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要进入。」他在玄同耳边诱惑地柔声示意道,似是征询、又似只是告知。
「等等……」玄同捧着玄嚣的脸、迎上他的眸,沉哑地低喃出声,「回答吾一个问题……」
「嗯?」玄嚣淡淡挑了眉,等着玄同接续。
「你为何……要把那串剑穗还给吾?」玄同瞳眸让酒意与情欲恍惚,却仍是灼灼地望着玄嚣。只见后者淡淡扯了扯唇角:
「不喜欢你施舍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吾在知道那串配饰属于你后、便找不到什么理由去配戴它了。」
语落,玄嚣似是有几分耐不住身下的yù_wàng,身子微微一前,将自己微微挤入玄同一些,后者觉得身下一瞬撑胀,微微皱了眉,却是不吭一声,矜着牙接着追问:
「那,什么才是你配戴它的理由?」
玄嚣轻轻笑了一声,暧昧地答道:
「你若真要送,便把它当作你喜欢吾的证明而送吧,若不是,你就干脆别送了。」玄嚣语落,不再等玄同回答,身下一挺,猛地进入了他体内。玄同未料这突来的逼入,痛得皱眉嘶声,却不肯喊出声,只是紧紧抿着唇。玄嚣见状,再度吻上他的唇,辗转咬啮、吸吮,唇齿相濡,直到他感觉玄同身上的紧绷松懈了些,身下好像也适应了自己的存在,才缓缓抽动了起来。
玄同未曾见过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却管不住此际的体内一bō_bō涌上的快感,化作唇齿间溢出的细碎吟哦,起初他抑忍着、不肯出声,却在听得玄嚣一进一出间、也散逸出的哼唔,彷彿也被他鼓舞引诱一般,渐渐放了声嗓。
两人的吟哦在这方室内错落成律,在月色下悠扬,直到两人摩娑的身躯,将体内那份快意蒸腾至最高处,然后玄嚣将一切重重泄在玄同深处,灼烫彼此。他们喘着,谁也没有开口,好似在激情过后、慢慢恢复了意识与理智,再也不是方才那胆敢在彼此面前纵尽情欲的男人。
可玄嚣搂着玄同未放,就这么在他身侧躺了下来,脸颊贴着玄同肩背,臂膀环着他精实的身躯。两人谁也未曾先开口,直到彼此都因方才一番折腾而累彻了,在不自觉间沉沉睡去。
玄嚣是先睡去的那个,玄同感受到喷拂在背上、已然沉稳倦累的鼻息,知道玄嚣睡着了,他方抬起手,轻轻覆上玄嚣环在自己身前的臂膀之上,寻上他的五指、轻轻扣住。
夜色如兰,他们贴着彼此、互相依偎。
翌日清晨,玄嚣从深眠中转醒时,看见轻亮的天光透过窗打在地上,一室薄薄地亮,照见屋内飘飘摇摇的烟尘。而床榻上,早已没有玄同的人影,只余一片空荡,虽是不意外,可玄嚣在惺忪中不免让失落淹过,他抬起手、想揉揉前夜喝多了而微疼的额角。却看见自己腕上──让人系上了那串红流苏,而且系得有几分牢紧,在他的手腕上勒出了一道淡淡红痕。
你若真要送,便把它当作你喜欢吾的证明而送吧,若不是,你就干脆别送了。玄嚣记起,这是他昨天说过的话。
☆、#19 (完)
三日后,黑海森狱由苦境据点葬天关出兵,攻发正道占据而久攻不下的雄山等地,战况激烈之甚,各有死伤,且甚是惨重。
森狱由葬天关之主玄嚣亲自统领,起初因突袭正道于不备之时,先占了上风,可苦境正道人士顽强抵抗,加上重回武林的素还真出计相助,竟逐渐强势了起来,才几日光景,便反将森狱之军逐步逼退回葬天关,优势反显,最后玄嚣因身受道真双秀倦收天、原无乡联合剑阵巧夺无极变之重创,负伤逃入葬天关,原以为在关内接应自己的,是自己最忠心的部属翼天,却在自己接受他灌注内力疗伤时,一声霍然皮肉划绽声,一把通体银白的利刃、硬生生自自己胸前贯出,让鲜红炽热的血液染得红艷怵目。
玄嚣丝毫感觉不到痛楚,或者那痛楚已经是超越自己所能感知的强烈,他只有愕然,瞠目结舌地望着一滴滴朱红,自胸前利刃尖端处悬垂、坠落,滴落在葬天关大殿冰冷的石地上,滴出夜里空灵回荡的跫音,响在玄嚣知觉渐失的耳边,成为世间上他最后听闻的声响。他用尽了余力,攀上葬天关大殿的主座,即便是死,也要抓紧属于自己的王座。最后,他在那王座上断了最后一口气息。
那个叱咤风云、几乎将苦境天翻地覆的森狱十八皇子玄嚣,死了。武林一片哗然。
铿!一声金属击地声,清脆地在暮色之中铿然。
「我的王子啊,你怎么了?有听到我方才说的话么?」紫色余分没好气的声音在这一方空间中响起,他正慵懒地靠在屋墙边,一边看着玄同练剑,一面兀自同他说起近来听得的武林消息,而最大的头条,自然是森狱战败,玄嚣已亡一事,他虽知玄同是森狱太子,可他少回森狱,大多时候都待在苦境,每回说起森狱,也不大在乎的样子,更遑论他喜好和平的个性,让他其实无法赞同森狱的黩武兴战,所以紫色余分说起这些事时,未曾思索太多。玄同也只是专心舞着剑,虽是听得见紫色余分径自滔滔不绝的话,却未分心在上头,只有偶尔踩步旋身间,听得零碎字句飘入耳中。他原来不大在意,横竖森狱已与苦境交兵数次,各有胜负,也不是太稀罕的事,直到他听见一个名字──玄嚣,玄嚣死了。紫色余分如是说。
当下,身子好像让一道惊雷贯过,执剑的手狠狠一颤,握得熟练的长剑竟从失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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