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雁声诧异。
“你这是干什麽?这种残破之地哪能这样?你快起来。”
谢琅官微笑的把他往座上按。
他说。
“当年都是你在教我,今日我就用你教的来帮你做一次,你说好不好?”
赵雁声直到被他把下身握在手中,终於动容。
谢琅官端详著那个久违之处,先用指腹摩了摩,又用舌尖轻轻舔了几个圈。
“既在水边,便应试箫。”
他笑吟吟的看著赵雁声。
“当年只有这个我始终没有做过,今天我来为你做一次,好不好?”
赵雁声楞了半晌,心中竟是生痛。
他扶上谢琅官的细肩,看向他低头时露出美好雪白的後颈。
这个少年当年一双眼珠如滂水的玛瑙,温润羞怯的看著他,说,今日,我想吹箫。
他的嘴唇还是淡淡的水色,五官却早已变了。当年稚气的,温蓄的容貌,今日早已精致的分明。细黑的长眉,浓密的眼睫,秀挺的鼻,还有现在正含著他下身的那张菱角分明的薄唇,白皙的脸颊就像薄瓷一样。赵雁声将他头发向耳後别去,露出他美丽的耳郭。
他忍耐著他下身的抚慰,抚摸著他的发,在他脑後轻轻摩挲著,听到谢琅官喉间低低的声息。
赵雁声说。
“不要这样。”
他把谢琅官抱起来,将他搂在怀里。
他说。
“不要这样……”
他低低的声音竟似有些哽咽,在这渺渺的所在随fēng_liú水,恰如一种饮泣的味道。
谢琅官微笑。
他褪下袍下衣物,将腿缠上他,姿态竟是赵雁声所不知的从容妩媚。
他扶著他的下身,慢慢坐上去。
刚刚已被含弄过的硬挺,还残留著他的津液,渐渐抵入那个曾日日与它相爱的所在。
赵雁声抗拒的不理睬他,他将脸埋在谢琅官的颈窝里,他的呼吸急促,但比起情欲更似是心绪起伏。
谢琅官握住他的手,将它带去自己臀上。
赵雁声握到那处,终於无法自持。
琅官微皱著眉头,由赵雁声将他腿下托起,更深的接受进去。
“呵……雁声……”
谢琅官细细呻吟著。
缺少前戏的欢爱让他疼痛,但是他咬著雁声的耳垂,甜蜜的叫著,还微微的动了动腰。
“呵……雁声……”
痛楚越加清晰,下身却越加湿润了。
谢琅官想,也许是见了血了。
但是他笑,没有关系,我们还未见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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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销魂 32 (最後一道天雷)
32,
从夕阳西下直到四下漆黑,两人再没有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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