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监服侍两人洗梳,谢琅官早早就睡了,石头却还楞在床边。
“我、我也一起……”
他这个倒晓得说。谢琅官看他,他也还是站著,只是又低著头。
谢琅官侧了半身,石头飞快爬进去了。
爬进去就把被子盖好。
谢琅官却看著他,坐靠著。
自己还想怎麽样?难道也想像那些自以为是的人那样教给他现实世界是怎样?教会他取巧、说谎,教他如何脱离欧阳惠的控制,怎麽出去以後不再被卖一次,还是习惯做脔童的生涯,自己谋生?
石头背朝著他躺著,呼吸很重,他皱眉。
“你怎麽样?”
石头不回应,只是身躯蜷起来。
谢琅官把他翻过来,只见他涨红了脸。
“对不起,侍君……”
他往後躲,眼睛水汪汪的。
谢琅官大概知道了。
小孩子羞愧道。
“洗过澡,侍君身上好香……”
谢琅官叹气。
这是他常年熏的芳菲尽的香。
他站起来。
虽然久已不用了,但多年受它辖制,早已浸润在骨血里。若是体质较弱的,或是小时候生过什麽重病,便容易受他左右。
他下床出去。
换个房间睡就是了。
身後那个小孩子翻来覆去。
谢琅官停步。
“有人教过你怎麽弄吗?”
床上唏里嗦咯的。
谢琅官回到床头上。
小孩水嫩的脸颊已经浮上红晕。
芳菲尽其实只是催情的药。只是心绪翻腾时,这个小孩心里想的又是谁?
谢琅官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来。这是他从住在这里时就发现备著的东西,用处不言而喻,太监们真是用心良苦的。
他打开盖子,里面是两种玉势,形态稍异,却都做剑拔弩张状,状态雄伟。
真不晓得这孩子受不受得起。
谢琅官冷冷一笑。
取了碧玉的一根,那小孩还不晓得将要发生什麽似的,只是见他回来有些欢喜。
“来。”
石头忙爬去他身上抱著,甜蜜的在他脖子上哼哼。谢琅官持了玉势伸入他衣下。
将睡裤拉下的时候,谢琅官已做的极缓慢,他顺手捏在他臀瓣上,一番揉弄,小孩便恩哼的叫出一声。
谢琅官想起他说欧阳惠夸他好,想他自己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麽意思?手上却更慢了,心中有点哀怜。
小孩还是趴在他身上蹭,倒似有意无意的去寻那硬物似的,冰凉的玉件被温的润泽,在少年的後庭寻梭狎昵。guī_tóu的部位有时点在菊瓣的心口上,便激得菊纹一阵紧缩。
我可不是有意的。谢琅官想。只是使他不要痛苦的去掉现在的药性罢了。与其让他惧怕,是不是还是快乐的经历一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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