愈发虚软无力,沾满清甜花住长指,似在不舍它的离去,又似是在阻止她太过急切的躁动。
眼前依旧一身庄严,只略微有些凌乱长袍的国师被这种见识过千百遍,却依旧让她欲罢不能的娇软所痴迷,见心爱的人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粉.嫩的薄唇发出低低的,让人心跳加速的喘/息,忍不住像个刚识甜味的小姑娘般情难自禁,不顾花朵的娇弱,不断去按压早已溃败不堪的花心。
花枝不断颤.抖着,终于再也无法坚持它那笔直的矜贵,软软的倒在摧花之人的怀中,在最后几次用力按压点磨后,含苞的花儿终于溃不成军,节节败退,缓缓绽出最美丽的姿态……
丛郁这一觉睡得很深,睡梦中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安宁,她的鼻尖满满都是她家盟盟的好闻气息,难得的,她神经放松,好梦酣甜。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左右。这个时候,她的怀中空空,宋阮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林木早早的便起来切割肉块,张有容生火,冯袖也拿着洗漱用品一身轻爽的走了过来。
这个地区正午的温度虽高,但早上却是有着初秋霜降的寒意,她迅速将外套穿上,看向冯袖:“队长呢?”
冯袖指指后面:“她还在洗漱吧。”
丛郁点点头,拿上自己的洗漱用品就朝着冯袖指的方向走去,走了不到十分钟,靠着敏锐的盟盟牌雷达,她很快便在一个小林子里发现了宋阮盟隐隐绰绰的身影。
那模样不像是在洗漱,她挑挑眉,走近几步,考到了宋阮盟穿上套上t恤的一幕,那一截纤瘦有力的腰肢白得晃眼,她下意识舔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待宋阮盟转过身时,眼帘低垂,一副正在研究地上蚂蚁走向,今天天气是晴是雨的正经模样。
宋阮盟的手微微顿了顿,白皙的面庞上有着一闪而过的僵硬,然而这抹不自在的神色,却没被丛郁及时抓捕到。
宋阮盟恢复平静,声音一如往常般平淡:“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丛郁举了举手上的洗漱用品:“和你一样。”说到这里,她才发现宋阮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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